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绚静听到春花的禀告,一脸宠溺的透过窗户,看着对面屋顶上,站着的身影,满眼含笑。
“灼灼,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南宫叶就在写意居”白玉流云指着对面的屋子,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叶木阁”花灼指着旁边的落木阁,笃定道。
“既然我们各执一词,不如你去写意居,我去叶木阁?”。
“不应该是我去落木阁,你去写意居吗?”花灼反问。
“你傻啊?”白玉流云一脸嫌弃道“咱们错开去,不正好能检验一下,谁对谁错吗?”。
“也是”花灼点头。
“呐,我配的痒痒粉,保证让她爽到天亮”某女笑的一脸奸诈。
“哥……”花灼撇撇嘴“你真是一个大写的污”。
“呃……”白玉流云一脸黑线,伸手推推她“赶紧去,一刻钟后在这集合”。
“好”花灼说完,便从屋顶一掠而下,大步朝写意居走去。
“少主,花灼姑娘走过来了”春花趴在窗户上,对身后的南宫绚静说道。
“既然知道她要来了,你还不赶紧走”某少主催促道。
“少主,你这是重色轻友”某侍卫,一脸哀怨。
“赶紧闪人”某少主脸不红心不跳的撵人。
“哎,可怜春花啊,为了少主出生入死,竟然还抵不上一个才认识五天的女人啊,天道不公啊”。
“……”某少主一脸黑线,他的春花什么时候改走大妈路线了?他怎么不知道?这画风,变换的太快,他真心接受不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花灼直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瓷瓶,准备将药粉洒在南宫叶身上。谁知手刚伸出去,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截住。紧接着,床上的人,大手一拽,毫无防备的花灼瞬间倒在了床上,被人翻身压在了身下。
“放开”被人压在身下,饶是泰山崩于前的花灼,也忍不住紧张。虽然她与龙语曾有过一段情,但也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顶多是拉拉小手。
“咳咳……”身下的娇躯,柔软的不可思议,令人经不住心猿意马。南宫绚静虽然体弱多病,但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心仪的女子。
“南宫绚静,你混蛋”感觉身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而咳嗽的声音,还那么熟悉,花灼气急败坏的喊道,一个翻身便反客为主,将南宫绚静压在了身下。
“花灼姑娘?”南宫绚静装聋作哑的喊道“你怎会在这里?”。
“我……”花灼气短,她要怎么说?说她来教训南宫叶,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花灼姑娘”南宫绚静瞅着她气愤的小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干嘛?”花灼没好气的瞪他。
“花灼姑娘若是想要……”南宫绚静凝视着月光下,那张清冷如玉的脸颊,心里缺失的那块,在这一刻,彻底被填满,那种感觉,好似是万年前,他不小心丢了她,万年后,他与她再度重逢一般。
“什么?”见他低垂着眼帘,浑身散发着低沉、悲伤地气息,花灼的心,忍不住一疼,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的令她眉头微蹙,心下一片复杂。
“花灼姑娘若是想要,可以直说”敛下心中翻滚的莫名情绪,南宫绚静抬眸,凝视着她“南宫从小体弱多病,甚至被预言活不过十九岁,再过一个月,南宫就十九岁了……”。
听到他说活不过十九岁,花灼的心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她双眸复杂的看着他,月光下,他俊美的容颜,干净到纤尘不染,周身散发着像玉般玲珑剔透的气质,和着淡淡的月光,好似随时要羽化归去一般。
“既然南宫不久将逝,这身体,还不如留给姑娘,姑娘若是想要……南宫愿意给”。
“你胡说什么?”花灼脸色一红,顿觉浑身燥热不堪“谁想要了?”。
“花灼姑娘若不是觊觎南宫的身体,为何大半夜潜进府中,将南宫压在身下?”南宫绚静好整以暇的瞅着她生动的小脸,心里偷笑着。
“我这是……我这是”花灼一时哑口无言。这时,她忽然想起,临走前,白玉流云那怪异的神色,感情,感情她被她哥出卖了。
“你这是什么?”南宫绚静好笑道“花灼姑娘,心悦南宫,南宫心领了,但是,南宫身体孱弱不堪,怕是不能满足姑娘了”。
花灼听罢,脸色一变,气愤的吼道“谁心悦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昨天南宫叶暗算我哥,我今天是来报仇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而已,南宫绚静,你想多了。就你这娇弱不堪的小身板,谁会喜欢?”。
“不喜欢便好”南宫绚静依旧微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虽然他嘴上说着残忍的话,但心里却像凌迟般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