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皱眉,身上变得火热,手不自觉的就攀上了箫繁晨的脖子,想要亲吻箫繁晨。
萧繁晨被玉麟的举动弄的一惊,赶忙撇开了头。
玉麟的吻落在了箫繁晨的脖子上。
箫繁晨感受到脖子上的湿意,和软软的触感,身子僵直,不敢动弹。
玉麟的毒被酒给催发了,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会春心荡漾。想想过去,每次玉麟毒发,都将自己关在冰室里,一个人呆上好几天,不让人靠近。后来花爷爷怕玉麟出事,就让他守着,如果不行,他就要了她。因为他们自小就有婚约。但是那是最无奈的办法,毕竟玉麟还有几个月才十三岁。而且,他也不希望玉麟痛苦。他要等麟儿爱上他,甘愿属于他。
就在箫繁晨回想的时候,突然“撕拉”一声,箫繁晨的里衣被玉麟撕了个粉碎,丢在地上。
玉麟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小手自萧繁晨胸前一直向上,来到脖颈,再到,脸颊,看着那如诗如画的眉眼,吞吞口水,心道不占便宜不是好汉,抬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萧繁晨感受双唇柔软的触觉,心头又是一惊,不行,他得阻止,要不然玉麟醒了会难过的。可是让他推开玉麟,他又是万分不舍。这还是玉麟第二次吻他。箫繁晨暗暗在心中挣扎。
一股暖流到达心田,丝丝暧昧萦绕周围。就在萧繁晨感受着玉麟的火热时,忽然玉麟不动了,躺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
萧繁晨又郁闷又无奈,叹息道:“麟儿你是耍我的吧!”他感受着自己的坚挺,紧皱眉头。
过了好一阵,箫繁晨平复了心绪,看看自己胸口的印记,扬起一抹明媚的笑,说道:“你让我如何可以放手!我到底该把你怎么办?”揉揉额头,轻揽着玉麟纤细的腰,闭上了眼睛。
一场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整晚。原本就郁郁葱葱,小桥流水的忭幽城,此时更是烟雨蒙蒙,景色宜人,犹如名家手下的泼墨名画。
玉麟听到了屋外雨声,不愿起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当碰到一面光滑细腻的墙时,瞬间清醒。她瞪大眼睛,看着对方,“你,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繁晨早就醒了,看着她哑然,轻笑,“早”。
“早什么早!”玉麟立马起身,说道,“萧繁晨,你怎么在我床上!”
“哎”萧繁晨抚额轻叹,眼光看向地面。
玉麟随着他的眼光,也看向地面。只见,一地的月牙白锦衣碎片。
“哎,玉麟,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他们说的没错,你的酒量,哎,酒品实在是……”萧繁晨叹气,顿了顿,又到,“把我拖上床,将我强了,也没什么,要是,伤到自己怎么办?”
玉麟一惊,再看看萧繁晨,那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痕,粉嫩的薄唇,还破了一点皮。她怎么又没把持住。她的酒品一向很好的啊!怎么会?莫非这个身体不行?不能喝酒?
“对,对不起。我……”玉麟低下头,这次,可是罪证确凿,想抵赖都不行。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这个家伙?
“无碍,你没事,就好。”萧繁晨淡淡的说,眼里的神色,暗了几分。他到现在也不想勉强玉麟。他要的永远都是她的心。
玉麟听到他的话,心里微甜,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萧繁晨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不用自责,也不要有负担,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玉麟蹙眉,定定的看着萧繁晨,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是讨厌他的无所谓吗?
“萧伊,去拿身衣服来。”萧繁晨对门外,轻声道。
“是,主子。”
不到片刻,萧繁晨将萧伊拿来的衣服穿好,看了玉麟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玉麟一人坐在床上发呆。
玉麟看看,空了一半的床榻,看看独自一人的房间,忽然觉得有点冷。她伸手拉过被子,还能感受到萧繁晨淡淡的体温,和淡淡的独属于萧繁晨的清茶香。将被子裹在身上,再度闭上眼睛。
她有多久没有好眠了!自己的生活,好像就是刀山火海,布满荆棘,时间争分夺秒,不敢有一丝大意。睡觉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只是,为了活着,为了清醒的完成任务。她轻叹,自己是终于可以放心安寝,即使,旁边有个人,都不会影响了,还是,自己在内心深处,对萧繁晨不设防!
玉麟不解,也就不再多想。起身,唤了丫头进来,穿衣洗漱。
萧繁晨出了房间,一个飞身,离开了花府。他现在必须克制,在克制。他不能逼她。了悟大师曾告诫过他,‘要循序渐进,切不可操之过急。’
用过早点,萧繁晨没有来,只是命萧伊送来账簿和花名册,要玉麟翻阅。
玉麟看着眼前足足落了十几落的本子,蹙眉,真要学管账啊!她才不要!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感染了风寒,没力气看账册。”说完玉麟还虚弱的抚额,装出一副很是难过的表情。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不忍相逼。玉麟在心中暗笑,这在现代,是每个逃课孩子的通用计量。玉麟想试试!她可不要真的学习这些!
萧伊看到这样的玉麟,皱起了眉头,也觉得他家主子有点太难为花小姐了,花小姐大病初愈,又失忆了,于是答应到,“是,小姐,属下这就去禀报主子,那您先休息吧!”说完,快步离开。
玉麟挑眉,没想到,萧繁晨那家伙身边的人,这么好说话!她打了个哈气,瞥了一眼桌上的本子,大步离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个腹黑的,肯定知道她装病,要是过来了,她还溜的了!
玉麟在衣柜中翻出几身墨绿色男装,迅速套在身上。没想到,原主也经常男扮女装啊!现在派上了用场。她今天要逃到府外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