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小子,你的玄兵是何等阶的,又唤作何名?”凌奎指着皇少晨手中的镇魔剑问到,显然有些垂涎。
皇少晨却是冷笑一声,轻蔑道:“乡下人的小玩意儿而已,上不得台面,等阶太低我简直都不好意思讲,从前也没给它起过名字,但我决定从今天起就叫它屠狗宝剑了,不知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哼,好一个乡下人的小玩意,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凌奎自讨了一个没趣,随即挥刀而上,可一提刀的瞬间几乎没晕过去,只见万古霸刀的刀口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缺口,几乎都变成锯子了,刚才光顾着打斗,而且刀光剑影间也看不清楚。
八阶玄器!
凌奎内心一惊,能把七阶巅峰的万古霸刀损坏成这个样子的,除了等阶高出刀身外就绝无可能了,凌奎此时也是气昏了头,刀可以回去在修理,但今天过后怕是不好再出手教训这小子了,而且若是能抢过他手中的八阶玄兵就更好了,想到这里,凌奎再次冲了上去,和皇少晨战成一团。
凌诗诗见状急忙想去帮忙,以她的身份,即使不敌凌奎也会让他忌惮三分的,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凌诗诗刚迈出步子时,凌梓烊却是挡在了她身前,语气十分欠揍道:“早就听说诗诗小姐天赋异禀,今日有幸讨教了!”说完后也不待凌诗诗回话,直接就提枪出手了。
凌诗诗顿时大怒,朝他骂道:“讨教你妹啊,凌梓烊,你敢根本小姐作对,可有想过后果?”
凌梓烊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下子,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勉强一笑道:“诗诗小姐说笑了,武试大会本就是弟子之间的切磋较量,何来作对一说?”凌梓烊急忙甩开这顶“作对”的帽子。
凌诗诗却不吃他这一套,声音低沉道:“你现在立马让开,本小姐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武试大会一结束,你将会面临我的全面报复,信不信由你!”
凌梓烊心里极度郁闷,可又转念一想,凭借父亲和爷爷在凌家的地位,想来凌诗诗也不好太过分,更何况在一个女人的威胁下屈服,让他日后怎么在凌家混?
想到这些,凌梓烊咬牙道:“只是切磋武艺而已,诗诗小姐莫要再多说了!”
凌诗诗目光一寒,知道多说无益了,而且在她的观察下凌奎体内有不小的伤势,就算真的打起来也不见得会输,“很好,那便战吧!”
说罢凌诗诗飞速出手,招招狠厉,直取凌梓烊命门,凌梓烊叫苦不迭,凌诗诗可以不要命的攻击他,他却不敢伤了凌诗诗半分半毫,毕竟若是真的伤了凌诗诗那可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凌诗诗这边的情况皇少晨尽收眼底,却也不以为意,开始全心全意对战起凌奎来。
随着战斗的持续,凌奎心中越发惊讶,这小子果然不是普通的一星武皇,借助着手中宝剑的威力,他的真是战力绝对足够和自己持平,甚至还要略高自己一筹,这令凌奎很是心惊。
“小子,看样子你也不是泛泛之辈,报上名来,你有资格和我一战!”凌奎见一时战不下皇少晨,便起了拉拢之心,只不过却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口吻,听得人直想揍他。
“你在跟本少装傻还是装逼?你妹的,刚才一见面分明都已经叫过我的名字了,你现在居然还让我报上名来,你有病吧?”皇少晨也懒得再跟他多比比,有一次举剑劈了下去。
凌奎老脸一红,显然被戳中了尴尬点,霸刀一挡,骂道:“凌小越,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能打赢我吗?”
皇少晨嗤笑一声道:“揍你如打狗,很难吗?”说着皇少晨再次举起镇魔剑。
“神魔三式——开山!”
皇少晨一剑劈下,带着无边的剑意,轰然斩下。
“嘶~”凌奎倒吸一口冷气,“这漫无天际的无边剑意……我日你哥啊,这起码是天境强者才能发挥出来的无上剑意吧,那还打个毛啊!”
凌奎转身就想逃,可皇少晨却始终离他两丈距离,吓得他汗毛竖起,吼道:“凌小越,你这一剑下来我必然九死无生,你胆敢在武试擂台故意杀人?”
皇少晨嗤笑道:“凌奎兄哪里的话呀,我这一剑只是虚张声势,上不得台面的,更可况我一个乡下人初来乍到,看见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哥很胆小很怕怕呀,哪里还敢杀人呢?”
“你妹的,我不玩了,我认……”凌奎那个“输”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剑芒已经贴到他脸上了……
哧!
剑芒伴随着无上剑意从凌奎身体穿透而过,凌奎只觉得身体一阵刺疼,随即面如死灰,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从上而下被劈成两半,肠子内脏混着大量鲜血流了一地的场景了,他奶奶个腿的,凌烽这个龟儿子,竟然敢设计害我,老子做鬼也要撕了他,凌奎甚至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然而……他却并没有死!
哧啦!
再次响起一道似乎是布料的碎裂声,凌奎顿时间浑身一丝不挂,原来皇少晨剑芒所斩之物,正是凌奎的衣服,除此之外,凌奎从眉心一直到胯下,一条淡淡的血痕十分亮眼。
“哈哈哈哈哈……”
周围那些打斗的弟子顿时停了下来,看着浑身赤条条的凌奎一阵捧腹大笑,凌奎简直气晕了,这几乎比杀了他还难受,脸颊通红的他急忙捂住下体,一旁的几位好友急忙取出披风给他遮羞。
远处看台上的几位长老也是有些惊讶,对他们来说那剑芒虽然不强,但剑意却深邃如海,这小子,不简单呐!
凌姜松也是颇为吃惊,他离皇少晨比较近,对于那剑意的感受也更强烈,而且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有些奇特的小子,不由得抚须轻笑道:“我凌家又出了一个剑道天才啊!”
“凌…小…越!”凌奎咬牙切齿道。
皇少晨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道:“怎么,想谢我的不杀之恩?不必了不必了,如你所言,其实我根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杀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