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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都清楚,出手最阔绰,行事却最为软弱的高官子弟,昨日据说和他的老对头龙彦彬龙大少爷还在欲花楼里争风吃醋,差点儿还大打出手来着。”张平饮着茶,不紧不慢的说,看来他对这京城八卦了解甚多。
我听到这龙大少爷的名号,忽然想起龙大少爷昨天在众人面前颇高的人气,便问道:“呵呵,昨天若不是我在,咱那大少爷又要丢一回脸了,对了,张兄你可知这龙彦彬龙大少爷的老子官有多高?为何欲花楼的人似乎都挺顾忌那小白脸儿?难道比咱费老爷的官还大?”
张平说起这龙大少爷也是一脸不屑:“龙少的老子叫龙定乾,是本朝御史大夫,按理说官衔和费大人是同级,不过这御史大夫主要行使副宰相的职权,是宰相的助理,对包括宰相在内的百官公卿的一切行政活动进行监察!可以说是遇官长半级。”
难怪了,想起昨天诸多细节,我心里了然。
“龙御史这个人在百官中名声很臭,他亲妹妹就是本朝龙皇后,四皇子和六皇子的舅舅。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经常找理由弹劾忠臣,还自领一派同流合污的大臣,势力片及整个朝廷!与力挺八皇子的宰相王文冲是政敌,费大人掌管天下的赋税钱粮,是王宰相一派中的实权派,也是少数敢在朝廷上公然和龙御史针锋相对的一个。”
我听到这些复杂干系,只觉得越听越糊涂。立刻好奇问道:“张兄对这些竟然了解的如此清楚,刁子真是佩服。”
张平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些八卦传闻普天下只有两个地方传的最通彻,一是茶楼,二就是鱼龙混杂的青楼了,说到这些还让刁兄见笑了。”
张平对我所说毫不顾忌藏私,看来已经对我信任有加。我摇头随口问道:“没想到朝廷里面这么复杂,这两派斗来斗去究竟谁厉害些?”
“这都是小打小闹罢了,真正的决斗还要待皇帝他老人家立诏定太子时才会出现,此刻的朝廷还不算乱,全靠有姚太尉这个中立派,姚太尉掌管天下兵马,有军权在手,朝廷暂时是乱不了的,所以究竟哪派势力稍长也看不出来。”张平一一作答。
我听着这些早就瞌睡连天,时不时去看楼下的欲花楼,可仍不见子辉少爷的踪影,不由得心里纳闷,难道这脓包少爷真的顾忌刚死了的亲弟弟?连欲花楼都不来了?
张平见我心不在焉,也知道我对这些政治八卦兴趣已过,便换了个话题问道:“刁兄是在等费大少爷吧?不是说费府二少爷不幸遇害了吗?大少爷他今儿应该不会来吧?”
我摇头一笑道:“张兄弟你不清楚,大少爷就是死了老子都会来的,其中原由嘛……呵呵!有机会再说吧!等等他肯定会来的。”二少爷的命案还未了结,所以我还不能将子辉少爷和大少奶奶的事拿出来摆显,还是少说为妙。
张平对我非常信任,点了点头也就没再细问,又和我喝了一壶清茶。
天色即将陷入黑暗时,终于见到子辉少爷的身影出现在欲花楼前,他身后除了方俊和倪大勇外,竟然连福九儿也来了。看来二少爷命案已经让他相信是遭人劫杀,所以唤了福九儿充当保镖,以防不测。
见子辉少爷一行人就要进欲花楼了,我忙拉着张平就要下去。
不想张平却轻松说道:“刁兄不急,每次费少去欲花楼第一件事就是找头牌白娘子,我们晃悠过去,待他碰了钉子你再引荐不迟。”
我眼珠子一转,心想也是,他见不到真白娘子,我再拿白娘子画像给他过过干瘾,兴许效果要更到位。
于是我和张平迈着轻松小步进了欲花楼,老鸨子陈妈妈忙着去招待贵客去了,也没发现张平和我同行,倒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小龟奴看到了张平。
