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气息,那是什么怪物!仓皇逃窜着,土肥二郎是一个称得上幸运或者说不幸的男人,不幸是年幼的他曾经被一个死徒袭击过,但幸运的是他没有死,反而因为有着肉体上的潜能,直接转化为了一个新的吸血鬼,并且在他的精心设计下,转化他的死徒也被他自己弄死了,在吸收掉自己的血亲(转化其的死徒)后,他成为一位新的死徒,并且在日本东京附近游荡,直至最近在圣堂教会的一位代行者追杀下来到了冬木市,但很快他就被盯上了,那不详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所谓的代行者连起的万分之一都不到吧?难道是那家伙口中的死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盯上我!土肥二郎焦躁的在内心咆哮,看着路边稀疏的行人,他想了想,但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吸血冲动,不是因为理智,而是当初他自认为只有品尝漂亮的处子之血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就是为了逼格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
土肥二郎靠着死徒远超常人的听力听着远处传来了破空声,心里忐忑不安,该不会是冲他来的吧。“不,怎么会那么巧?我一定是想多了,绝对不可能,对,就是这样!”不愿相信,恐怖的风吹了过来,被风囚禁住的他逃避的想到。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扑扇着翅膀,出现在他面前的并非是人类,而是一只浑身都漆黑无比的乌鸦,不,那不详的泛着红光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
使魔吗?那么那个家伙应该没有杀心才对,土肥二郎暗暗猜想。虽然不明白那只乌鸦型的使魔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古老中国的言灵吗?但他认为自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尼、尼壕?”操着完全不标准的中国话,他打起来招呼来,在他看来这里是日本,如果是来自中国的魔术师(他自认为东方神秘力量的掌握者也是魔术师)应该不敢犯天下之大不为杀他吧。
“不需要说中文,而且你口中蹩脚的中文也令我不爽。”乌鸦开口了,带来的是强大无比的气势,它的话语直接印入脑海,让土肥二郎不爽,那是一种自己的小秘密被窥视的感觉。
“阁下也太猖狂了吧,这可是我大和民族的土地呢,难道你以为凭着一只使魔就能击败我吗?!”在土肥二郎看来,所谓的中国强者只是擅长装神弄鬼的弱者罢了,只有他这种“新人类”才称得上完美,那些魔术师能达到永生吗?开什么玩笑,这才是他们最厉害的一点,人类必将被他们统治。
莫德窥视着这个死徒的内心,心中默然无语,果然是一方水土养活一伙人呢,该不愧说是动漫出产大户吗?这个民族还真是热衷于幻想呢,逃避现实的弱者啊。
嗯,举个例子就是明明是狗性改不了,偏得说什么自己有狼性?别逗了,整天做别人的狗有意思吗?还是觉得自己是一只白眼狼很光荣?果然这个民族有些人思想真的有问题呢。
也幸亏这不是现实世界(普通世界),如果是现实世界的话,日本这个国家就真的是令莫德万分厌恶,当然现在也有不少日本人知道错了,悼念南京大屠杀啊、反对战争啊、拍抗日连续剧赞美共产党什么啊,但这仅仅只是少部分人,真正看一下日本网民发言的话,会知道其实就和我们中国在网上看不起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们。
这使莫德很心痛,那些可怜的日本孩子父母不好,自己所学的历史也被扭曲,现实中的日本人不是没有美女,但真的少得可怜,大多数化妆画出来的。连自己国家的国防都被紧握在别人手中,他们怎么能活得开心呢。
“此剑之势,愈斩愈烈。明日安在,无人能允。我命由我,不由天!”恐怖的黑风再一次出现了,汇聚成了剑芒,快速而不可视的剑芒轻易地将土肥二郎的外衣切碎,力度之精妙令人叹为观止。可惜某个眼睛不好的死徒没看出来,他睁开了害怕而闭上的眼睛,摸了摸毫发无损的身体,不顾自己的裆部发出的尿骚味,猖狂地笑道:“哈哈哈,你不敢杀我的,东亚病夫就是东亚病夫,如果你跪舔我并认为为主的话说不定主人会赏赐你哦。”
分身无法理解这种在中国被称为智障的行为,他最后一次警告道:“离开这座城市,否则,死!”土肥二郎无视了莫德的警告,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肆无忌惮得说:“那又怎么样,你的魔术不错,说不定很值钱呢,那么大爷我——”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无数的风刃随身而行的场景。好恐怖的剑法,想到这里,他的意识消失了。
乌鸦钻入已经变成碎肉的土肥二郎的体内,然后化为黑色雾气分散重组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漆黑的无脸人形。这就是莫德使徒形态的本质,吸收同化然后在强化,适应一切,吸收一切的不可名状之物。
“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一许流星。吾之初心,永世不忘。”化身黑色的流光,它带着萧瑟的背影离开了,作为“莫德”这一个伟大的存在的一部分,它和许许多多相似却不同的它负责维护冬木市的安全,或许它们的思维有些固化,但无可厚非,它们是莫德最值得依赖的存在——他身体的一部分。
而收到了分身传来消息的莫德隔着窗户看着前庭的樱花树,喃喃自语道:“冬木市又将风起云涌了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棵樱花树似乎更加妖艳鲜红了,花朵都带着一种淡淡的血色,并且枝干不断摇晃着,起风了。
似乎今天是一个不眠夜吗?果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静的令人害怕,而处于风暴中心的莫德依旧那么平平淡淡的,似乎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