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与那名中年文士定下协定后,心中不由放下心来。而一天就这样过去,晚上李宁又一次召集起自己的部下218人,而剩下的不是在昨天的袭营中战死就是受了了重伤来不了。而这时帐外有马蹄声响起有远到近,片刻后就有500铁骑来到大营前,仔细看去每一个士兵都起着高头大马,身穿皮甲手拿精铁长剑。虽是有500人却有一种五千人都难挡的气势。
看到这500人,李宁大叫一声好,有如此雄师,今晚骚扰秦军大营就是被秦军缠住他都有把握逃走。而这时有一个身穿将领服饰的骑兵走了出来道;‘’末将吕晓率领元帅亲军铁血卫500人前来报到。
听到那将领的话李宁大吃一惊,因为铁血卫可是袁术的亲兵总共才1200人,是袁术在45万赵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个个都有一身不俗的本领,如今一下子给了自己500人怎能不让人吃惊。不过吃惊过后有对袁术有了浓浓的感动,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让主帅把亲军交给其指挥。
由于是袁术的亲兵所以李宁也没有摆什么架子,领着吕晓就进了大帐,而剩下的铁血卫也与李宁的部下融入在一起,彼此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晚饭。
而秦军的营地中,夜慢慢的深了。而王龁坐在军帐中看着兵书,而旁边烧着火盆让大帐有了温暖。
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已有了三四分疲倦的他,脸上满是莫名,走出军帐,目光望向了赵军大营的方向。
本来以为在失败的当天赵括就会派人来夜袭,结果等了一天都没有人来,而第二天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他竟然派了几百人就扰的我大营不得安宁。以至于他觉得当初让人选他来替换廉颇是一个错误,但现在也不得不品尝当初种下的苦果。
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远处一两声夜枭的啼叫,一声声之叫人心烦不已。
昨天打了一夜仗的秦军大都都睡下了,只有那轮流守夜的人,才围在了篝火旁,使劲的拉扯着已经是很厚的衣服,瑟瑟发抖着抵抗着严寒。
“赵括……”打量了眼营寨内的一幕幕,蓦地,口中突然冒出个人名来。
都不只一次的提到了这个当初在他眼中还是很青涩的少年。本来他的成名多亏了他的父亲向赵王道他没有大才,对军事不懂变通,只会一味对照书本来打仗。所以秦国高层才还非人力物力的在赵国宣扬遇到他领兵就会失败,而秦军将领们都非常看不去起这个敌军主帅,可就这个当初还青涩的少年,竟接连做出以弱胜强,一次次的战胜自己,让自己不得不去重视他。
王龁正想着,忽然听到营外一声铜锣响动,然后,鼓声震天,喊声震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一切来得是那么的突兀。
王龁一个激灵,猛地跳了起来,失声叫道:“不好,敌军劫营!”
好胆!凭得竟还敢来撸虎须,正叫他来得去不得!”与别人不同的是,王龁却很是兴奋,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一下子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小子,虽然自己是为了失败引诱敌人的,可是敌军损失却不到此一半,这让有着一身傲气的王龁能咽下这口气那就怪了!一把抄起身边的长剑,出帐高声吼道:“来人!唤醒所有人,随某家迎敌!”
不得不说秦国士兵的精锐,仅仅数十息的功夫,无数的秦国士兵已经纷纷的跑出自己的营帐,握紧手中的兵器,或人多,或人少,竟在仓促间组成一个又一个的大小战阵。当然这多亏李宁昨日的袭营。
王龁,冲在最前的,等他骑着战马飞身第一个冲出大营时,却傻眼了。
无尽的黑夜中,哪里有一个敌军的影子?
顿时,“上当了”的念头,浮现在脑中,手中长剑愤愤地戳在旁边的泥土里,恨恨地回音该彻夜空,“一群鼠辈,跑得比兔子还快,王龁在此,可赶现身一战否?!”
只是,回音阵阵,似在嘲笑着什么。
王龁等了好半晌,见夜色中无有应答之声,这才不甘的拔出长剑,掉马头回了大营。
只得对左右道,“回营,继续休息!”
既然那敌兵似乎是退却了,众将士纷纷回营歇息,王龁将马又栓回了原处,提着长剑回了帐中。
搓着双手,王龁靠近火盆,驱赶身上自外面带来的寒气,冲着刚走进来的白起说道:“若将军的计策能成功,此战必胜……”
话还没等王龁说完,营外又是一阵的铜锣声响,紧接着,鼓声、喊杀正接天而来。
“鼠辈敢尔!”王龁怒火中烧,提着长剑又冲了出去,翻身上了战马,也顾不得去解缰绳,挥剑斩掉后,飞驰出了大营,可是,入眼处,哪还有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