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千里,阳光方好。一大早,某太子就拿着锄头,背着竹篓,神秘兮兮的出门了。??“稠薪,你干嘛去?”早早起来煮粥的白梨,瞅着他的好兄弟一大早就出去,不由的好奇道。??“嘘”日暮稠薪急忙做禁声状,小声道“我去采狗尾巴草”。??“你该不会看上白琉了吧?”白梨满是惊讶。??“呵呵,秘密”日暮稠薪神秘一笑,转身出去了。??“只要不跟我抢玉玉,我管你看上谁”白梨瞅着某太子的背影,嘟囔道。??“呃……”某太子脚步一顿,心虚道:那可由不得你,嘿嘿!??“嗯……”打开房门,白玉流云伸了伸懒腰,瞅着门口的九天无垠,莞尔一笑“你来了”。??“还知道回来?”九天无垠睨他一眼,越过他,板着脸进了屋。??“我的小垠垠在家等我,我怎能不回来?”某太傅立马陪笑。??“哦?”九天无垠坐在桌边,把玩着茶杯,挑着细长的眉眼“雾兰温润好看吗?”。??“嗯”白玉流云在他边上坐定,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笑意盈盈“蛮好看的”。??“你倒实在啊”杯子猛的按到桌上,九天无垠站了起来,一脸冷笑“既然好看,还回来干什么?”。
“想你啊”白玉流云也跟着起身,走到他面前,无视他喷火的眸子,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双眸盈盈一笑“我想你,所以回来了”。
“你倒是知道我的软肋”九天无垠反手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生气的眼眸此刻已然恢复平静“主人,以后出去带着无垠,好吗?”。
“我想带着你”白玉流云仰头望着他“只是你的身体太弱,不能长久的跟在我身边,与其这样,还不如闭关修炼,直到……”。
“无垠明白”九天无垠一脸落寞。明知道她为自己好,却还忍不住悲伤与痛苦。主人,万年的孤寂与绝望,无垠每一天都在等着你的回归,好不容易等到你,无垠,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你。
“无垠,短暂的分别是为了以后的长聚。”不忍他愁眉不展,郁郁寡欢。她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我会等你回来的”。
“主人,我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最后深深地看她一眼,似乎想要将她的轮廓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每一眼都那么用力,那么仔细,唯恐遗漏了她每一寸容颜,每一个神情。
“走吧”白玉流云退出他的怀抱,红唇微勾“我等你彻底苏醒”。
“再见,主人”我爱你,等我回来。
望着面前绝美的容颜从眼前如花瓣般剥落,飞离天际,那一瞬间,白玉流云心底生出无限惆怅与不舍。
“太傅,给你”日暮稠薪鬼鬼祟祟摸进了白玉流云的房间,将一个碎花布小包裹,神秘兮兮的杵到他面前,一脸羞涩的扭头跑了。
“呃?”正在伤感的某女瞅着手里的碎花小包裹,一脸诧异。她无语的解开小包裹,一只带着叶子还冒着湿气的狗尾巴草赫然出现在眼前。
“搞毛?”白玉流云嘴角一抽,那货脑袋进水了,大早上送神马狗尾草?想不通,某女素手一抛,直接扔出了窗户。
日暮稠薪站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去,嘴里忐忑的囔囔着“愿意,不愿意,愿意,不愿意……”。
“呀!”正在院子里溜达的寂渃,刚走到白玉流云的窗下,一个小包裹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手中。寂渃好奇的拆开一看,双眸一惊,瞅着白玉流云门口,念念有词的某男,只觉天雷滚滚。说好的勾引呢?原来真不是逗我呢。
“渃儿”白玉流云趴在窗沿,瞅着目瞪口呆的寂渃,好笑的问道“你站在那里干嘛?”。
“啊?额”寂渃蹬蹬蹬跑到门前,随手将东西塞到日暮稠薪怀里,推开门走了进去。
“什么东西?”日暮稠薪见他老妹儿塞了一个东西给他,好奇的拿出开一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白玉流云,你不懂爱!某男仰天长啸。
“他早上没吃药?”寂风戳了戳边上的白梨,一脸八卦道。
“没吃”白梨气的抓狂。该死的日暮稠薪,他么的,竟然撬劳资墙角,友尽,劳资分分钟跟你友尽!
“不嫁给太傅,誓不罢休;不嫁给太傅,誓不罢休;不嫁给太傅,誓不罢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太傅大人,日暮不会退缩的!”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碎花小包,小跑进去。二话不说,又塞到了某太傅手里。
“喂”白玉流云伸手捅了捅寂渃,一脸迷茫“你老哥今天受刺激了吗?”。
“没受刺激”寂渃无语的撇撇嘴“估计忘吃药了”。
“呃……”某女一头黑线。好奇的打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碎花包,又是一个狗尾巴草“渃儿”。
“那个……师傅哥哥,渃儿突然想来了还没洗脸,我先去洗脸了”说完,嗖的一声,跑了。
“我……”白玉流云撇撇嘴,不就是问下你老哥为毛送狗尾巴草吗?至于这么避为师如避蛇蝎么?
“听说此草要送九九八十一天”寂风摇着扇子从窗口飘过“九九归一,寓意一心一意”。
“他敢”白梨恶狠狠地吼道“劳资分分钟弄死他”。
“那你要赶紧”寂风笑的一脸奸诈“不然你省吃俭用都补贴给日暮太子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白梨恍然想起,日暮稠薪都来一个月了,伙食费一分都没给“日暮酬薪,你给我站住,给钱,给钱!”。
“你故意的?”白玉流云瞅着寂风,抽了抽嘴角。
“是”寂风挑眉睨她一眼,摇着扇子,走了。
“我去,对师傅都一副高傲的不行的样子,真的好吗?小寂风”。
“好”寂风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奸商呐”某女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