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正画的的开心的白玉流云,突然瞅见,白梨那忽闪忽闪的眼眸,疑惑的问。
白梨冲他翻了翻白眼,闭上了眼睛:我眼不见为净!
“小样?还生气了?”白玉流云宠溺的点点他的高挺的琼鼻。莞尔一笑,那笑仿若云蒸霞蔚,闲花照水,散发着圣洁柔和的光芒,令人心驰神往,却又不忍亵渎。
当然这转瞬即逝的笑容,白梨是无福消受了,因为他闭上了眼睛。而寂渃菇凉此刻正埋头看着白梨那张色彩动人的脸,也是无缘。这一幕,好巧不巧的,却被一袭白色长袍的赫连泽看个正着。
“哥哥,你怎么不进去?杵在门口干嘛?”赫连雅推了推呆愣中的某人,走了进去。
“哇……”赫连雅双眸冒光,一把推开正趴在白玉流云身边专心学习的寂渃,兴奋的拉着白玉流云的袖子,嗷嗷大叫起来“白玉哥哥,这是你画的吗?好漂亮啊”
“嗯,还行吧”白玉流云淡然一笑。收拾了一下东西,直起腰来。转身就看到了还杵在门口的赫连泽。
他似乎钟爱于白色,每次见面似乎都穿着同一款衣服,梳同样的发式,带同样的饰物。要不是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还真担心,他是不是太穷,而没钱买新衣服。
“来了?”白玉流云冲他清然一笑。赫连泽蓦然回神,不自然的捋了捋脸颊边垂落的墨发,迈步走了进去。
看到来人,坐在床上的白梨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完了完了,这次丢人丢到家了。
望着着面前淡雅如仙,清幽如风的赫连泽,白玉流云眼前蓦然浮现一抹飘渺的身影。那人不似赫连泽淡雅,不似花邪肆邪肆,不似无尘纯净,不似寂妖妩媚,而是带着一种淡淡忧伤,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么:国色流离,最适合不过。
淡如谪仙,美如玉神
国色流离,清绝傲世
只是这人是谁?为何时不时的窜入眼帘,闯入脑海?白玉流云捏了捏酸痛的眉心。
“白玉哥哥,这位美女姐姐是不是雅儿未来嫂子啊?”
“噗……”要不要这么惊悚啊?白玉流云刚喝进嘴里的茶,就这么灿烂的喷了出去,还好巧不巧额喷到那‘呕心力作’的‘作品’上。
“你……”赫连泽望着床上那静坐的身影,俊眉微蹙,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师傅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看,又要重新画了”寂渃抓起毛巾,胡乱的为白梨擦脸。
“白梨”凝视着那张红红绿绿,惨不忍睹的俊脸,赫连泽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张脸这么熟悉,原来是轩辕首富,白家白梨。
“(⊙o⊙)…,口误,口误”白玉流云见自家宝贝徒弟生气了,立马赔罪。
“白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赫连雅听自家老哥这么一喊,定睛一看,那可不是经常宰自己的白大算盘,一毛鸡吗?
“……”白梨恶狠狠的瞪着那一对无良的兄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白玉哥哥,他怎么了?”平时一见面两人都斗的挺欢的,这次看着白梨那爱理不理的小模样,赫连雅不解的问。
“被定住了”赫连泽说完,迈步走了过去。
“云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被解了穴道的白梨,一恢复自由就扑进了白玉流云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云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就卖了你点用不着的东西吗?……”
“停!”白玉流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可是瞅着那开开合合的红唇,白玉流云表示淡定不下去了。一把将某男定住,丢给了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寂渃怀里“渃儿,寂风回来了,你把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一遍,将鸭梨丢给他,就不用管了。家里的东西不出三天,就会送回来。”
“真的吗?”寂渃兴奋的问道。
“嗯”
“那……”
“寂冷跟他一起回来的,你快去吧”白玉流云就是不想都知道寂渃要问什么。所以直接告诉了她。
“好,渃儿马上就去”听到寂冷也回来了,寂渃跑的比谁都快。
白梨泪眼婆娑的瞅着白玉流云,那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是,某男却背对着他,视而不见。
“他……”
“他是来打酱油”赫连泽话还没问完,白玉流云就直接回答了他。
“……”赫连泽薄唇一抿,你说等于没说。
“白玉哥哥,该上课上了,我们赶快走吧”赫连雅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拉。
“知道了”白玉流云摸摸瘪瘪的肚子,转头,瞅着赫连泽“泽泽,我饿”
“嗯”赫连泽轻声应道,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着的小包裹递给他。
白玉流云粲然一笑,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包子。“有没有青菜豆腐馅的?”
“都是”似乎料到白玉流云会这么问,赫连泽红唇微勾,淡然回答。
“白玉哥哥,快走。要迟到了”赫连雅瞅着自家大哥暧昧一笑,拉着白玉流云就狂奔而去。
赫连泽收到自家老妹那灼热的眼神,白皙的俊脸,蓦然一红,遂迈步走了出去。
白玉流云不知道,当初在大殿,他吵着嚷着要吃青菜拌豆腐,而他又让皇上下旨,让自己去喊他起床。为了怕白玉流云赖床不起,或是起床了不吃早饭。回家之后,他便把自己关在厨房,拼命的跟厨师学习炒菜。这一关,就是三天三夜。
或许,连赫连泽都不知道,白玉流云赖不赖床,吃没吃早饭,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虽然是皇上下旨让他喊白玉流云起床,但是他喊不起,也不能怪他不是。
或许,真应该了那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