“虞妃,乖!你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对你。方才我只是一时冲动。真得,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哭,是我思考不周。我对不起你。你别再哭了好吗?”
她轻轻地问道:“我们……我会被邵冰帝判处极刑吗?其实我并不爱你。不……我根本就摸不清何谓是爱?而且我也根本没有资格在这个世界谈论爱情。所以……邵冰帝要真替婷婷处置我,也是应该的……”
“你哭得这么伤心,不会就是担心我们俩会被东窗事发?你真得对我动情了?”高阳焱认真得问。他觉得以方才对她的歉意足够抹去那一时的莽撞,但如果云涒执意砖牛角尖的话,只能说明她对身为侍卫的自己动情了……
“你不会被处以极刑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你,也的确是最愚蠢的妃。”
“最愚蠢的妃?”云涒随着高阳焱的话而附和。为何高阳焱的口吻总是语句中充满着盛气凌人的感觉?她抬头望着那七尺男儿,高阳焱那目似剑光的神情令云涒为之一怔!如果他不是霸主,那他将来也必将是统领位置上的人物。
“你真得不简单……”云涒喃喃地说。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所做的总结。
而高阳焱那深情款款一笑,也是同样回馈云涒:“你也不简单……愚妃。”
也许,将来地某一天,当自己发现真爱是什么的时候,她或许会哭,会笑,但她一定不后悔这当中与每个人发生的点点滴滴。因为,没有相处过,又怎知真爱过?
平行线的两个人,只有通过不断地历练与磨合,才能培养区属于彼此的交集。
……
我想,鍴亲王也是这般思量过,知道只要他轻轻拨弄一根铉,那铉牵引出的某人就一定会来赴约,并且是以最快的速度。
只不过,他也从未考虑过这种速度,它就跟断了弦的箭,一发不可收拾,甚至箭在离弦的途中还会爆发无穷的威力。
那道链接鍴亲王与玄关过道的门,其实早被伊若仙施了法,任何人都很难将门打开。但是,当那道门被突然一声巨响激荡过后,留给鍴亲王与伊若仙的是震惊与恐惧。那门外的娇人本是一脸欢天喜地的幸福样,但一开门后,因视觉太过冲击,直接将他的幸福冲走。他整个人,整个心,就如同从温暖的天堂一下子滚落到冰寒的地狱。
主要是鍴亲王与伊若仙的姿势实在叫人难以不产生遐想。鍴亲王用他的定力努力维持着他在上,伊若仙在下的局面。那一脸尴尬别提有多难堪,直接叫曹丘萍整个人都失去理智。
“你……你……你叫奴家来,就是要奴家看笑话的吗?你……你这个负心人!你不喜欢奴家,大可以直接跟奴家说!奴家苦苦等候你这么多年,等到肠子都快铁青了,你倒好,你就是嫌弃奴家不是真正的女人,就令可跟不要脸的女子亲亲我我,现在还公然蔑视奴家。御冥策,奴家真是看错了眼,奴家恨你!恨你!”
这也是鍴亲王第一次正面对上曹丘萍的威力,尤其是积蓄所有的恨意所散发的杂念。他很想告诉曹丘萍,其实他误会了……不过,曹丘萍的双眸已泛花一阵冰蓝之光,那是一种幻化的力量,一种妒意与内心积压多年的怨气。曾经曹丘萍自己就说过,他的出招要不就不出,要出就直接出最大的。如今的景象也正是映景。鍴亲王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冷风直扑而来,墙上的挂饰被吹得叮咚作响,字画被吹得翻了个面,而最能体现这股威力的还在说那一间间的落地窗,因这股力道而乒乒乓乓震动不停。家具声,书画声,甚至还伴随部分人惊吓尖叫的声音,这所有的声音全都抵抗了那幽美的古琴曲。因此,琴声断了,乐声没了。鍴亲王也终于可以从伊若仙的身上离开。当然要真正像个男子汉站起来直面对曹丘萍,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因为,鍴亲王了解,以曹丘萍发威失理的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他一定会发完功后,直接一个嘟嘴直奔出去,然后找个地洞将自己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