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时光在这一刻静默、空气中的浮沉在这一刻定格,那愉悦如在晨光下迎着朝阳盛开的小喇叭花儿再次歌唱了起来。
“还有这这这。”奴柒提起裙裾,露出白嫩嫩的小腿,在盛夏的夕阳下更显白皙醉人,还泛着淡淡的嫩白光晕。
“你没穿底裤!”几乎是咬着牙龈,南宫玺煜的目光总算从奴柒的****上转移到她露出的白嫩嫩的大腿上,在阳光下更显白皙、透明,隐隐散发着一股淡然的白玉兰香味儿。
“有啊有啊,只是很短呢。”奴柒看看四周是否有暗位,全然不懂南宫玺煜眼底的暗涌,有些难为情的低声道,“有人啦!不便展示给二公子看啦。总之呢!”
奴柒放下裙裾跳到南宫玺煜身旁,贼兮兮的笑着,“二公子,暑夏天好热的。还好今日婴语公主带柒柒寻了这个宝,柒柒买了好几套,还送了四姊妹和嫣姊姊呢,可惜就是没有男士的。”
末了,奴柒还略带惋惜的低头嘟嚷。“哎,可惜。好生消暑呢……”
她低头不要紧,关键是这一低头,让原本就绷紧了的****更是聚集在一起,女性深深的****勾勒出深不见底的弧度,南宫玺煜的眼眸黑了又黑,暗了又暗。
“你别告诉为夫,你当时就是这样从店里回来的?!”南宫玺煜只觉得自己教妻无方,岂料奴柒惊喜得抬头,双眼里闪烁着崇拜的爱意,“对啊对啊,大家都说美,柒柒也觉得实属凉快,这不,好看嘛,二公子好看嘛?!”
奴柒急切的追问着,显然已经忘了南宫玺煜最初的“脱掉”两字。
那是一张怎样天真无害的小脸,闪亮的双眸里写满了崇拜、信任、渴求、讨好,却又有着怎样傲人的身段,那挺立的****阻挡了一切向下刊讯的视线。
“咳。”南宫玺煜难掩耳红得轻咳一声,想要转移目光,奴柒那呆愣的童颜、傲人的身段却怎的也挥之不去。饶是刚从训练井然的军营里归来,南宫玺煜依旧难掩体内的波涛暗涌,一把将奴柒抱紧怀,往屋内飞去,掩住内心的笑意,邪魅至极的勾勒着唇角道——“好看不好看,脱了才知道。”
“完了!二公子一定是不喜欢了。婴语公主还说能诱惑夫君呢。”奴柒闭眼,连忙反手抱着自己的小屁股,碎碎念着“阿弥陀佛玉皇大帝”的,又岂料待会儿娇喘连连,和她想象的惩罚全然不同。
而那垂岸的杨柳,正在娇羞的低下头。
车遥遥,马幢幢,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长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先秦与乌楚结姻联盟,绥国久攻不下,令燕玄嬴深感无奈。
看着奴柒命黑衣人捎回的家书,在这八月十五的月圆之夜,阁楼里寂静得只有燕玄嬴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儿以及烛光跳跃的滋滋燃烧音。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依旧是图多字少的书信,里面将先秦与乌楚和亲事宜一一道清,甚至还有七夕葡萄藤下欢聚的……女子们,好吧姑且算是女子吧,实难将几个墨点小人儿当成那婀娜多姿的窈窕淑女啊。
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谁看到悲的烟、金杯玉盏,却无人叹息生锈的剑。
抚着图多文少的家书,燕玄嬴不禁长叹一气,在这空荡的阁楼里就像绕梁的余音,久久不散。
“原来,孤的心思,竟被此人懂得。”
往日故友寻难见,只剩思念、拂尘掠过空间。由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留恋……
燕玄嬴提笔回着,竟量少去批阅奏折的犀利、颁布圣令的之乎者也焉哉,只是絮絮叨叨的用最平凡普通的词汇告诉奴柒。
“柒柒,秋染枫林寒意尽,许是过了寒冬,孤将备战绥国……”
奴柒拿着“家书”,一字一字的用心读着,床头的云灯将她的身影投射到墙壁上,因光线原因,墙上矮矮胖胖的小人儿“压迫”着身旁的大人儿。
“待燕国春耕大典礼毕,孤将远征绥国。在攻破镐京时我幸得一子,而后出忙夏署竟无了时间回信家书,偶有几日空闲提笔,絮絮叨叨些许,才肯让人送出……”
奴柒笑了,她似乎都能想象燕玄嬴笨头笨脑的磨砚回信,又怕说少了下一封家信时常尚远,于是一鼓作气道出许多忧啊愁啊。
“二公子。”奴柒转过身,将手里的宣纸随意的放在床榻上,看着正倚在床头熟读兵法的南宫玺煜。
烛光跳跃在他那因辛劳而暗黄的脸上,奴柒略带不解的询问着,“二公子,你们男子啊,怎的这般忙碌?!明明有了功名还要扩张,就不肯花花时间陪陪妻儿嘛?!小音蓁应该长大了吧,听说还有京王?!怎的还要东征西讨呢,二公子……你说……”
奴柒随意的絮絮叨叨着,此次距离南宫玺煜归家,已是一月有余,说是为野训出一批精锐的部队。而付羚天被喝令护送金玉公主去乌楚国了,南宫玺煜才领此圣命。
“这不正陪着柒儿?!”南宫玺煜捏着奴柒圆润的小鼻尖,日复一日,奴柒的小鼻尖却依旧圆润得像打磨得宜的夜明珠;圆圆润润得就像一颗西域葡萄,真想让人咬上一口,看还能那般圆润不。
“歪理!”奴柒皱着鼻尖,翻过身,故作仔细的看着家书。
“是强词夺理。”南宫玺煜翻阅着书卷,淡淡的道出奴柒心里原本想道出的词汇。
奴柒撇撇嘴,喜滋滋的笑了,又假意被拆穿学识不足的怒气,“哼”的一声,将宣纸翻阅得“哗哗”作响。
“音蓁已两岁有余,孤琢磨着送她去……”
“去?……”奴柒再度翻身,想要和久归的南宫玺煜多说会儿话,却又“不忍”打扰着他,故将手里的宣纸哗哗作响,“二公子,这两字怎的读啊?!”
南宫玺煜斜眼瞟去,奴柒白皙的手腹遮挡着她欲询问的字,可见是故意找话聊,看了一下原句,南宫玺煜低声道出,“塾翰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