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妄自魍唠叨一大通,魉仍旧是单字单音的回应着。魅不禁娇嗔的一笑。
奴柒丝毫不觉不妥,转头双手搭在南宫玺煜肩上,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儿若尤其是道,“二公子!不管今朝流言如何,柒柒是信任您的!二公子别气了,消消气,咱们消消气。”
连忙在南宫玺煜退却怒火的双眸凝视下端上茶杯,堆满了的笑意更是让南宫玺煜气不打一处来。
“哼。”南宫玺煜傲慢的冷哼,让傻愣愣的奴柒摸不着头脑,放下茶杯,顺势往南宫玺煜怀里一坐,开始喋喋不休道,“二公子,这其实就要怪随行啦,你瞧,要不是他在那儿摆什么摊说什么赌的,柒柒就不会拿银两买壹号对不对?这不买壹号就不会输了去寻宝阁对不对?这不去寻宝阁那就不会想着嫣姊姊的子嗣对不对?这不想着嫣姊姊的子嗣二公子和魉就不会去城门对不对?这不去城门就不会遇上桃花对不对?如果没有遇上桃花就没有今朝的事儿对不对?没有今朝的事儿就没有……就没有……”
女子的娇唇,仿若新春里吞吐着晨雾水珠的蔷薇花,一张一合都是烟雨朦胧的美意。
奴柒叽叽歪歪的一大通,忽的口舌难辨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南宫玺煜不安分的手开始不规矩的解衣宽带了。
夜对妹妹们相似一眼、会意的退下,魅还赶忙拉着一脸写满“看好戏”三字的贡渠退下了。
“就没有什么?”南宫玺煜的脑袋耷拉在奴柒的肩膀上,吻着她细嫩、光滑的脖颈,邪恶的用舌尖轻触,好糊不清道,“柒儿。没什么?”
“就没有。就没有。”奴柒哭笑不得,觉得浑身痒酥酥,想笑却又想要,她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陷入混乱之中,水嫩的脸蛋染上淡淡的红晕,喋喋不休的樱唇水润润的,娇滴滴的道出一字断断续续的“要”字。
“没有药?!”南宫玺煜埋首在奴柒的脖颈处,闷声闷气的笑着。“那为夫治。”
他的鼻翼间全然是她带着玉兰和奶香的甜腻,吻细细柔柔的从脖颈下滑,待奴柒发现自己已经衣裳尽褪时,已经柔成一滩春水说不出话儿了。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贡渠和四姊妹退出了门、出了府,便看见被随影随行压制着的一脸不服气的桃花,魅摇曳着花楼里女子妖娆的步伐走到桃花身前,修饰得宜的指尖轻轻滑过桃花精心打扮的脸庞,习武的她稍一用力,仅用指甲就将桃花的脑袋托起,左摇右摆的。
“你若是用左手碰爷我就剁你左手,右手就剁你右手。”魅打量着桃花出众的五官,以及那本应不染尘俗的双眸,“若是用眼瞪我魉妹妹一眼,就用银针刺瞎你的眼。”
桃花的双瞳在魅说笑的警示中渐渐瞳孔扩大,遮掩了眼球里的白。贡渠呸呸摇头,“女人。”
“呵。”轻蔑的笑声让桃花美丽的桃花眼蒙上怒意,魅耸耸肩,用力的甩开她的脑袋,疼得桃花只听见脖颈“咯吱”一声儿。
“二姊。”魍怜惜的捧着魅方才折腾桃花的手指,一连“您受委屈了”的模样,用手绢仔细的擦着指尖,“没脏了您的手吧?”
四姊妹笑着好生奸诈的将桃花作乐了一番,魅更是言语挑逗得桃花又羞又怒,颇有几分小女子娇羞样,却又被噹噹而来的宫车给震住了。
宫车前檐左右挂着两种不同程度的纯绿的玉铃铛,这是弥山出游皇后赢了馨妃俗气的用夜明珠做车饰的铃铛,秦渃雨便从母妃那里讨了一对来。
坐在宫车里的秦渃雨好不含羞,昨儿个见了贡渠,回去自是回味无穷、转辗反侧彻夜无眠,今儿个听闻早朝半山将军一事,更是瞎掰了一个——“儿臣替父皇考察半山将军为人”的瞎理由,获得出宫许可。
秦渃雨含羞的笑了笑,却听得婢女浮萍道,“公……小姐,咱们到了。”
秦渃雨立刻收敛了笑意,板着一张脸,仿若不知人间疾苦,眼神儿尽量往高处看去,抬着下颌步出了宫车。
“咳。”秦渃雨轻咳一声,以示唤起大家的注意力,却未听见惯有的行礼问安声,又赶忙连声,“咳咳。”
“姑娘,你是喉咙疼还是嗓子不舒服?要薄荷草吗?”贡渠将爱叼在嘴里的嫩草随意的向秦渃雨递去。难得秦渃雨望着天上的目光也能看见人间的贡渠递上的小草。
“大胆!”总有那么一个自以为很懂主子心意的丫鬟仆人爱狐假虎威,那厢秦渃雨还在装娇羞、装高傲,这厢她的贴身丫鬟浮萍就开始数落贡渠道。“什么人,竟敢对公……我家小姐不礼!……”
“浮萍!”秦渃雨皱着眉头冷哼,又赶忙跳下马车,花蝴蝶一般的展开翅膀飘到贡渠身旁,忍住笑意捂着胸口道,“婴语就多谢公子好心啦。咳。实不相瞒,婴语,咳,就是伤了咳,寒。”
说着说着,咳着咳着,秦渃雨就开始往贡渠身上倒去,柔若无骨的模样,一边咳还一边佯装自己能站稳,能站稳的样子跌进贡渠怀里啦!
看得一旁四姊妹傻了眼,就连桃花都睁大了那双炯炯的桃花眼,眼底还有一丝钦佩。
“诶,你!”贡渠赶忙将秦渃雨扶正,忽视那跳动得如雷贯耳的心跳声,大喘着粗气,“你,你站稳。”
“啊,好。”秦渃雨在贡渠的扶持下站稳,刚一站稳,又“咳”得直弯腰,顺势弯进了贡渠怀里。
如此一番,桃花傻眼了,瞪圆了桃花眼用手指着秦渃雨,“你你你。”
秦渃雨不悦的瞥了桃花一眼,浮萍立刻会意的对桃花说教一番,“你什么你!用手指什么人!好生没教养,也不看看你指的谁,你指得起吗!?小心把你手指剁了,指指指,你还指!”
句句拗口的话儿也难得做为先秦国人的浮萍没有俚语口音,才能骂得这般有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