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的是为难我们了,这株魂回草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被其他客人买走了,而且灵石都已经付了,您这不是诚心让我们失信于人么!”公孙博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人乃是天殇皇殿外殿长老吕城,身份非同寻常,刚才一进门便拦下了公孙博刚派遣出去送药的小伙计,不但没收了魂回草,还一个劲儿的催促商会寻找杀害他们古寒长老的凶手,简直莫名其妙嘛,古寒可是天境武灵王强者,能够杀死他的人我们一个小小的分会怎么会知道呢?哼,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仗势欺人,敲诈一笔吧!
“为难?哼,老夫实话告诉你吧,这魂回草虽然位列七阶仙品,但还没到让我心动的地步,可你必须帮我把凶手给我找出来,否则别说这草药,就连这分会我也要把它掀个底朝天,反正找不出凶手也会被大长老处死,临死前老夫绝对拉你们垫背!”吕城大声喝道,他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紫轩商会和自己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或许还真的有可能找出凶手,否则人海茫茫的找一个不知名字和相貌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人家修为可能还在自己之上,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拿下,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然而找不到还是要责怪他,虽然说罪不至死,但肯定少不了一顿重则肯定是少不了的,要是被停供了修炼资源,那就真是日翻了狗了,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公孙博:“……吕城大人,事儿虽然是这么个事儿,但理儿不是这么个理儿啊,贵派古寒长老遭难我也很意外,但您不能拖住我们紫轩商会不放啊!不如这样,我可以马上发动紫轩所有的力量配合大人搜寻凶手,但结果究竟怎样就听天由命了,您看如何?”
吕城怒眉一横,暗道如何你妹啊,老子找不着凶手就完了,你还跟我讲什么听天由命?
“哼,公孙博,老夫也和你说实话吧,此次事关重大,大长老已然下了死命令,若找不到真凶的话,不仅是我,另一众长老皆要以死谢罪,反正也是一死,我吕城空活两百余载,倒也不亏了,临死前还有紫轩商会给我陪葬,嘿嘿,当真是风光呢!”吕城一脸的狞笑。
公孙博:“……”
好嘛,原来人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最后一搏的,可怜自己无辜被拖下水,现在不尽力恐怕还不行了。
“……吕城大人,我这就吩咐下去,发动一切可行力量全国搜寻那凶手,您且在商会内休息几日吧!”公孙博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万一对方狗急跳墙砸了商会就悲催了,所以他打算用缓兵之计先稳住吕城,然后迅速派人通知总会,到了天境强者这个程度,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吕城瞥一眼身旁的几个侍女,缓缓道:“这还差不多,爷我这几天也有些累了,这几个下人就送到我房间里来帮我按按摩松松筋骨吧!”
“啊,这……”公孙博大惊,这几个侍女都是商会这些年精心培养的武事导购员,一身修为不菲,几乎都达到了玄境武灵修为,差不多相当于分会的中坚力量了,若真的被吕城糟蹋的话,恐怕保命都是奢望了,据说这老头修炼了一种采阴补阳的邪恶功法,被采完元阴的女子多半就废了,甚至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两说之事。
“会长大人……”几女用乞求的眼色望着公孙博,虽然她们不太清楚吕城修炼了什么功法,但她们实在不愿意沦为玩物,特别是对方居然还是个糟老头子,虽说修为惊人,但被玩完了别人哪里还会记得你,多半就是被白玩一场,更何况几人都是武者,实在不愿意做这种下贱之事。
“怎么,你们不愿意伺候老夫?”吕城圆目一瞪,冷冷的盯着那几个姑娘。
“唉,你们放心去吧,吕城大人可是天境武灵王强者,亏待不了你们的!”公孙博叹了一声,颇为无奈道,这件事恐怕不答应不行啊,人家是破罐子破摔,咱还有偌大一个商会要维持呢!
“哼,这还差不多!”吕城满脸的淫笑。
“会长……”几女面如死灰,命运如此,怕是逃不过此劫了。
“渣渣,我就纳闷儿了,天殇皇殿怎么会收下你这种垃圾呢?”就在吕城前脚踏入睡房时,后脚却被猛踹一腿。
“扑通!”吕城顿时跪在了地上,吓得几人眼皮紧跳。
“啊!”吕城吃痛大呼一声,“是谁?胆敢偷袭老夫,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吕城颤抖着站起身来,双腿抖个不停,可见来者这一脚踢得有多重。
只见空间一阵扭曲,缓缓浮现出皇少晨那清秀的面容和萧条的身影来,眼神中满含杀机道:“你不是想松松筋骨么,只要你把魂回草交出来,本少一定帮你好好的松一松筋骨!”皇少晨特意将“好好”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晨少!”公孙博大吃一惊,他惊讶的不仅仅是来人竟是皇少晨,更惊讶的是这种空间转移术,这不是只有高阶炼师才能掌握的神通吗?难道他……身为五阶药炼师的公孙博狠狠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的年纪摆在那里,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少晨微眯着双眼打量着吕城,二星武灵王,比古寒还要逊色不少,而且看他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怕是真实战力还不如二星武灵王,真是见鬼了,这种垃圾怎么会被招进天殇皇殿呢?难道殇王这小子真的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小子,你究竟是谁,我看你年纪轻轻就有着不菲的修为,恐怕也不是无名之辈吧!”吕城拉了条凳子过来坐下,这才勉强把颤抖的双腿放松下来。
皇少晨仿若未闻,轻轻探手道:“本少没时间和你废话,想要活命就交出来!”
吕城心中一惊,那淡漠一切的深邃眼眸看着真他娘的的渗人,看自己就好像在看死人似的,这少年究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