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厉胤吗？
无疑是肯定的。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命里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她变得越来越依赖他，和他在一起会莫名的开心，莫名的安心。
她的手抚上了他宽厚的背，感受到她的回应，厉胤片刻都忍不住了，他挥手将房间里的烛火熄灭。
低头胡乱地在她身上吻着，一只手摸索着解她内衫上的带子，还有她的肚兜。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解带子这种事比杀人都难，不过片刻急得他出了一身的汗。
白长歌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还好房内的烛火被厉胤熄灭了，看不见她的娇羞。
她紧咬着下唇，将头转向一边，软软地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才知道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
厉胤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用眼神膜拜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美丽得超乎他的想像，他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这般的难以舍弃，他不光动了情，还将整颗心都给她了。
他的手将她浑身的肌肤都摸遍，他的唇印在了她身上所有的地方。
白长歌觉得自己出现在了半空中，很陌生的感觉冲击着她，却让她浑身都觉得兴奋。正迷醉间，身下一阵锐痛传来，她惊叫一声，身子猛地往后一缩，骤然睁开紧闭的眼。
“不要了，好疼……”白长歌伸出手臂用力将她推开，泪水不受她的控制，一直往外流。
厉胤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因为隐忍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珠，他只是刚碰了她一下，还没进去多少就被她推开了。
看见她眼角的泪，他又不舍得强迫她，他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长歌我也疼，你忍忍好不好，第一次难免要受点疼的。”他的声音因为情谷欠沙哑到了极点。
他身体里就像有一只猛兽，此刻已然苏醒了，它咆哮着，想要脱离禁锢。厉胤只想沉到白长歌的身体里，狠狠地贯穿她。
但他又不想让她怕了他，只能耐心诱哄着，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第一次？
那次在万花楼他们两个不是已经……
“厉胤，你骗我！你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床上的落红，你到底瞒了什么？”白长歌含糊着声音，她眉头紧蹙着，双腿更是紧紧地夹着，不让他进去半分。
厉胤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身体里的谷欠望疯狂地折磨着她，他脑子里早就混沌成了一片，只想着那种事，哪里还有精力去解释那日的情况。
他在她身上蹭着，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唾沫，“好长歌，我实在忍不住了。”他伸手用力去掰她的双腿。
白长歌拧眉，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肉，“厉胤，你弄疼我了。”她带着怨气，他答应过不骗她的。
最重要的是，太疼了，她下意识地想逃，她太小根本承受不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