“哟!张公子又借到银子啦!半天不见,张公子气色好多了!”这小龟奴嘴上说的客气,可双手叉腰,表情分明是不屑,体态很是嚣张。
我不待张平说话,抢先摸出一两碎银丢到那小龟奴脑门上,催促道:“小乌龟快去给我们安排个包厢。”
这龟奴被我那碎银砸的龇牙咧嘴,趴到地上拾起一看,见是银子,立刻弓腰曲背奉承着:“二位爷随我上楼,呵呵!张公子的朋友就是不同,出手大方,不知在哪座府上高就?”小龟奴一点不计较我的不屑,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我和张平也懒得理会这混蛋,待进了包厢后,我立刻就要打发这小龟奴滚蛋。
张平却喊住了他:“等等!把芷凤唤过来。”
这龟奴顿了顿,刚想说话,似乎有什么难处。张平眉头一皱,指着我道:“唤她来了,这位刁爷会重重有赏。”小龟奴恍然媚笑着应声掩上房门。
张平转面对我说:“芷凤是新来的,容貌不次那白娘子,可惜不通风情,脾气甚是倔强,是欲花楼里正着手培训的重点,来这里消遣的客人都还没尝过这新鲜,知些内幕的龙彦彬都想花钱去赎她,相信费少会痴迷于她的。”听张平这么一说,我也顿时明白过来,和他相视一笑。
“刁兄,我忽然想到一计,若是有办法将芷凤用来绑住费大少……你看如何?”张平压低声音,附在我耳边说出他的构思。
“张平此番计谋,就当是回馈给刁兄弟的知遇之恩!”
我先是听的瞠目结舌,后又细想种种好处,顿觉是个好办法,只是我得想办法摆平那暂时不知有何想法的大少奶奶。一阵搅尽脑汁,我心中的阴谋渐成雏形。
没一会儿,龟奴领进来一位年约十三、四的少女,模样清秀娇巧,两弯淡眉似蹙非蹙,眸子中隐隐泪光,象是藏着无穷水泽。长的如此水灵,偏偏身上穿着的衣裳却是欲花楼招牌似的单薄清凉,叫人一眼就意淫起来。进了包厢后她也不敢到处乱看,只是微低脑袋。
这种清纯佳丽顿时让我看的陷入遐想,一旁的张平轻轻用胳膊顶了顶我,我这才释意,赶紧摸出十两银子丢给那龟奴。
张平低声咳道:“裘才,这十两只是见面订金,晚上事若成了,这位刁爷会再赏你的!不该乱说的话,你也别口没遮拦。”
“小的明白!二位爷放心就是!”名叫裘才的小龟奴一听还会有赏银,立刻连声称谢转身走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张公子!果真是你……”被裘才送进来的少女芷凤听音辨出是张平,立刻掩口惊呼。
张平俊脸一红,站起身拉着芷凤入席,轻声道:“芷凤,我知你不愿待在这欲花楼,所以找到这位朋友——刁公子,一起寻到方法让你脱离这火坑。”说着将我介绍给这小美人儿。
芷凤微微起身点头,算是给我见过礼了。只是眉目间依旧是忧心忡忡,显然看到我这副家奴打扮,并未将张平所说放到心上。
“京城费府,能说的动费家大少的就是这位刁公子了。芷凤,现在能让你脱离火坑的只有眼前的唯一方法。”他顿了顿,又一字一字说道:“让刁公子说服费大少,娶——你——为——妾!”张平目不斜视,说的不卑不亢,看来他胸有成竹。
芷凤听到张平说出这个方法,愕然抬起下巴,小口似在微微颤抖。
张平继续说服:“费大少家财万贯,其父官至一品,目前只有一位正房夫人!虽说费大少长相一般,但他对自己的女人肯定是百般呵护、万般宠爱。作为一个女子,当是要嫁给一个爱惜自己的男子为上上策,何况这个男子家境又是世上少有的富裕?芷凤,我知你不是贪慕虚荣的小女子,但眼下这个机遇实在难得,趁你现在名节尚存,你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芷凤眉头锁云稍散,眼看就要被说动了。这时包厢外头却传来方俊骂骂迭迭的声音,看来子辉少爷他们又碰到钉子了。
我也不待那芷凤究竟有未被张平说动,忙起身拉开包厢的木门,正巧看到子辉少爷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