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翘首期盼中,诸葛正牧姗姗来迟,恩,也不是来迟了,是他前面的几对选手时间拖的太久了,延误了他出场的时间。
和我与他谈判的时候相比,诸葛正牧更多了一股杀气,身上的铠甲不是西方的骑士款式的全身甲,反而象中国古代的牛皮护心甲,加上了护臂护腿和巴掌宽的硬皮腰带上金光闪闪的铜钉,整个人威风凛凛,没头盔,这是明显的弱点了,看来中国的侠客也不是铁板一块啊,我暗暗的庆幸设计者当初没把侠客的装备设计成骑士式的铠甲,有了盗贼的高速度,如果再有战士或者骑士的防御力,那可就太难对付了,中国人设计的游戏,而且是中国的特色隐藏职业,应该是很强,型号装备上看起来还没那么变态。
诸葛正牧手上持一柄长刀,刀身只有两寸宽,长三尺,靠刀背三分处一条深深的血槽,凭添几分杀气,刀身蓝汪汪的如一泓秋水,能照出人影,刀柄金吞口,金什件,漂亮的程度不在老婆的嗜血神剑之下,看来也是神器级别的武器,竟然是排行榜上名不见经传的物品,我努力的搜寻着脑海中的资料,排行榜上的神器中好象没提到过这把刀,那就是……,我忽然明白了,我的帝王长刀不也是没上排行榜吗,只要不滴血认主,神器以上的装备就不会上排行榜,我心中纳闷,为什么不把神器的所有权收归己有?那样就不用担心神器会爆掉了,连我都没信心保住自己不挂,我不相信诸葛正牧的势力比我还强。
比赛前,选手只知道自己的比赛场次,对手的情况只有上了比赛场才能知道,诸葛正牧的对手明显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如此强大,刚上台的时候还满脸笑容,听到裁判报出了对手的名字,小脸煞白,我怜悯的看着他,142级的骑士,虽然不是我们大华夏帝国的,现在还没混上坐骑,但是看装备也都是黄金以上,暗金也有两件,分别是武器和头盔,这样的实力在玩家中也可以横着走了,偏偏在第一场比赛中就遇到了强大的无法想象的对手,只能说他时运不济。
裁判学唐僧不停的罗嗦的时候,他的精神好象根本没放在那里,神游物外,灵魂出窍。等到那一声‘开始’,他才神魂归窍,急忙举起了手说:“不打了,我认输了。”话出口,整个人就象抽去了骨头,踉跄几步,差点没瘫软在场地上。
台下嘘声一片,神州的玩家是来看老大大发神威的,当然不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就完了,那买门票的钱话的也太不值当了,观众静了几秒,一个愤怒的声音喊道:“大不了挂了,又不掉装备和经验,你怕个吊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会是太监吧?你……”然后就只见他干嘎巴嘴,没有了下文,呵呵,丫的口不择言,被系统禁言了。不过这一声唤回了观众的神,开始大声的喧哗,不外乎鼓动投降者坚持一战,其中难免有语言过激的玩家被系统禁言。
投降者迅速的冲下了比赛场地,眨眼间捏碎了回程卷轴,不带走一句骂声。有趣的家伙啊,身为骑士,他的速度也不算慢了,应该有一拼之力,在,在转播面前做了胆小鬼。
人已经跑了,诸葛正牧的比赛今天是看不成了,再看下去也没什么好看的,我神情萧索的挤出人群,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说真的,我有点嫉妒了,我的对手明显没有诸葛的对手强,却敢和我战斗,诸葛的对手见了他就象老鼠见了猫,灰溜溜的弃权认输,丫丫的,诸葛一向行事低调,名气远没有我响,怎么他的对手这么害怕他呢?真******懦夫。
我闷闷不乐的回到了皇宫,第一轮比赛没看到诸葛正牧的实力,以后的比赛就更难看到了,除非到了比赛的最后几轮,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倒不是说他以后的对手个个都会弃权认输,而是从第二轮开始,比赛的形势复杂化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对手是谁,完全要靠服务器的主机自己的随机安排了,不想第一轮是按照号码排序的,只有等最后几轮剩下的玩家不多的时候,才有可能见到诸葛正牧的比赛了。
不过五洲的老大始终没亲自见到他出场,他把消息封锁的很好,大家谁也不知道他的号码,连五洲的人也只有几个核心人员知道,我们没搞到内部消息,等知道帅帅酷男的出场时间和地点赶到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这消息还是我回到皇宫以后,贼贼告诉我的,使我的心情雪上加霜,更加的不爽,而我一不爽,就想找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做人肉沙包,实在找不着,和高级的怪物练练也不错啊。
JG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显得情绪很高,我强打精神,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问:“干吗高兴成这样,有喜事了?”
