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少晨很是出人意料的成为了今年凌家年轻一辈弟子武试大会的第一名,顿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凌家高层也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颇感兴趣,差人打探皇少晨的详细信息,不过调查结果除了知道他有凌家正宗身份牌之外竟一无所获,再三打探后才知道原来他居然是外门的弟子,由于凌家外门弟子众多,一时间也不好打探,故而便作罢了,总之凌家出了这么一个天才总归是福非祸,再加上有大小姐和家主凌徽然替他证明清白,也就轮不到他们去操心了,其实众人只知道皇少晨自爆了玄器打伤了凌姜松长老,赢得了比赛,却不知道他究竟自爆是何种玄兵,而且镇魔剑作为前世天殇子的早期作品,皇少晨对它还是有些感情的,只是当时为了偷懒,一时兴起加上脑袋一热就放开去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同样也是为了保存点实力好在祖陵内有应变的手段不是么。
经过一天的调整,皇少晨也算彻底把丹田稳定下来了,而他的实力也终是退到了一星武王,不过他有独家的隐匿气息的方法,再加上天灵神皇之脉的独特属性,故而也不用怕别人看穿他的真实修为,现在想想,若是几天前不用自爆玄兵的方式取胜而是靠实力跟他们继续缠斗下去的话,恐怕如今已经跌落至玄境武君了!
这天中午,皇少晨正坐在寒木春华园的凉亭里喝着小酒吃着菜,看看蓝天赏赏花,计谋已经策划好了,接下来只需要静等祖陵开启之日便可。
“小越,我爹和姜松长老找你呢,你跟我去一趟吧!”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凌诗诗忽然从院门口冲进来,拉着皇少晨就往外拽。
皇少晨再次喝完一杯灵酒,甩开凌诗诗的小手,“哎呀,那两个老头子找我准没好事,傻子才去呢!”
凌诗诗一皱眉,道:“你胆子可越来越大了,你身为凌家子弟,居然敢不听家主和长老之令?”
皇少晨心里暗啐一声,我听个屁命令,老子本来就是来找事的,于是不耐烦道:“那你就跟他们说我伤还没养好,去不了了!”
“你……”一时间凌诗诗被气得也不知怎么接话了。
“哦,小越小子,你伤得这么重吗,老夫当时可就在你身旁,我怎么没发现呢?”院门口白光一闪,接着一道苍老的熟悉声音响起。
“噗!”
皇少晨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忽然喷了出来,顿时间溅了凌诗诗一脸,衣服也湿了一大块。
“啊呀,凌小越你混蛋!”
“我…我不是故意的,天地为鉴!”
“你你你……我我……哎呀……”凌诗诗火冒三丈,指着皇少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袖子便捂着脸跑回房间洗脸换衣服去了。
说话人正是凌姜松,凌徽然也跟着一起来了,见凌诗诗和皇少晨闹得还挺欢,便道:“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原来是家主大人和姜松长老啊,有失远迎了!”
开心你妹啊!皇少晨心里暗骂,却还是起身抱拳施礼。
二人笑笑不多数落他,随后也坐到了凉亭这边来。
凌徽然道:“你不必太拘谨,今日前来一来是为了看看你,二来也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
皇少晨苦笑几声,就知道他们肯定会来找茬儿的。
“既是如此,两位大人便问吧!”
“姜松,便由你来问吧!”凌徽然道。
凌姜松点点头,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正事,只不过老夫心有所惑,想请你解解惑罢了!”
皇少晨一笑:“姜松长老一定是好奇我究竟是如何伤了你的吧?”
“咳咳咳,伤倒算不上,就是擦破点皮,呃,你说得也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皇少晨轻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自爆的那件玄兵正是八阶巅峰玄器镇魔古剑,而且上面的几道阵法极其高深奥妙,爆炸开来几乎相当于低阶武灵皇的全力一击了,姜松长老猝不及防被‘擦破点皮’也是正常的!”
“镇魔古剑?”凌徽然一愣,显然想到了什么。
然而皇少晨既然敢将镇魔剑的真名说出来,自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当下问道:“怎么,家主大人也识得此剑?”
凌徽然神色一凛,道:“据我所知,镇魔古剑我凌家一位先祖也曾铸造过一柄,虽然他老人家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叛离了凌家,但他的事迹,凌家老一辈可谓是人尽皆知!”
凌姜松一惊,盯着凌徽然道:“家主说的莫非是那人?”
凌徽然点点头。
“小子,你这剑究竟从何而来?”凌姜松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皇少晨面不改色:“这是我偶然从一个老农手中收取过来的,当时只花了几块二品灵石就成交了,后来我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器炼师鉴别,方才得知这竟是八阶玄器镇魔剑,至于究竟是谁铸造的,这点我还真不清楚!”
凌姜松看了凌徽然一眼,凌徽然摇摇头,传音道:“他应该是不知内情的,否则也不敢在我们面前使用,更不敢如此大胆说出剑名来了,再说此剑的炼方也不一定只有那位一人知晓,别人炼出来之后,再辗转到小越手中也不足为奇!”
凌姜松闻言也是点点头,显然信了。
而后凌徽然有些吞吐道:“小越,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关于我凌家女婿一事……”
皇少晨就知道这是肯定跑不了,先不论他们的态度,总之自己先表个态:“在下有自知之明,诗诗小姐金枝玉叶,我哪里配得上她,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当时的形势所迫,家主请放心,我不会拿这件事情做什么文章的!”
皇少晨的态度似乎有些出乎凌徽然的预料,愣了一会后道:“呃,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讲句心里话,你各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在年轻一辈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诗诗这丫头生性顽劣,她的婚事还真的有些叫我头疼,若是你真的能够收服她,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