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想了片刻,开口念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
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
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
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
行路难!
多歧路,
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玉麟将诗念罢,周围原本还喧闹的人们,此刻一片寂静。不时还能听到有人默默的读着玉麟的诗句。那几个学者也低头沉思了起来,细细的品味诗的含义。
就在众人感悟诗中意境色时候,突然一个人的声音传进了玉麟的耳朵里。
“好诗,好诗!”人群中走出了两个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一人着暗紫色衣衫,绣着暗纹芍药,手摇折扇。面容俊朗,一脸的浅笑,一双桃花眼却透着精明。另一人如墨青丝用墨玉固定,容貌俊美刚毅,琥珀色的眼睛深邃而凌厉。身穿玄色衣衫,上面绣着一种玉麟没有见过的花,没有任何配饰,只是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到像是一位将军。两人都是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引得旁边无数少女失了一刻芳心。
玉麟看着两人,知道两人身份不简单,并不想与这二人多接触。“多谢公子夸奖,在下不敢当。”玉麟拱手,不卑不亢,但也不愈多说。
“怎么会!小公子好文采,另在下佩服。不过在下好奇,敢问这位公子,黄河是哪条河?太行又是哪里?”暗紫色衣衫的男子说着走到玉麟跟前,拱手问到。
“厄”玉麟蹙眉,淡淡的说道,“这是我梦想中的极乐之地。”玉麟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到,还一脸的惋惜。
紫衣男子又回味了一下那首诗,淡淡到,“白公子志向高远,心胸豁达,另在下十分佩服。在下文颖斌,敢问兄台贵姓?”
玉麟无奈在心中骂了此人千百遍,表面上依然风轻云淡,微笑地说道,“在下姓白,单名一个阁字。”
“哦,好名字。”文颖斌轻笑到,又转身给玉麟介绍,“这位是魏荣,魏公子。”
玉麟对着那个玄衣男子拱手到,“在下白阁见过魏公子。”
魏荣拱手,淡淡的点点头,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但是那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玉麟,弄的玉麟很是不舒服。
玉麟想着,得赶紧离这两个人远点。于是看向那些学者,问道,“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进去了。”
几位学者互相对视了几眼,还是那个刚才和玉麟说话的那位开口了。“公子小小年纪就可以做出如此诗篇,让我等很是钦佩,公子可以进去,只是,希望公子不要闲我等自作主张,将公子的诗篇挂在望阕楼里,供大家观赏。”
玉麟也并不在意,挥挥手到,“没关系,那我就先进去了。”说完,玉麟看看旁边的文颖斌和魏荣,轻声道,“在下先进去了。”
“等等我们。”文颖斌看玉麟要走,赶紧掏出身上请帖,让几位学者过目。
玉麟无语,这是狗皮膏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