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迟向来喜欢听这些奉承的话,尤其是一个皇帝奉承,自然是让他心中大悦,“你不就是想知道封景崇是不是还活着吗?”
还不等封景逸回答,他就自顾自道:“人家找宝藏,你也找就是了,找到了,你两不就能碰头了么,这要是找不到,他也不会有那本事对现在的你构成任何威胁。”
“这宝藏真是那么好找,怎么可能几百年都没被找到,你这说跟没说,有什么不同。”封景逸着实是拿赫连迟没有办法。
赫连迟抠了抠耳朵,“就知道你不行,宝藏的事情,还是要我这个老皇舅出马啊!”
封景逸隐藏俊朗的脸上难得扬起一笑,随即丢了一块刻着复杂纹路的方块令牌给赫连迟。
赫连迟接过令牌,仔细地看了看。
“这个是我手下死士的调遣令牌,你随意调遣便就是。“
赫连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一跃下书案,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就在要离开的时候,他看着封景逸,郑重其事道:“别动了杀司空丘的念头,我可不想夹在你和我的小璃儿之间。”
封景逸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好,我不会动司空一家。”但是又提醒道赫连迟:“司空璃因为封景崇,对我误会极深,恨之入骨,你对她,还是要有所提防。”
司空璃的母亲静宁郡主当年和封景逸的母亲赫连敏是至交好友,所以太后一直非常喜欢司空璃,司空璃生母去世之后,太后赫连敏也时常召她入宫,直到太子门事件,司空璃便再也没去过宫中。
封景逸就是因为她和封景崇的关系,即使违背先帝遗旨,也不肯让司空璃入宫的原因。
这将司空璃嫁给赫连迟的婚事,也并非完全是封景逸决定的,其中真正的还是太后执意如此。
赫连迟仿佛是没有听见一样,大步离开了。
在赫连迟的心里,一个女人是谁,有什么目的跟他一点也没关系,只要是他赫连迟喜欢的,总是要不顾一切的将她的心,得到手。
……
回到了宁园的司空璃坐在软塌上看书,然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总是感觉手腕处,赫连迟那一双手触摸的地方还依旧留有温度。
她放下书,对在修剪花草的冬葵道:“冬葵,去给我打一盆水来。”
冬葵苦着脸转眼看着司空璃:“小姐,你这一下午都洗了十几盆水了,这手都被你洗掉了一层皮,你还洗啊。”
她哪里知道司空璃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一会一盆水,来来回回十几趟了。
司空璃听冬葵这样一说,确实觉得自己矫情了一些,想到新婚之夜被赫连迟吻了她都不曾这样大动干戈的。只是拉了一个手,怎么就这样大的反应。
她重新回到了软塌上,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看来是要尽快行动,拿到图腾,离开这个地方。
冬葵见到司空璃没说话,就屁颠屁颠的跑道了司空璃的身边,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小姐,是不是王爷对你说了什么?”
被冬葵这样一问,司空璃方才才调整好的心态又被击垮了,她极极其生硬的命令道冬葵:”从今天起,你要是再提起赫连迟,我就给你嫁出去。“
冬葵急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识相的退离开了司空璃的视线以内。
宁园花坛内,冬葵一边拿着剪刀修剪叶子,一边摇头,”真是一对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