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濮阳许楉黑着脸答道。
孟崇熙打了一个寒颤:嬟媃啊嬟媃,这次你是戳中炸弹了,希望你能及时避过这次劫难了,阿门。
翊……
一辆如同烈火般的跑车停在了翊的门口,四周十分的寂静,四周的店基本上都是摇摇欲坠,而那一栋六层大楼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濮阳许楉打开车门,从副驾驶座走下来:“就这里?”
孟崇熙关上了驾驶座的门:“是的,这家店接各种任务,主要以搜寻绝对隐私资料和住宿为主要收入,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可能和佣兵之类的有关。”
濮阳许楉瞳孔微眯,从大楼的最左边望到右端,突然一脚踩向地面,地面裂开,通道的入口瞬间暴露在两人眼前。
孟崇熙被大地开裂的声音吓到了:我了天……楉这一脚要是……啧,想想都可怕……
濮阳许楉不假思索地跳进了通道,孟崇熙也不敢怠慢,跟着跃了下去。
乘坐着电梯的时间,孟崇熙才敢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楉你就这么冲进来是因为已经知道嬟媃在哪个包厢里了?”
濮阳许楉蓝色的眸子似乎有了点变化:“到了你就知道我知不知道了。”
孟崇熙撇撇嘴,暴走的濮阳许楉真是不好玩,不过只有像濮阳许楉这种暴走了还不会表露出来的人才是真的可怕吧。
电梯开了,濮阳许楉走进了大厅。
濮阳许楉没有理会向他鞠躬的服务员,径直走向最角落的一间包厢。
“这位先生请不要乱闯。”两个服务员不知何时绕到了濮阳许楉身前,同时伸出手来拦住濮阳许楉的去路。
濮阳许楉仿佛没看见一般直接穿过去了。
两名服务员脸上有了一份错愕,那个男人经过了她们的手,但是并没有任何触感!
两名服务员对视了一眼,认定刚才一定是错觉,于是又拦住了濮阳许楉的去路。
濮阳许楉一双柳叶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充分的展示着自己的不满。
跟在濮阳许楉后面的孟崇熙似乎成了一个隐形人,服务员也不过来拦他,只是专心致志地拦濮阳许楉。
“烦不烦。”濮阳许楉冷冷地说道,加快了步伐将两名服务员和孟崇熙甩在了身后。
两名服务生惊恐地张大了嘴,如若不是良好的培训让她们没有出声现在整栋大楼都可以弥漫着她们的声音。
一个看上去还不是很大的服务员直接靠在了那个高大的服务员身上,发出来的声音都是颤颤的:“鬼……有鬼……他刚才两次经过我们的手都没感觉到……鬼……”
那个高大的服务员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一个貌似很依赖她的女生她早就跑到经理那里去请假去了。
孟崇熙趁着两名服务员的注意力分散的空档往前面跑去。
在这栋迷宫一样的大楼里面绕了五分钟后孟崇熙绝望了——他在这个不认识的鬼地方迷路了。
此时最角落的包厢门口站了一个金发蓝眼的帅哥,不用想了,就是濮阳许楉。
濮阳许楉这是反倒没有那么慌张了,对着墙上的一面一人高的镜子整理起了发型和衣服。
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把梳子,把头发一缕缕的梳好,凌乱的休闲装也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如果说之前的濮阳许楉是一个不怎么修边幅的帅哥现在的濮阳许楉就是一个气质全开的帅哥。
而濮阳嬟媃还不知道濮阳许楉的到来,还在轻轻打着鼾。
最终终于对自己的装扮满意了的濮阳许楉站在门口,反而没有那么慌张了,似乎看到了包厢内濮阳嬟媃恬静的睡颜不乐意吵醒她,就近抽了一叠废报纸垫着坐了下来。
……
孟崇熙又在大楼中弯弯绕绕的走了十几分钟,没有看见一个人的影子。此刻孟崇熙的内心是崩溃的,这濮阳许楉不好好走路用飘的啊,这么快。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人倒是看见了,不过是之前的那两个服务员。
孟崇熙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他走了这么久又走回来了。
孟崇熙的颓废只是短暂的,恢复过来后果断转身往另一条路走。
孟崇熙不知怎么越走越偏,最后在楼梯口处一脚踏空摔下了楼,直接昏过去了。
……
等到濮阳嬟媃醒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也就表明濮阳许楉在门口坐了两个多小时。
濮阳嬟媃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睡得真不舒服,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啊……
濮阳嬟媃的预想一向很准,但这次出错了。
而门口的濮阳许楉则在濮阳嬟媃打哈欠时站起了身,敲了敲包厢门。
濮阳嬟媃有几分迷糊的望向门口,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呢?要知道知道她所在位置的都各有事做,不可能过来找她,不知道的就更别说了。
但想归想,濮阳嬟媃还是去开了个门。
濮阳嬟媃揉着眼睛看着打开后的门,只看见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身着黑色休闲服,而对于来人的身高和压迫感濮阳嬟媃有一种熟悉感。
濮阳许楉见开了门,打量着面前有几分娇小感正揉着眼的濮阳嬟媃,不知为何,此时濮阳许楉心中再多的愤懑都消失了。也许是因为只要知道濮阳嬟媃安好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吧。
濮阳许楉忍不住拉下了濮阳嬟媃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被濮阳嬟媃揉得发红的眼:“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总揉眼睛吗,手上有细菌。”
濮阳嬟媃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有几分错愕,她知道那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这个人不就是始终占据着她大部分心神的哥哥——濮阳许楉吗?
“出来住也不和我说一声,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濮阳许楉轻柔地揉着濮阳嬟媃的脸,其实何止是担心,濮阳许楉为找濮阳嬟媃已经是连脸面都不顾,不惜一切代价的寻找。
濮阳嬟媃以为濮阳许楉一定会批她一顿,但见濮阳许楉一点要秋后算账的倾向都没有,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抱歉嘛,手机没电了,也没有带钱…没办法打电话了。”
濮阳许楉轻轻摇了摇头,不想问她更多,视线微微下移,盯着濮阳嬟媃脚上的绷带:“脚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濮阳嬟媃低头看向缠得厚厚一层的绷带,展颜一笑,故作没事道:“没事,又扭了一下而已。”
濮阳许楉蹲下身将绷带解松了几分:“还好意思用‘又’啊你,你的脚本来就不是全好了,又扭一遍是想废掉这只脚啊。绷带缠这么紧,不是医生缠得?”
濮阳许楉语气中满满的无奈和宠溺,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那个如同地狱阎王般可怕的人是他。
濮阳嬟媃心中一颤,果然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啊。
“是啊,我…我自己缠得。”濮阳嬟媃微微点了点头,有几分说谎的迫窘。
这个解释其实只要认真想想就知道是假的了,这样缠着脚伤者肯定会不舒服,如果真的是伤者自己缠得觉得不舒服肯定就不会绑这么紧了。
濮阳许楉也不揭穿,背朝濮阳嬟媃蹲下:“上来,我们回家。”
濮阳嬟媃心中一暖:是啊,回家…
“嗯,好!回家。”濮阳嬟媃没有迟疑,直接趴在濮阳许楉的背上。
濮阳许楉看似有几分薄弱的身材,背却宽厚得很,濮阳嬟媃趴在濮阳许楉背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心和满满的幸福。
濮阳嬟媃微微一笑:哥……
而另一边掉下楼梯的孟崇熙,被华丽丽的遗忘了,也或许从来没有被人记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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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婼:两千字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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