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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群芳斗艳,我要挑选十二花鬘供养。”
“你们都听仔细了,机会同等,这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供养花鬘是华鬘天的新时尚,在鬘云国尤其盛行。
不过,能够供养花鬘的人是身份、地位都比较尊贵人。
凭着华鬘云贞公主的身份地位和雅兴,她说要供养花鬘,便无人会对此产生丝毫的怀疑。
所以,华鬘云振臂一呼,应者云集。
一众美女花鬘,花枝招展,纷纷踊跃响应。
看着眼前众美热闹纷繁的场面,白剑行朝身后的金守柱会意一笑,便知趣地退到兴致高昂的华鬘云身后。
金守柱向白剑行点了点头,便主动站到白剑行身边,一起关注着华鬘云的一举一动。
“我今天挑选的十二供养大花鬘,受到名额的限制。大家如果有此意愿,马上可以登台献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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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华鬘云话音一落,便见她双手一挥,人们的脚下便冉冉升起一座好大的T形舞台。
这座T形舞台横长80米、竖长150米,宽度30米,足足6000平方米的台面被鲜花装饰得绚丽多彩。
“哗!好华丽啊!”有的人不停地连声称赞。
“这次公主大人真是下了血本了哇!”还有的人,艳羡不已。
“我要表演!”更有的人高调表示要参与。
“我要表演!”而不甘落后的人,则更多。
“我也要表演!”也有人要凑一凑数。
这样,在一时之间,诺大的T形台上人声鼎沸,热议纷纷。
华鬘云对着乱纷纷的人群吆喝一声,“请十色玫瑰出列!”
白剑行随后便看到十个非常漂亮的少女,在人群中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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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分别身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碧十色装束,样貌俊美,各具风骚。
“这鬘云国真是美女如云,艳丽如花啊!”
白剑行不由得心生感慨,而且,一股喜爱之情油然而生。
“现在宣布一项决定:今后,十玫姐妹便是本公主的长随,授名长养大花鬘。”
“她们的第一次任务就是从现场的美女中,挑选出十二供养大花鬘。”
华鬘云不仅直接宣布了十色玫瑰为长养大花鬘,而且还指定她们,负责挑选十二供养大花鬘。
这个干脆利落劲,让所有在场的人感觉到耳目一新。
这时,乱纷纷的T形台上立刻肃静下来,代表十色玫瑰出列的十位美少女齐刷刷地分别站在长台两侧。
她们怀着少女特有的敏锐,肩负着挑选十二供养大花鬘的责任,将要密切观察每一个登台表演的美女。
华鬘云贞公主选美,这件事绝对新鲜。如果传扬开来,足以轰动整个鬘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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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件事是现场宣布,即时举行。所以,既来之,则有份;未来者,不候矣。
即使是这样,在T形台外,也是美女如云、鲜花似海。
在T形台上,一拨一拨的表演,连绵不绝。
仿佛时间没有尽头,而这歌舞也没有消歇。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也不记得有多少美女在眼前掠过,白剑行只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困倦了。
“好了,再坚持一下。”这华鬘云还算是能够体谅人,她终于感觉到这个选美秀场该结束了。
她转身向白剑行点点头,便一招手,唤来作为十色玫瑰之首的赤玫瑰:“把你们的评判结果报上来吧。”
“冬梅标清骨,春兰自幽芳;夏荷冉冉池塘,秋菊傲斗严霜。她们都是秉四时之正气,为四时大花鬘。”
“其余,如山茶妹风韵雅致、阿杏妹娇丽疏淡、水仙子冰清玉洁、牡丹王国色天香,皆可入选。”
“还有,桃李姐粉妆最艳,丹桂姐飘香月窟,栀子花亭亭如玉,芙蓉妹冷艳寒江,似乎也可以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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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妹们都是俗质愚钝之辈,只有这些评判结语,一切全凭公主慧心裁决。”
赤玫瑰低着头,一口气说完了姐妹们的评判结语,便抬起头,两眼充满希冀地看着华鬘云的目光。
华鬘云轻轻地点点头,给了赤玫瑰一个满意的答复:“姐妹们干得不错!叫她们都过来吧。”
然后,她转身看着白剑行,微微一笑,说:“白少主以为她们评判得如何?”
白剑行此时正被困倦缠身,哪有心理准备,突然被问,当即面红、心中剧震,匆忙说:“不错!不错!”
“哦!不错,就是还可以了?”华鬘云眼中闪着狡黠的小星星。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就是还可以了?”白剑行的心里敲起了小鼓,但是他却点头说:“应该还可以。”
这挑选花鬘的事,本来就是华鬘云自己的主张,怎么到头来她却要征询白剑行的意见了呢?
众人皆是疑惑不解,而白剑行还就真的拿出了意见,似乎是两个人事前已经商量好了的一样。
“可以就行,记着她们是专门为你挑选的供养大花鬘。以后有她们陪伴在你的身边,我就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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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鬘云说完话,面露忧戚之色。
她把右手一挥,撤去了脚下色彩斑斓、五光十色的T形舞台。
“她怎么能这样呢?正说着话就变脸了。”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这一举动惊得一呆,白剑行也是难以理解。
“该来的总会要来,刚刚挑选的花鬘姐妹们留下,其余的美女姐妹都闪了吧。”
华鬘云的面色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她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且慢!”
忽然,一声吆喝从虚空中传来,紧跟着一道身影飘落下来。
众人被惊得一愣:“这是什么鬼?如此放肆!”
白剑行紧急上前一步,站到华鬘云的左侧,双目紧紧盯住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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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一个青衣少年,长相还算清秀,他仿佛已经气急,一照面就质问:“华鬘云!你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华鬘云对他仿佛没有什么好的感觉,所以回答得非常决绝,而且简洁明了。
“没有意思?你这出去一转,就弄来一个小白脸,还送给他十二供养大花鬘!”
青衣少年显然有些气馁,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强横。
华鬘云并不想与他纠缠,直接反问:“这!你管得了吗?”
青衣少年简直要被华鬘云的话噎死,他嗫嗫嚅嚅地说:“我……怎么就管不了?”
“你管不了!你这个狗尾巴草。”
金守柱已经亟不可待,他抢先一步蹿到白剑行的前面,直指青衣少年为狗尾巴草。
“你!我?你是什么鸟?敢称我是狗尾巴草。”
青衣少年被他搞的一愣,正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有些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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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祖爷爷,今天就收了你!”
金守柱一见青衣少年那囧样,他还真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青衣少年也是给气急了,呵呵一声冷笑:“反了!一个下位面的小子竟敢跑到上位面来,岂不是反了!”
“反你个头?你个臭狗尾巴草!”金守柱显然已经在言语上占到上风,他便猛涨自己的威风。
“想我堂堂鬘云国草,竟被诬蔑为狗尾巴草。看,这就是你找来的外援吗?信不信?我这就灭了他!”
青衣少年不再理会金守柱的纠缠,他开始用一副被人欺负的腔调向华鬘云乞怜。
但是,这却似乎正是他准备动手的预演。
“无漏子!你用不着扮可怜,你也没有那么惨。”
“我知道,你一直是自诩为‘国草’,也非常注重自己‘国草’的完美形象。”
“今天众人在此,我希望你能够维持自己一直以来应有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