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计划后,我每天除了专业课外,其他的时候都在政券大楼里面,而必发他们四人则泡图书馆为自己恶补知识。这就是有目标和没目标的区别,既然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要往那里走,给你条件你还不珍惜,除非他丫是***,不然谁愿意啊。
本来专业课也想不上的,但想了想还是得上。并不是为了唐娜,唐娜最近倒是越来越挺少见的,想起她以前工作是如此积极,似如今……哎,我也对自己说,应该找次机会和唐娜好好谈谈,别一个社会的大好园丁就因为我这个社会的人渣而败落了。可是因为确实不好意思找上门,在加上最近炒股炒得火热,那还顾得上呢。
上专业课还是为了我们的专业老师小曹。小曹本名叫曹斌,重本大学毕业,他是那种典型的从好学生走过来的人,内心壮志凌云,做人厚道和气,只不过一出社会,选错了路,来到了我们这坠落天堂任教,没过一年,就开始后悔,再过半年,就决定教完我们这一届后,先考研,然后再去广东、上海这些发达地方发展。
他对我们很好,很尽职。一个大学老师要和同学们打成一片是很容易的,可是一个大学老师既要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又要受到同学们的尊敬,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管那个学校,能找出来的都是凤毛麟角。而小曹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师。
他有时候为会你迟到而大发脾气,有时会通融的让你上课玩游戏,经常会语重心长教育你变好,总是为你担心你毕业后的出路……我就是一个受他倍加照顾的小孩子,只是我自己不争气,大一老翘课,没了基础,再加上对编程实在没兴趣,所以也就那样了,做一个尊守纪律的混日子的学生。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有的人不要大放其词说有没有基础不重要,既然有心向上,没基础照样能学好。我很肯定的说,这是一种非常落后的思想。基础这玩意,相比于你在沙漠手拿几瓶矿泉水,可你不在意矿泉水的重要性,在路上捡到了金子,结果把矿泉水随意丢了。等你口渴的时候,你才知道那矿泉水的重要性,可是已为时已晚了,也只有干等死的命了,而我们就是如此,现在就干座在机房里,等混那一张毕业证了。至于金子嘛,以我一个在校读计算机软件的人来说,大一的时候是指旷课去网吧玩游戏,大二的时候是指不听课在机房玩游戏看小说,大三的时候则是已经后悔拾了金子丢了矿泉水了,下课经常对着教室发呆,游戏玩腻了,前途混没了,伤感增加了,人变得郁闷了,整个人一呈阳痿状。有女朋友的也那样,也担心前途,这人长大了能不为自己着想的,除非他家有钱有势,或他是看得太开太开的人,否则就忧着点,所以我这里就向看我这部小说还在读书的读者们说上几句,先声明,别用砖头臭鸡蛋来砸我,我怕死!
如果你是一个初中生,初一初二尽情的玩,初三跟我往死里的学,要知道初一初二的知识差不多都可以自学,初三就上了点档次,化学物理都要好好整,想当年我就一***,只顾逃课泡游戏厅,结果到了高中连个酸碱盐都弄不清是啥玩意,就别提学了。高中嘛,这个说实在的,我天天玩传奇看小说睡觉,也没什么好经验,就说句实在的吧,高中没耐心的还是学文吧,学理天天要写要练,怕你受不了,学文科充其量没那么痛苦些,而且美女大部份混这,更别提你那年就指不定会成为如金老黄老那样的宗师级人物,当然,这个……这个……(靠,我他妈压根没想过成那号人物,偶就想靠码字混点生活费。)当然当然,学理课没耐心的也可以,像我一样,一个字混。不过说实在的,你要是高中进不了重点大学或名牌大学也无所谓,只要你专业选的好,照样吃得香,仍然别像我一样,又是一个二愣子一样,当初连填专业是指代个啥都不知道,就因为玩传奇传世玩得上瘾,找了个计算机就进了火坑,这种专业事情最好请家里多分析分析,我还没出社会,就不献丑了。上了大学,你丫可以逃课,但别像我们一样,把专业课逃了,还在那天天十几个人在路上乐着唱小薇,当然估计到你们的时候流行的不会是我们大一时候的小薇了,不过基本就是这个样。大一的专业课看似没什么,可他丫的却是最重要的基础,靠,不说了,内心在哭泣了……
这个人啊,路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别人呢。各位好生把握,我也该收回心思了,妈的,想到现在我还混在这个我想用炸弹把他炸了的臭屁骗子学校,我他妈就不爽。废话说了一大堆,就是因为过来人啊,谈到这事,不吐不快,见谅见谅。
今天早上上完专业课,小曹就叫住了我,说找我有事,叫我去办公室一下。我当然没话说,跟着他去了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小曹就把门关了,办公室里面就我俩,他在给自己的茶杯加了点水后,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推了推眼镜,道:“思杰啊,今天来,是有件事请你帮下忙的。”
我连忙打断了小曹的说话:“嗨,斌哥你快别这么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能做的,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曹一毕业就来我们校了,年岁差不了多少,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是当他面叫斌哥,背他面叫小曹。
“你这样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小曹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
“没事,斌哥,你就直说吧。”我道。
“是这样的,你们辅导员最近总不见人,而且我听说她好像要走人了,我想你是班上的班长兼纪律委员和学习委员,我想你如果看出唐娜有这心思,就帮着挽留挽留,另外,你在帮我送封信给她好吗?”说着就伸手打开了抽屉。
“什么!?唐娜要走人?”我心里极度震惊。
“这也只是听说,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曹把信递了过来,道:“诺,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信亲自递给她啊。”
我从震惊中醒了过来,接过信,随口问道:“斌哥,这是什么信啊?该不会是情书吧?”他听我一说,身躯颤了颤,不过瞬间恢复过来,浅浅笑道:“你认为我会递情书给唐娜吗?”
