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有事么?没事本少要开路了”打了打哈欠,白玉流云拉起花灼,准备离开。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某男异常执着。
“嗯,我解得。你有意见?”
“没意见”某男酷酷的说。可当白玉流云走的时候又抽出了一把剑,横在他们面前。
“靠,找揍”白玉流云火大,没看见本少哈欠连天准备睡觉了,大爷的,还挡路。白玉流云一拉一拽一扯,只见刚才还嚣张的某男,此刻杀气腾腾的的被白玉流云夹在胳膊底下,白白的屁股晒着太阳。白玉流云不知从哪弄了一个绣花鞋,只听见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路回荡。
“让你挡路,我让你挡路,我让你再挡路,我让你再再挡路……”精美的红色绣花鞋,打在白白的屁屁上,红与白,白与红,红的刺目,白的晃眼,在三月微风出,谱出一幅寒梅戏雪。
男子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脸色苍白无血。没想到,我墨佚竟有阴沟翻船的一天,白玉,我记住你了,此仇不报,我枉君子。
这个被白玉流云夹在咯吱窝,打屁屁的酷酷美男不是别人,正是与清澈斗法的墨佚。话说墨佚偷偷跟在清澈后面,想看看清澈怎么解毒,没想到半路跑出一个程咬金,硬是把自己精心研制的千娇百媚给解了,令自己大受打击,这不,寻仇来了。可,貌似仇还没报,就仇上加仇,恨上加恨了。
“喂,你求求我”白玉流云打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求饶声,心里好生挫败。
“求你,就会放了我吗?”闷闷的声音传来。白玉流云立即眉开眼笑。
“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求你,放开我”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你等着。
“嗯,好”白玉流云秀眉一挑,真的放开了他。
墨佚疑惑的瞅着他,没想到他真的会放了自己。
“喂,你怎么还不走?”见墨佚那傻呆呆的模样,一股成就感油然而成。再厉害的大灰狼,本少也能给他整成懒羊羊,呵呵。
“你等着,我墨佚不报此仇非君子”墨佚扔下一句话,轻越而去。
“君子?兄弟,醒醒吧,你已经错过做君子的年龄,刚我不就非了你这个君子?”白玉流云睨了一眼,飞掠而去的某男,也学着他的样子,酷酷的甩了一句。
还没走远的某男刷的栽了下去,靠,算你狠。
“白玉哥哥……”刚准备潇洒离开的某男,突然听到一声自己极度不想听到的声音时,一袭白色身影,恰好就落在了自己面前,甚至还直接扑到了怀里。、
白玉流云无奈的叹了口气,没长大的孩儿伤不起啊。要不是那酱油男罗里吧嗦的,自己早跑了十万八千里了,哎,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白玉流云哀怨的瞅了瞅花灼,见这小妮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肚里就有火。大爷的,刚才瞅见美男,就像屎壳郎瞅见大粪,眨着水水的大眼睛,流着哈喇子,一幅乡下妇女的样子,这会怎么这么正经?嗯,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要是花灼菇凉知道白玉流云的想法,一定大呼冤枉。自己可不是蜜蜂,只要是花都上去嗡嗡。自古有朋友妻不可欺,这点自知之明,自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