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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回到府上,叫来甄财准备聘礼后,一个人来到书房,发现赵雨正在书房等他。赵云奇怪地问道:“雨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赵雨反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和蔡邕的女儿定亲了?”
赵云点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赵雨激动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那甄姐姐怎么办?”
赵云耐心地向赵雨解释道:“雨儿,听我说,哥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在我只是得到士林的认可而已,但如果和蔡邕的女儿结亲,那就能真正的溶入士林,这对我们以后的发展很有好处的。”
赵雨不吭声了,显然她也隐隐明白这一点,只是她和甄宓的关系好,听说赵云要娶蔡琰才一时冲动为甄宓鸣不平而已。
听赵云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后,赵雨不再反驳赵云,但又心有不甘,说道:“但是你也不能现在就娶啊,要娶也应该先娶甄姐姐啊。”
赵云想了想,确实先娶蔡琰的话对甄家不好交代,再说虽然这个时代女孩十二、三岁出嫁的多得是,但自己可不喜欢这么小的小女孩,虽说蔡琰怎么看都不像个小女孩。自己正好用这个理由先和蔡琰定亲,等过几年再把她和甄宓一起娶过来。于是赵云对赵雨说道:“雨儿放心,哥哥我只是先和蔡邕他女儿定亲,等过几年让她和你甄姐姐一起嫁过来。”
听赵云答应,赵雨高兴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嘻嘻,我这就告诉甄姐姐去。”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留下赵云在那里苦笑不已。
过了几天,赵云带着聘礼来到蔡府。蔡府看门的一个家丁远远地看见赵云过来,连忙堆出一副笑脸,谄媚地说道:“姑爷来了啊,跟小的来,里面请,老爷正在书房等您呢。”又转身对另外一个看门的家丁说道:“小三,你在这里守着,我带姑爷进去找老爷。”
另外那个家丁见被人抢了先,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看起门来。
赵云跟着走进去,一边奇道:“姑爷?我还没娶你家小姐呢,怎么现在就叫我姑爷?”
那家丁笑嘻嘻地说道:“叫您姑爷还不是早晚的事。小的斗胆先叫上一句,姑爷您不是生气了吧?”
赵云哈哈一笑道:“哈哈,怎么会,你小子到是挺机灵的啊,来,这点钱拿去喝茶。”说着顺手递给那个家丁一块银子。那家丁接过来悄悄地掂了掂,心满意足地收下来,同时更加殷勤起来。远处看门的另外一个家丁则羡慕地看着那人手中的银子,心里暗自懊悔不已,怎么就被这小子抢先了呢。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蔡邕的书房门口,在蔡邕面前那家丁可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说道:“老爷,赵校尉来了。”
蔡邕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请他进来。”
“是。”那家丁应了一声,转身对赵云小声地说道:“姑爷请进。”
赵云好笑地看了那家丁一眼,轻声地问道:“刚才怎么又不叫我姑爷了?”
那家丁一下子急了,赶紧说道:“姑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老爷面前放肆啊。”
赵云看着那家丁慌张的表情,觉得有趣,有心逗逗他,于是说道:“哦?那你的意思是就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啦?”
那家丁一听,更慌了,赶紧跪下来哭丧着脸说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哪敢在您面前放肆啊。您就饶了小的吧,都怪小的这张嘴。小的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
赵云一看,玩过火了,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刚才逗你玩的,你起来吧。”心里对这残酷的尊卑关系咋舌不已,看着那家丁的可怜样,心里也对这有一些反感起来。
那家丁一听,赶紧爬起来说道:“谢谢姑爷饶命,谢谢姑爷饶命。”
赵云挥挥手:“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那家丁连忙说道:“是,小的告退,小的告退。”说完急急忙忙跑开了。
赵云推开门进去,见蔡邕坐在书房里面,赶紧上前行礼道:“小侄赵云见过蔡伯父。”
蔡邕听见门外声响,心中有些奇怪,随口问道:“刚才门外何事啊?”
赵云对刚才的事还有些芥蒂,不愿再提起,轻轻地一揭而过:“没事。对了,伯父,今天小侄是特地来下聘礼的。”说着递上礼单。
蔡邕见他不愿说也没在意,接过看也不看随手放在一旁,笑着说道:“怎么还叫伯父?现在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赵云心里一喜,重新行礼道:“见过岳父大人。”
蔡邕哈哈一笑,问道:“贤婿准备什么时候迎娶啊?”
赵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岳父,小婿想先定亲,过几年在迎娶。”
蔡邕奇怪地问道:“为何?”
赵云说道:“有两个原因。一是现在小婿和琰儿都还年幼,所以不便成亲。”
蔡邕插嘴道:“不小了,小女也十四了,已经可以嫁人了。”
赵云尴尬地停下来,看着蔡邕。蔡邕见赵云望着自己,才想起来自己打断了他说话,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一下,说道:“不是有两个原因么,还有个原因是什么?”
赵云继续说道:“这第二个原因就是小婿毕竟和甄家小姐定亲在前,在娶她之前小婿不便先成亲。所以小婿想过几年一起迎娶。”说完有些紧张地望着蔡邕。
蔡邕沉思一会,终于点点头,说道:“也好,先定亲,过几年再一起迎娶。好了,那就这样吧,贤婿请回吧。”
听蔡邕答应,赵云松了一口气,刚要告辞,忽然想去见蔡琰一面,于是说道:“小婿想去见琰儿一面,还望岳父恩准。”
蔡邕本不想答应,因为这不合礼数,但一想起自己女儿每天坐在镜子前痴痴地发呆,明显是在想眼前这个小子,心中一软,点头说道:“好吧,她就在后花园,你自己去找她吧。”
赵云一听,高兴地告辞出去,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后花园怎么去,有心回去问蔡邕,但又想起刚才蔡邕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心中放下这个念头,突然看见一旁走过去一个家丁,赶紧拉住问道:“你知道后花园怎么去吗?”
那家丁被人拉住,转头一看是赵云,连忙殷勤地说道:“见过姑爷。姑爷可是要去找小姐?”见赵云点头,又说道:“小姐正在后花园弹琴呢。”
赵云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在后花园,我刚才不是在问你后花园怎么走么。”
那家丁见赵云有些发怒的迹象,不敢再罗嗦,连忙给赵云指路。赵云听清楚后,随口道了个谢,就匆匆忙忙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