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屠听有人这样说,勃然大怒,说道:“阁下是谁?”
有一个年轻人站起身来,这人约莫十八九岁,生的眉清目秀,目若朗星,面冠如玉,一袭白色丝质衣衫,潇洒倜傥,腰间挂了一把宝剑,剑鞘镶满了各色宝石,装饰的华丽昂贵。
“在下苗子义。”苗子义朗声回答。
有这样的气质,千人屠立即联想到了洺水山庄,说:“你是洺水山庄的人?”
“正是,庄主苗如风便是家父。”苗子义说,那一股傲气跃然脸上。
听到他是苗如风的儿子,千人屠嘿嘿笑了两声,说:“你说我是死人,我反而没有死,洺水山庄的人不是死了却已经死了。”
“你那个帮凶怎么没有来?”苗子义狠狠说道。
“他怕你死的太快。”千人屠针锋相对。
“他是怕你死的太慢吧。”苗子义的话也不落人后。
“苗公子息怒,苗公子息怒……”牛得成一句话一连重复了好几遍,其实他心里早已惶恐之极,这两边都是顶尖的高手,任何人都不能在自己的家里出一点事,特别是苗子义,洺水山庄的少庄主在自己家里被欺负,后果用脚趾头都能想象的出,“周大侠也请稍安勿躁。”
牛得成保养的白皙的脸上渗出了细汗,本来以为自己的儿子能攀上洺水山庄少庄主这个朋友,是一座坚实的靠山,现在看来靠山重,压力沉。
更后悔的是自己就不该把千人屠请来内堂,坏就坏在自己的眼光怎么就那么独到,一眼就认出了千人屠,让他乖乖在前面喝酒多好,以后见面了,就算是失礼,大不了单独请他喝杯酒就是,千不该、万不该请他来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