“恩。”她使劲的点着脑袋,看的我心惊肉跳的,生怕她一不小心把脖子给点出个三长两短,我心中长长的叹气,这就是中国的特种警察部队的队长吗?我保持怀疑,分明象一个小孩子,没有任何心机的天真快乐的样子纯粹出于自然,毫无做作的成分,也许这才是JG的最真实的一面吧。我想着心思,听着老婆唧唧喳喳的讲着今天的比赛,她的几个姐妹如何如何的赢得了比赛,谁谁谁又是如何的涉险过关的,我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其实我对于诸葛正牧和帅帅酷男的实力并不是太放在心上,单条在这个游戏中,我有绝对的信心,对上任何一个玩家我都有把握击败对手,只是没看到对手的表现,心中失落,倒不是要事先侦察对手的技能若什么的。
我感受着老婆靠在我后背的娇躯,突然双手反抱,搂住了老婆的腰,在她大声呼叫坏蛋的时候,脸不改色心不跳的岔开话题:“老婆,明天的比赛你有把握吗?”
老婆果然被我的问题分了神,嗔道:“我又不知道对手是谁,哪里有什么把握,完全是碰运气,要是遇到想你一样的变态,我凭什么赢啊?”忽然回过味来,“哎哟,部队啊,刚才是说你赚我便宜的事,你怎么扯到比赛上了,不行,今天非好好惩罚你不可。”
我好笑道:“你怎么惩罚我,嘿嘿。”我坏笑着转头,脸几乎贴上了老婆娇内娇嫩的脸蛋,目不转睛的盯着娇艳的红唇说:“是用你的小嘴吗?那俺可是求之不得,嘿嘿,哈哈,呵呵,哎呀!”我接连不断的怪笑声中忽然夹杂了一声痛叫,老婆的小手狠狠的捏住了我肋下的软肉,每次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这是他NND那个设计员干的好事,这敏感的地方被掐一下虽然杀伤力不大,可着实疼的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丫挺的让我看到了如果是美女,非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再杀,要是男的,就找人奸杀,让他八辈子忘不掉这凄惨的景象。
H市某住宅中一个美丽的女人打了个寒颤,她正想着得意的事呢,当初就是她为女性同胞争取了一项不得了的权利,那就是在逐梦游戏中,妻子可以对老公施以体罚,不会致命,可是绝对难受。
老婆一向很温柔的,怎么今天忽然这么大的动作啊,想起了这几天贼贼不怀好意的笑,我有点恍然,一定是这丫头联合了半边天中的问题人物,给老婆上了驽夫之术,不过,嘿嘿,看俺怎么破解。
咬牙忍住肋下的剧痛,我就当那块肉是别人的,老婆没试过,当然不知道有多疼了,在女人身上这一招是不好使的,松开了左手,我身体猛然左转前俯,右手使劲一带,老婆惊叫一声,被我出其不意的抱在了身前,放在腿上,手自然而然的就松了,我象看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嘿嘿的奸笑一阵,掩饰我疼的不敢叫出声的尴尬,手趁老婆没注意在肋巴条子上猛劲的揉了几下,可能已经发青了吧。
“哈哈哈哈,我们家乡有句老话,说媳妇是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看来说的真对啊。”
“你要干什么?干……干吗笑的这么奸诈啊?”老婆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说呢?”我邪笑着问,“咱结婚了这么长时间,我好象从来没行使过啥丈夫的权利吧?”