“应该不会,现在都啥时代了。”说着我就道:“斌哥,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唐娜要走的消息我还真得打听打听,刘玲这小妮子家和唐娜家还是有点关系,我得详细问问才。
当我出了办公室后,有点失落,如果唐娜真的要走,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像小曹说的叫我发动全班挽留她,那是行不通的,本身我们班的学生和她感情就不是什么很浓,凭什么留得住别人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唐娜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其实生活之中,有她的身影在,活得有滋味些,没有了她,会偶尔想起她,这种想念不是很浓,可又不是很淡,却让你真的为之放不下。
“哎,要是我的念力能左右人就好了。”我不禁叹气道。
在和在得他们在服务长廓的饭馆吃了顿饭后,我并没有坐公交车去政券大楼,而是直接去唐娜家了。唐娜在这附近和她同学租了房子,三室一厅。她那同学在考研,没有回家,也没去找工作,而是直接和唐娜住在一起,之前唐娜到我们学校不久时,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这个学习委员和她一起去她家拿过一些要上交的文件,所以还记得路。
当来到唐娜租的房子时,我在外面踌躇着进去以后该怎么说,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清头绪,而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是娜娜的学生吧?我记得之前见过你一次。”
我回头看了一下,正是唐娜的同学,连忙道:“你好,我是唐娜的学生齐思杰,我是来过一次,想不到你还记得我,你的记性真好。”
“呵呵,你是来找唐娜的吧?”
我点了点头,看她提着一袋子东西,我忙伸手要帮她拿,她拒绝了,一只手掏出钥匙,边放门边道:“不用了,家就在面前还要你帮忙,我可没那么娇贵。”
当我进入房间后,看见房内的大部份东西都不见了,而地上则摆放着许多装满的袋子,我不解道:“这是……这是……难道唐老师真的要走了吗?”
唐娜的同学在把袋子放好后,走了过来,叫我坐下,然后帮我去倒了杯水,道:“嗯,情况和你说的差不多,我考研结束了,在上海找到工作了,过两天就走了,而唐娜说,她也不想当老师了,所以啊,就开始收拾东西喽。”
“那唐娜老师说过她为什么要离开学校啊?”我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唐娜同学有点含糊道,说着就问我,“你吃了没,我现在去做饭。”
我忙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来时刚吃过。”
“那你在这坐会,我去做饭。”她说完就进厨房了,留下我一下人在大厅内发呆。没想到的是,唐娜一个下午都没有回来,而她的同学却因为有事要去亲戚家,不会回来了,于是等了半天的我,还是决定继续留下等唐娜。
谁想,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唐娜都还没有回,下午没吃东西,肚子开始感觉饿了,而且如果再不回的话,过了十二点就不能回寝室了,到时一个外宿未归要是被发现的话,我就一个记过了。想了想,我最终还是没有回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必发,叫他如果查寝,就叫人帮我顶一下,而自己则走进厨房,准备动点手煮东西吃。
而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车子声,我透过厨窗往外一看,只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门前。还在猜测谁他妈这么牛B时,车门砰砰打了开来,唐娜和一男的走了下来。那男的一身白装,在夜里显得特别耀眼,他长得倒是挺俏的,只是我看他的脸,觉得这种人特别深沉,犹其是那对戴着金丝眼镜的肚脐眼给我特别坏的印象,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二人在交谈了会后,就分开了,显然唐娜不想她进家门。
当那臭屁的家伙在看着唐娜进门后,开着离去了,而我也走出了厨房。正脱鞋的唐娜看到从厨房走出的我,一愣,呆呆看着我:“你怎么会在这?”
我鄙夷的看了她两眼,因为她脱鞋时,正侧着身,而她那宽敞的黑色衣裳把她那对如肉球的乳房裸露在空中,在加上她一身浓妆艳抹,和以前判若两人。我道:“你知道你以前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如天上的星星高高在上而不可及。如今你给我的感觉却是一个让人恶心的女人,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无意偷窥了你吗?就算我是有意的,你也用不着让自己坠落。”
唐娜站了起来,如瀑布的亮发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她看着我,哀伤:“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你就要走了,你以前不是总想把我们教好吗?总想做一个有责任的老师吗?如今,你看看你自己,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坦胸露乳,浓妆艳抹,俗不可耐。”我愤愤道,双眼能冒得出火来。
“是吗?就算我是你说的那样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呢?”唐娜冷冷道。
她这一说,令我顿时语塞,确实,我根本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生活。我想了想,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理念,没有人能干涉别人,但我希望你能珍重自己,今天来,我是想为上次野炊事件道歉,另外,还有小曹老师叫我送给你一封信,你自己好好看看。”说着我把信掀给了她,夺门而去。
当我没走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转过来,此时唐娜正蹲在地上,以手蒙面,头发散乱,不时传出哽咽声。我心中一软,把本来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面,道:“唐老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