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将他们喊回来”
“回来”既然鸭梨这么爱劳动,本少应该举双手双脚成全他啊。“你去跟他们说,就说爷给他们放一月的假,工钱照旧。”
“真的?”管家不可思议的瞅着他,那感觉好像是在说:您老逗我玩的吧?
“当然”白玉流云摸着如玉的下巴,微笑道。如果此时花灼菇凉在的话,一定会说:哥哥又要整人了!
“那我可以放假吗?”管家伸着脸凑到白玉流云面前,谄媚的问。
“可以”某男眯着眼睛点头。
“谢谢爷”管家一听,顿时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可某男的下一句,成功的令菊花提前败了。
“放你一辈子假,可以吧?”
“不,不用了”管家立马摇头,“我马上就去办事,马上”
“师傅哥哥……”寂渃捂着肚子,撅着小嘴瞅着他。
“呵呵,渃儿乖啊,哥哥去看看,待会就能吃饭了”白玉流云摸摸她的头发,大笑一声,向厨房走去。
“哇咔咔……”
还没有走到厨房,就听先到一阵惊悚的笑声。白玉流云搓了搓胳膊,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锅台边,一青袍男子,腰间绑着小围裙,左手拿盘,右手执铲,屁股左扭三圈,右扭三圈,嘴里还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白玉流云抹了把冷汗,挪着步子走到他身后,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往锅里一瞟,这一瞟不要紧,瞅着锅里那黑漆漆的物体,白玉流云突然有股想揍人的冲动,特别是看着某男舀起一勺黑色的汁液,送进嘴里,啧啧嘴,那万分享受的小模样,这种想狂扁的冲动,更加剧烈。
“云云,你来了。来尝尝,我做的银耳莲子羹。我听花灼说你最喜欢喝银耳莲子羹了,呐,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白梨舀了一勺汤汁送到白玉流云面前,满脸殷切。
白玉流云凝视着他墨色的眸子,那双邪肆的眼眸澄净如水,不含一点杂质,诚恳的望着自己。白玉流云呆呆的瞅着那黑黢黢的汁液,嘴角狠狠一抽:丫丫的呸,算你狠。下巴一低,飞快的噙住汤匙,咽进了肚子。喝罢扭头就走,连自己是来干嘛的都忘了。
“云云……”好喝吗?白梨僵硬的站在那里,望着那片刻就消失不见的身影,愣住了。
“灼灼,师傅哥哥是不是中毒了?”不远处拐角,寂渃和花灼望着自家师傅趴在墙角,疯狂的呕吐,寂渃担心的问道。
“食物中毒”花灼淡漠的扫了一眼,清冷的说道。
“灼灼……”寂渃抬眸望着花灼,心里十分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今天灼灼就变得如此冷淡呢?对自己这样,可以理解为自己有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但是对待视自己如父母的师傅哥哥也是这般冷漠的态度,那事情可就大了,不行,我一定要告诉师傅哥哥。
“没事,我就先去忙了”看了一眼呆愣中的寂渃,花灼抬步转身离开。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却被吐得七荤八素的白玉流云瞧个正着。
“师傅哥哥,你怎么了?”寂渃见白玉流云向自己走来,慌忙迎了上去。扶着他的胳膊焦急的问道。在她心里,白玉流云是仙是神,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般狼狈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不由得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