双手同时使劲,不过一反一正,一下子把JG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我的腿上,我举起右手,在她漂亮丰满的PP上“啪啪啪”就是三掌,清脆的声音中,老婆挣扎着跳了起来,,脸象大红布,连脖子都成嫣红的颜色,直象引诱的我咬上一口。
“你……你……你真学坏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我告诉哥哥去。”说着,就要往外跑。
我发现老婆并不是生气的样子,真正的原因恐怕是放不开面子,害羞的不得了吧?刚跑了一步,被我坐在椅子上抓住了她的右手,顺势一带,老婆不由自主的转了半圈,一头扎在了我怀里,老婆见我还不放手,有继续调戏的可能,更是拼命的挣扎着要站起来,恩恩,虽然以前最多搂搂腰,现在好象进展的快了点,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啊,这个时候更不能放人了,不然以后再想尝点甜头可就难喽。
“嗨嗨,老婆你听我说啊,好说歹说咱也是结婚了,你可是俺明媒正娶的老婆,嘿嘿,刚才这样过分吗?”不管怎么着,咱先把自己身上抓上理再说。
“可是,咱们只是在网络中结婚啊,法律上不承认,不受法律保护的。”说到正事,老婆的思路清晰起来,马上反驳我的论调。
小样的,今天我要是连一个小丫头也不能摆平,怎么做大华夏帝国的老大,这么长时间的交往,我早看出来了,处理恐怖事件,捉拿犯罪分子,JG是一流的高手,对人情世故也不陌生,就算感情方面,也不是白痴,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摊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在感情方面,她就是一小丫头片子。
“那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吧?”我开始下套了。
“当然清楚。”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说,你在网络中和我结婚,会不会回到了现实,立马就把我忘掉了另找一个?还有,你怎么看待网络上的爱情?”我的话咄咄逼人。
“我,我不知道,以前我不相信网络爱情的,可是,可是现在……”JG的声音低的象蚊子叫,不是俺超级高手的听力,还真听不着她的话。
“到底信还是不信啊。”我故做紧张的问。
“我,我我……”小丫头我了半天,听的我都不耐烦了,忽然大叫一声:“啊---------”声音之刺耳,绝对达到以音伤敌的境界,我吓了一跳,JG趁机一蹦而起,冲出了大门。“这次还不骗到你,哼哼,敢偷袭我,就是不告诉你,哼哼。”说着,在我追出去之前快速的溜掉了。
啊?我没想到还有这一手,追之不及,给她溜了。我也不追了,坐在椅子上,我早已经知道答案,不过今天的进展我很满意了,太猴急了可不好,我这是找老婆,急不来的,嘿嘿,不过以后吗……,外边的惊叫声怎么回事?
长虹贼恁兮兮的走了进来,不住的回头看向门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高,实在是高!我太佩服你了老大,大白天的也敢在皇宫中……呃……”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他已经被我掐住了脖子,狠狠的晃悠着,他30来级的小盗贼的身板好玄没被我晃的散了架,我咆哮着:“你这混蛋,竟然敢偷窥我们两口子的秘密?”
“没有啊,我只是碰巧,呃,对,是碰巧。”长虹在我的魔手下,竟然顺利的把话说完,在危机时刻的潜能发挥看来在游戏中也一样好用啊。
我手以送,放了长虹,恶狠狠的看着他说:“今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敢说出去,哼,后果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我哪敢啊。”长虹忙不叠的点头。
NND,你知道个屁,连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个啥,我不爽的说:“今天心情不好,咱去太白酒楼吃饭吧,我请客,你掏钱。”
“啊?”长虹张着嘴,到底是谁请客啊?
“我请客啊,怎么,有问题?”我微笑着看着长虹,眼睛中传递的信息却是:丫的你敢有不同意见,让你进伤心太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