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气急,冷冷的哼道。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将我软禁在这府里面不让我出去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皇帝表哥是不是要设庆功宴来处置汝阳王父子,届时你不放我出去都不行!”
容厉忽然阴狠的笑了笑。
“带你去可以,只是……”
他忽然钳住凤倾城的下颚,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颗圆鼓黑溜溜的药丸子给她喂下。
凤倾城一惊,连忙卡住喉咙,指着容厉。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两个月她嫁给容厉以来,虽然说他没有进自己的房间,但是却从未加害过她,吃穿用的一直没有少过她,只是半个月之前,他却忽然将自己软禁起来,不许踏出尚书府一步。
今日更是离谱,不知给她喂了什么东西。
“你放心,这个是要不了你的命的,药效大概会在晚宴的时候发作,是我特地找郎中炼制的,既然你那么喜欢男人,我只不过是看了你的脚,你就巴巴的贴上我,那么今晚……我就让所以的人,都看清楚你天生浪荡的性格……这药还有个特殊的功效,那就是当天发生的事情,第二天都会不记得,到时候你想告状,也申诉无门!”
凤倾城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容厉。
她原本以为他是个善良的,至少当初他救她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这只不过了一年的时间,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娘子!我是你明媒正娶,太后亲自赐婚的金玉良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嗤笑。
“那只是你以为的,我的娘子,由始至终都只有少瑾一人!如果当初不是受你限制,我才不会娶你,不过如今,我再也不会担心你动她了。”
他此刻的样纸十分狰狞,生生将他俊美的五官扭曲,可见他是多么的恨凤倾城。
苏少瑾泡了个澡睡了一觉已经是快要到傍晚了,她穿戴好了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下楼。
她一身洁白的长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一圈银色的雏菊,衬得她整个人玉树临风,俊朗不凡。
客栈下面已经备好了马车,想来也是云子墨帮忙打理好了。
苏少瑾进到马车里便忽然发觉自己上了当。
妈蛋!这哪里是云子墨那厮,分明就是今天她好不容易躲掉的那人!
他一身的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头戴羽冠,此刻正死死的将她钳在怀里。
“今日为什么要跑掉!”
他的眸子燃着火焰,不由分说的将她搂住,此刻苏少瑾却觉得原本冰凉的身子像是一团火在烧一样,热得出奇。
只是一想到他休了自己,一把便将容厉推到。
“这与你无关,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娘子了!”
苏少瑾不知怎么的,话里有些埋怨,看着他的眼神也不善。
“况且本候是皇上钦点的千户侯,虽说没有官阶,但也算是半个皇室中人,礼部尚书还请自重,而且现在的我是个男人!”
“苏少瑾!”
他忽然郑重的掰过她的身子。
“那封休书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