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也许是皇少晨他们走远了,率先恢复过来的便是供奉堂一干长老……
“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小千的人到底是什么修为啊?居然可以同时制住我们所有人,”供奉堂一位长老问到那为资历最老的长者。
老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还是尽快回去禀报太上长老吧!这些人来历不明,唯恐对我皇室不利,”说完之后,也不去理会众人的目光,一行人径直消失在了遥远天际。
此时的罗郁玉可真是变成了罗郁郁,一脸的郁闷,本来还想让皇少晨他们带自己一起离开的,可最后关头竟然动不了了,结果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李顺刚才都吓懵了,这皇少晨也太猛了吧,居然真的打败了他们引以为傲的海统领,而且貌似还没尽全力,最主要的是自己似乎还低估了龙浩千,这家伙竟然连供奉堂都能轻易控制住,想必要杀了也不是难事吧,那他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啊!
此时的海荣才发现,自己似乎得罪了一个自己无法抗拒的强者,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海荣踉踉跄跄地稳住身形,一瘸一拐朝罗郁玉那儿走去,李顺见状赶紧过来扶住他,“统领,您……您不要紧吧!”海荣摇了摇头,“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海荣走到罗郁玉面前,单膝跪下,“属下办事不利,令公主蒙羞,令皇室蒙羞,实在愧对禁卫统领一职,还请公主责罚!”
罗郁玉正生着闷气呢,见到海荣这个模样,赶紧扶他起身,“海叔你这又是何苦呢?连供奉堂的长老们都束手无策的事情,您又何必自责呢?”罗郁玉也顾不得自己生气了,急忙安抚到,“对了,海叔,这婚礼……”
海荣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不知死活的唐话铭,心里一阵恶心,跟皇少晨比起来,这小子就是个人渣吧,原本没有昏迷的唐话铭,就在刚才,竟然被他和皇少晨的战斗余波给震晕了……
“公主您先回宫吧,我让李顺他们护送您,属下还得将魂宗一干人送回他们的宗门,顺便说明一下事情的原委,”海荣望着那一群倒地不起的魂宗强者,不由得头痛起来。
次日早晨,魂宗议事大厅内……
“砰……”唐天拍案而起,将议事桌拍了个稀巴烂,“谁?究竟是谁干的,本宗定要诛了他九族。”看着躺在门口外昏迷的唐话铭以及一干魂宗弟子,唐天火冒三丈地吼道。
“唐宗主请息怒,这伙人来历不明,而且本领高强,不仅破坏了令少与公主的婚礼,还抢走了一件珍贵的嫁妆,实为可恶,”海荣经过一夜调息,面色已经好多了。
“海统领可认得这些人,他们现在又在何处?”唐天阴沉沉地问道。
“不瞒您说,在下之前已经与他们有过一次会面,而且吃了不小的亏,这次再度交手,我又一次身负重伤……至于他们目前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海荣面带羞愧之色,摇了摇头说到。
“那海统领可记得他们的面貌,也好让本宗下令四处通缉他们,”唐天问。
“有的,我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命人画下了他们的容貌,”海荣回答道。
“来人,给唐宗主呈上去,”海荣对手下一人吩咐到。
“不必了,直接差人日夜兼程多画几份,设为我魂宗最高通缉令,四处张贴下去,重金酬谢提供消息者,”唐天大手一挥,“赶紧的,快带铭儿下去疗伤啊!”
星云皇室这边……
“什么,又是他们,”罗天印大吃一惊,“我说李顺啊,你们上一次是不是招惹到人家了,为什么偏偏找我皇室的麻烦呢?说句实在的,咱们也不像是软柿子吧!”
“属……属下也不清楚啊!这……”李顺真是百口莫辩呐。
“行了,郑也懒得听你的解释,最后是不是供奉堂出手了?哼,幸好郑有先见之明,请求太上长老派遣了供奉堂的长老。对了,那几个捣乱的人抓回来了吗?”罗天印喝了一口香茶想要润润口。
李顺:“……回陛下,供奉堂……的长老们……全军覆没了……”
“噗……咳咳咳……你……你说什么……”罗天印瞪着一双大眼睛,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在做梦,“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长老们……都战死了?”
李顺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啊,但在事实面前,他已经无力再否认什么了!“长老们都活着,但仅仅是因为对方手下留情而已……”
“朕这就去供奉堂了解情况,你先下去吧!”罗天印揉了揉太阳穴,紧皱眉头道。
“是,属下告退,”李顺刚想退下,想了想又走了回来,“陛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罗天印看了李顺一眼,然后继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但说无妨!”
“公主她,似乎和那个少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知……”李顺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罗天印眼珠微转,“朕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这一次李顺不再停留,径直走了。
星云城,悦来客栈内。
“哇,吃得好饱啊!少主,这儿的饭菜可比咱们破云宗饭庄的好吃多了,”贵源打了一个饱嗝,满足地说道。
“得了吧,你就这点出息,”凯旋白了贵源一眼,“不过话又说回来啊,少主,咱们好像把皇室和魂宗都给得罪了,真的不要紧吗?”凯旋永远比较明智,担心地问道。
皇少晨夹了一颗豆子放进嘴里,然后悠闲地放下筷子,看了龙浩千一眼,两人会心一笑,随后目光转向皇凯旋,“呵呵,你为什么说是我们得罪了他们,而不是他们得罪了我们呢?”皇少晨反问道,凯旋顿时语结,“这……”
“凯旋,你还太年轻了,所谓得罪,只不过是弱者和强者之间产生矛盾之后的说法,只要你足够强大,那么别人就永远只有得罪你的份,”皇少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对凯旋说教道。
凯旋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少主。”
“玲儿,有没有被昨天的场景吓坏,是不是后悔和我出来历练了?”皇少晨看着一旁闷闷不乐的玲儿,略带关怀地问道。
“啊……额……没……没有啊,玲儿只是……”“哟,这是哪来的小姑娘啊,长的还真水灵呢,不如赏个脸,过来陪小爷我喝两杯吧,啊……哈哈哈哈……”玲儿话音未落,对面便传来一阵调戏之声,惹得玲儿小脸通红。
“哼,哪儿来的跳梁小丑,给你三息时间,不滚,就死!”皇少晨喝了一口茶,平静地说到。
“大胆,你小子竟敢如此无理,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天殇皇殿的弟子,哪里是你们惹得起的,识相的赶紧把那个小妞交出来,不然……嘿嘿……”原先的那名男子再次口出狂言。
“什么,你是天殇皇殿的弟子?”皇少晨和龙浩千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