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朱前辈可以问他了。”苗雄淡淡说道。
“傅少侠的酒可醒了?”朱温向着傅留誉问道。
傅留誉站直了修长的身子,惺忪的睡眼早已远去,代之的是一种幽深的忧郁,像阳光照不进的繁茂的丛林,衣服喝醉时被弄得如刚从被窝里起来似的,现在修正了,看着像个有模有样的人了。
“为什么要弄醒我?岂不知醉里乾坤长,壶里日月新。”傅留誉幽怨的说道。
“因为我们帮主那里有更好的酒,怕这些劣质的酒占着肚里的地方傅少侠喝不下,所以帮忙傅少侠腾出地方。”朱温似笑非笑的说。
傅留誉暗赞这家伙真是狡猾的老狐狸,说道:“你们帮主那里有什么好酒啊?”
“傅少侠最想喝什么酒?”朱温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像我想喝什么酒就有什么酒。”傅留誉笑着说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我们帮主确实珍藏了许多的好酒,像山西汾酒陈酿,绍兴窖藏的女儿红,洛阳的杜康酒,贵州的茅台,还有西域的葡萄酒,这几种总有一样是傅少侠喜欢的吧。”朱温说。
“哈哈……不错,能让我一次喝个够。”傅留誉提起喝酒十分兴奋。
“那么就请傅少侠到我们帮主那里大醉一场吧。”朱温说。
“好啊,有酒喝的地方就是天堂,有好酒的地方更是天堂中的天堂。”傅留誉兴高采烈,但眼神深处的忧郁却怎么也掩饰不了,那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摸印。
“傅公子少年英才,正值锐意进取的年华,还是少喝些酒吧。”苗英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