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几分钟,张云海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加上喝了酒,怀中搂着一如花般的女人他哪受得了?身体慢慢就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云海,你怎么了?”白洪玲觉得有些奇怪直起身子。
反正她已经答应嫁给自己了,早晚都是自己的人,“洪玲——”有些丧失神志的张云海低喊一声抱住她乱啃起来,同时动手去扒她的衣服。
白洪玲一开始有些懵,“你干什么啊?!”明白过来的她猛地向外一推。
噔噔噔,张云海被推得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洪玲,咱俩马上就又要拜堂了,两口子早晚不都那么回事嘛?我真的有点憋不住了,今晚就算求你了,行不?”他站稳后边哀求边又走上前来。
白洪玲脸忽地一下沉下去,“奶奶的,张云海,你把这地方当窑子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告诉你,在服丧其间,我可以跟你拜堂成婚,但是,在这之前,我绝对不干埋汰【脏】的事!这是两回事,你明白不?”她刷地一下抽出双枪。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张云海体内那股燃烧起来的原始火焰一下子熄灭了,这姑奶奶可不是开玩笑,枪已上了膛,“洪玲,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他赶紧道歉生怕枪走了火。
白洪玲看看他,“云海,你也别怪我,这是我做事的原则,咱们虽拉起了绺子,但有些事也得讲究点不是?行了,天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她口气一缓把枪收了回去。
张云海想想也是,这事是自己不在理,都是冲动惹的祸,要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挺好,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那行,你都忙好几天了,早点歇着吧。”他告辞走出门去。
撵走了他白洪玲也不太好受,直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为烧七的事准备了一整天。
第三天上午,白洪玲等人来到了白家坟茔地,来的人很多,冯文天、金明珠、宁富贵都在,天下着毛毛细雨,一干人跪倒在白大掌柜的坟前,“爹,闺女不孝,今天,我给你带来一个你不愿意看到的人,他有话跟你说。”白洪玲点燃一叠黄纸看眼一旁的张云海说道。
“爹,我叫张云海,你别怪我,也别怪洪玲,我也是好人家出身,可是有人不让我们活,没有办法才拉起的绺子,现在,我当着你和白家列祖列宗的面发誓,这一辈我一定对洪玲好,另外,我绝对不干对不起兄弟、对不起老百姓、对不起祖宗的事,否者,天打五雷轰!”张云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说来也怪,当他磕完头直起腰时老白大掌柜的坟头莫名地产生了一股旋风,围着他的身体旋转着,像无形中有人在打量他一般,并且越转越快。
白大掌柜的显灵了?
对这股突然产生的旋风白洪玲也有些呆,“爹,离开白家上山找云海,还有前两天拉杆子起局等等事,包括明天的婚礼,都是我自愿干的,你要怪就怪我吧。”见旋风围着张云海转个不停她开口说道。
旋风围着张云海又转了两圈,突地一下消失了。
白洪玲嘘口气,把手中的黄纸分给了张云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