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萧诀不怒反笑,站起离开皇位,一步一步走下皇位,低视萧绎道:“说我心狠,你们又何曾善待过朕及朕的母妃。记不记得你拿着笔在朕脸上乱划的时候,仗着皇后欺辱我母妃时的猖狂样,这一切你又该如何解释!”
萧诀走到萧绎面前,用力的拎起萧绎的衣领,迫使萧绎与他面对面。萧绎看到了萧诀眼中的恨意,那是深藏后的爆发,似烈火无情的将一切都燃烧成灰烬。萧绎一阵哆嗦,萧诀真是太可怕了。
“当时可是你说的弱肉强食,如今你倒是怨我了,呵,怎么的。现在我就是要你尝尝那种尊严被践踏在地的滋味”萧诀一把抛开萧绎,像是嫌弃厌恶的东西那样。反身走上皇位,变换了恨意淡淡道。
“再说了,那太子太过优柔寡断,丝毫没有帝王的能力,朕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怪只怪他的懦弱。”优雅的转身,坐在龙椅上,抚了抚龙袍笑道:“原本是你好好当临王,朕便不会动。但时至今日你是自己找死!”
“想死,朕也不会让你死的如此舒服。”萧诀嗜血的笑道“来人,上刺刑,想刺刑还未在人身上用过,不知效果如何。”
一声令下,便有太监即时抬上刑具,只见一排各式各样的针,直的,弯的,半弯半勾的,三角的……以及白色的丝线。这所谓的刺刑,是萧诀发明的,就是在人的身体上刺绣,一针一针的刺过皮肤,用鲜血染红白线,绣出血色的图案。这种手段极其残忍,是想当全身开满血色的花,那种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两个太监将萧绎紧紧的绑在十字架上,萧绎挣扎不脱,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只见旁边的一个老妇人,扒了他的上衣,拿起一跟弧形的绣花针,穿了白线。
“先从胸口开始,朕要看富贵血牡丹!”冰冷的声音从萧诀的口中吐出,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是在说来一杯茶那样简单。
老妇人听了,面无表情的拿着弧形弯针,飞快的穿过胸前的肉,一手进针,一手出针,锐利的针尖穿过厚厚的胸肉,丝毫没有阻碍。鲜血顺着针孔细细的流了出来,将白色的丝线染透,细细的听还能听到丝线拉锯穿过肉的声音。
第一针,萧绎咬牙苦苦忍着。老妇人面不改色的绣着,很快,就有一小花瓣成型。朝堂上的大臣见了都是瑟瑟发抖,听说过许多酷刑,今日这刺刑简直是残忍至极。折磨不死,意识清醒,却还要忍受着一针针的穿刺和线的穿拉。活活的将人疼死再醒过来,就算是铁骨铮铮的人也是忍受不了的啊!
萧诀饶有滋味的欣赏着眼前特别的绣活,看着面色惊恐的众人,冷冷的嘲笑。这足够起到震慑的作用,看谁还有胆量来与自己作对,那就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啊!——”当两朵血色花瓣绣成的时候,萧绎忍不住狂叫起来,受不了了。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求速死,不要再受这种折磨。
“萧诀,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做这种娘们做的事算什么!”萧绎的口角流出了鲜血。
“哈哈哈。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继续!”萧诀不为所动。
针还在穿着,线还在拉着,血还在流着,萧绎叫声骂声不断,恨不得将萧诀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