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算我们没说。
“四国大比,正式开始,下面,请喊道名字的人,站到台上来”李总管放声高喊。
“首选是千里国:千里皇,千里梓潼。千里三公主,千里莲月。墨佚、龙语、水风轻。”
“雾兰国:雾兰四王爷雾兰温润。丞相之子雾潋,以及青远、李蕴、李诚。”
“日暮国:太子日暮稠薪,大祭司清澈以及钱来也、钱再来、钱来来”
“最后是我们轩辕国:国师天临逝水,晴初将军之子,晴初净梧。六王爷,轩辕凤孽。丞相长女白水眸以及青图公子”。
“师傅哥哥,你怎么不参加啊?”寂渃拉着白玉流云的袖子,疑惑的问道。
“有国师在,你还怕输吗?”白玉流云摇着从寂冷身上顺来扇子,慢悠悠的扇着。
“国师不就会算命吗?”寂渃咬着雪白的手指,说道。
“谁规定国师除了算命,其他的都一抹黑啊?”白玉流云好笑的睨她一眼。
“难道不是?”
“是才怪”白玉流云白她一眼“国师可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啊”
“是吗?……灼灼,你回来了”寂渃一扭头,就看到消失已久的花灼向这边走来。
“哥哥,我回来了”花灼望着白玉流云,弯唇轻笑。
“嗯,回来就好”白玉流云没有多说什么,目光略有深意的往台上瞟了一眼。
台上,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如松柏的男子,望着花灼,神情一顿,眼眸深邃莫辨。
花灼抬眸望去,人群里中,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青色人影。沉寂已久的心,在望着那人的时候,就像愈合已久的伤口突然裂开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见花灼脸色苍白,白玉流云心里微叹。伸手将花灼捞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乖啊,睡会”。
花灼抬眸瞅着白玉流云,似乎也觉得累了,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台上,那抹青衫男子,望着白玉流云怀里的花灼,双眸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寂妖,呐,抱着”白玉流云伸手将花灼移到了在旁边看好戏的寂妖怀里。寂妖撇着小嘴,万分不愿意。在收到白玉流云威胁的眼神后,怕怕的老老实实的抱紧了怀里的女子。
天临逝水端坐在轩辕帝身边,双眸静静的望着不远处的白玉流云。当‘白水眸’三个字突然响起之时,那双不动声色的眼眸,顿时一片波涛汹涌。紧张、害怕、担心、心痛在这一刻纷至沓来。天临逝水捂着胸口,双眸紧张的凝视着那缓缓上台的女子。
女子一袭白色纱衣,青丝半挽,头上戴着一圈白色的鸢尾花,她尖尖的瓜子脸,肌肤像出水的芙蓉嫩蕊,晶润剔透,一双桃花眉眼似两汪荡漾的秋水,眼波流转,仿若江南烟雨中风情的无限浩淼烟波,让人见之欲醉。一方绣着鸢尾花的白色面纱轻轻的遮住了那挺翘的玉鼻,与令人遐想的红唇。
“眸儿……”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天临逝水残缺已久的心,就像突然寻到那缺失的一块似得。满满的安心、欣慰。
凝望着台上的女子良久,白玉流云双眸微暗。净白的手指在袖中,快速掐算,秀眉一蹙,微不可查的轻叹:该来的迟早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