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霞与赵勇军从旧城改造合作事务的话题谈起,牵扯到高考失利,再言及情感纠结,直至家道波折都天南海北地无所不聊。话到动心处,肖霞手举酒杯感慨万千地说:“真是世事皆无常,一醉解千——”
谁知肖霞话中的“愁”字还没出声,她的脑袋便搭在桌上抬不起来了。
赵勇军见状站起身来,他也连连打了几个趔趄才扶着桌边说:“起来、快起来,我们今天酒逢知已。快起来,我们接着喝。”
赵勇军踉踉跄跄地摸到肖霞身旁,伸手搭在她的肩头摇晃。任凭赵勇军又摇又叫,肖霞醉得不省人事了。赵勇军強打精神,喃喃自语地说:“到底是个女孩,说醉就醉了。”
赵勇军试图开门去求助,他刚走几步就“扑嗵”一声摔得四脚朝天的爬不起来了。
街边的路灯已经亮了。
店老板放下活计,上楼到包厢准备去陪赵勇军喝两杯。开门进去一看,见到他(她)俩一个趴在桌边、一个倒在门后。
店主大吃一惊,他摇醒赵勇军问道:“你俩人怎么都醉成这个
样子了?我怎么送你们回家呢?”
赵勇军迷迷糊糊地说:“没法走了,扶我们到房里先去休息一会儿再说罢。”
店老板叫来老婆,两人先把赵勇军扶到房间的椅子上坐定。再回到包厢招呼肖霞时,却见她醉得纹丝不能动弹了。店主的老婆搀起肖霞,问丈夫:“这位姑娘如何安排呢?”
店老板自作主张地答道:“反正她俩不是夫妻也是恋人,就让她二人同在一间房里休息算了。我和赵勇军平时兄弟相称,就是住宿一夜也不便向他要房租。”
店主夫妻将肖霞半搀半拖地弄到床上躺下,这才带上房门如释重负地收拾碗筷准备休息了。
赵勇军靠背椅上眯着眼睛打瞌睡。他身子向边一倾,便连同椅子跌倒在地。他被这一跌一碰,惊动得神志清醒了一大半。
恰在此时,肖霞躺在床上躬身弯腰地呕吐起来。饭菜已吐在自己的裤子上,肖霞也毫无知觉地翻身沉睡了。李庆平看到肖霞吐脏了裤子也不知道,他便挣扎着走到床边替肖霞揩拭脏物。见到她裤裆都湿了半边,赵勇军索性将她脱掉外套。
此时的赵勇军瞪大眼珠注视着肖霞;只见她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红,高耸的胸怀上下起伏。赵勇军忍不住解开她的衣扣,一股暗香扑鼻而来。
赵勇军临场起意,他心中想到;自己暗恋这位美女已有多年,趁此天赐良机何不与她成了那事?!用一句时髦的话说,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来一个先结婚后恋爱,岂不是美事一桩?!
半夜里,肖霞在梦幻中呼唤:“水——水——渴死了——快拿水来——我要水——我要喝水。”
赵勇军昏头涨脑地睡在肖霞身边,听到叫声便掀开被子滾到床下来了。他发现自己原来光着下体,竟然将肖霞奸汚了。赵勇军慌忙穿好衣裤意欲逃跑。听到肖霞在梦中不断地喊叫喝水,他于心不忍的寻找水杯想去酌水。心慌意乱之中,失手碰翻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只听“咣啷”一声炸响,肖霞也被震醒过来。
肖霞看看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头晕眼花得弄不清原故。她看到赵勇军手拿水壶正在酌水,大惑不解地质问:“我怎么睡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赵勇军心里有鬼,他紧张得结结巴巴地解释:“事情是这样;我和你都喝酒喝醉了。这家酒楼又是旅店,我们被送到这里暂时休息。你刚才在梦里喊着要喝水,我正在帮你酌水呢!”
肖霞狐疑的审问:“我醉得不省人事,难道你也喝醉了?而且还住在一个房间,这要被人知道如何了得?!”
赵勇军狡辩:“我们是被抬到这里来的,我也是刚刚才清醒过来。”
肖霞再问:“房里就只有一张床,你是睡在哪里的?”
赵勇军心虚不已,低头说道:“我是坐在椅子上打了一会儿瞌睡。”
肖霞想起身下床,只觉得下身阴处隐隐作痛。她伸手摸摸才知道,自己连内裤都没穿。
一切都明白了。肖霞将被子连头盖严,躲在里面咬牙切齿地哭着说:“你这个曾经的‘恩人’,从此变成彻头彻尾的大‘罪人’了!”
事情完全暴露,赵勇军害怕得灰溜溜的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