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问。小尘儿是我的人,不管你是什么人,伤了他,就要做好死的觉悟”话落,花邪肆就冲了出去。
“我只是借用”墨佚狼狈的躲开那凛利的一剑,快速向后退去。
“借用?你借个毛啊?”花邪肆一脚踢了过去,谁不知道,毒圣善毒,轻功卓绝,但其他就一窍不通了。想到这花邪肆飞起又是一脚“妈的,差点忘了。你还害的我家小尘儿大出血,我杀你了”
“大出血?”墨佚听罢,脸上滑下N道黑线。心里YY:不就是刀功不济,划出两滴血吗?你至于吗?还大出血,大出血个毛啊?女人生孩子才大出血,他又不是女人。
不远处,一颗高大的松树上,站着一白一粉两抹身影。白衣少年一头浓密的黑发半挽半散,随意披散在腰间,一双烟波浩渺的眸子,风轻云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天地万物,都印不到他的眼中。
站在白衣少年旁边的粉衣女子,抱着长剑站在他旁边,一双多愁善感的眸子,望着不远处的三人,在看清黑衣男子的模样时,禁不住笑了出来。想起白玉哥哥打墨佚屁屁的那一幕,觉得特好笑。谁能想到,一脸杀气冲天的墨佚,提剑冲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可谁知道不会武功。转头又看到一袭大红衣袍的男子,女子笑眯眯的拉了拉身边的白衣少年说道:“哥哥,花邪肆”。这树上站着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白玉流云和花灼。
“嗯……”白玉流云淡淡的应了一声,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花邪肆一头靓丽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平常朱唇轻抿,似笑非笑,魅惑无双,现在却紧抿着的薄唇,满脸冰冷。看到这里,白玉流云眼神一暗。转眸,看向被绑在树上的白色身影,流云般的水眸一凛,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邪肆,你住手。”被追的极度狼狈的毒圣墨佚一把将无尘拽到了面前,拿着匕首冲着花邪肆喊道。大爷的,不就是借用一下你夫人么?你至于么?我不就是想知道白玉那家伙的行踪么?
“放开小尘儿,不然本宫将你碎尸万段”花邪肆紧张的伸着手。靠,我能不紧张么?再退都退到悬崖边了。这该死的的家伙选哪不好,偏偏选到悬崖附近,他是想死啊还是想死啊还是想死啊?
“我只想知道白玉的行踪,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他”墨佚拽着无尘向后退,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脚步轻浮,脸色此刻苍白无一丝血丝,精瘦的身躯微微颤抖。
“靠,我怎么知道”花邪肆忍不住爆粗口,想找玉玉,我还想找呢,自上次一别已经半个月了。要是他在,小尘儿也不会被抓了。讨厌的玉玉,没有保护好我家小尘儿……
“哥哥,你看”花灼指着浑身颤抖的墨佚的,拉着白玉流云喊道。
“罂粟……”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罂粟。怪不得,世人皆称毒圣嗜毒成瘾,嗜杀成性。看来是迷上罂粟的原因。
“罂粟?不是蚀骨游魂?”花灼满脸疑惑。
“一样”白玉流云瞅着快退到悬崖边上的墨佚,紧皱着蛾眉。不就是打了他的屁屁么?至于千里追杀么?
要是墨佚毒瘾没犯,知道白玉流云这么想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虽然人家嗜毒成瘾,但是内在,墨佚童鞋确实单纯的娃,即使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也会脸红心跳半天的纯洁娃纸,更何况是被人扒了裤子,打了半天的屁股。他觉得自己被白玉流云侵犯了,要是不杀了他,他以后就没法见人了。
“你告诉,不然……”
“啊……”无尘因中了十香软经散,全身无力。又被墨佚这么拽着晃了半天,体力不支,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向后倒去。觉察到不对劲的墨佚,慌忙伸手去拉他,撕拉一声,无尘就像断了线的纸鸢,掉进了悬崖。
“小尘儿……”花邪肆大叫一声,想得没想,跟着跳了下去。
看着花邪肆奋不顾身跳下来的身影,无尘紧抿的薄唇,溢出一声苦笑:白玉哥哥,要是你能像花邪肆这般对无尘,无尘就是死了,也无憾……
“小尘儿,不要怕,我保护你”花邪肆使出千斤坠,抱着无尘下落的身体。凸出的岩石划破他的衣服,划伤他的血肉,他也毫不在乎。只是将怀里的无尘,紧紧地搂在怀里,闭着双眼,任其坠落:小尘儿,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不知为什么,花邪肆就是笃定他们不会有事。就像六大门派齐攻云涛崖,自己命悬一线一般。因为他知道白玉流云会救自己,他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真不知道应该说他自信,还是自负。人家白玉流云欠你啊,他是你的跟班还是保镖?你的死活与他何干,还不是因为他在乎你……
“小气吧啦的……”白玉流云睨了一眼,瘫倒在地上墨佚,翩然而下,摸着墨佚苍白的脸颊。
墨佚瞅着面前的白玉流云,苍白的脸颊硬生生浮出一抹红晕。抽搐的身体,颤抖着哆嗦的,倔强的低着头,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这一刻,墨佚心里想的是要戒掉蚀骨游魂,下次,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乖啊,下次可别这么胡闹了”白玉流云好笑的摸摸他的头发,从怀里摸出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起身飞跃而去。
“花邪肆,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凝视着快速下落,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白玉流云幽幽叹息。要不是本尊闲着没事干在你们身上烙下一丝神识,你们早死了千百次了。看来本尊是太宠你们了,要是本尊以后不再了,你们又将何去何从。
“玉玉……”花邪肆背后一片血肉模糊,蚀骨的痛意,令他的意识渐渐迷糊。朦胧间,感到一股清新的气息将自己包围,花邪肆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晕了过去。白玉流云抱着已经昏迷的二人,轻盈落地,将他们轻轻地放在地上,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