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少晨听完后一愣,“等等!海统领,你刚才说公主需要水云丹才能压制住伤势?那水云丹不是六阶丹药么?”开玩笑的人应该是你吧,难道在你眼中六阶就是高阶药炼师?
海荣点点头,道:“我知道有些难为你了,毕竟请动六阶药炼师需要很大的面子和报酬,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师傅能请来六阶药炼师,报酬我们可以加倍付给他!”
皇少晨:“……”
呵呵,还好没冲动,否则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是真的杀进琳琅仙域,百分百是有去无回了。
“这个…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为何就能肯定我有师傅呢,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这种事情?”皇少晨抹了抹冷汗,心想这下应该能拿到那碧水兰根了,毕竟自己的魂力已经是堪比七阶的存在了,炼制区区六阶丹药是毫无问题的。
听到皇少晨答应了下来,海荣顿时松了一口气。
“呵呵,晨少多心了,我也是猜的,以你的年纪要说没有一个强大的师傅指引你的话,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的地步的,从刚才的事情看来,你师父多半就是月魅邪大人了,对否?”
皇少晨:“……”
呵…呵呵,师傅?我要是说他是我小弟你信不信?
“好吧,先不讨论我师傅究竟是谁的事情了,你且带我去瞧瞧那丫头,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正有此意!”
海荣带着皇少晨径直走向罗郁玉的寝宫,一路上零零碎碎的淡了几句没营养的话。
“到了!”和门外的卫兵打过招呼之后,海荣和皇少晨便进了罗郁玉的闺房。
此时房内一共有六人,一位是皇室老祖,一位是五阶御用药炼师龚瑾午,还有罗天印父女以及罗郁玉的两位贴身丫鬟。
此时那老祖和龚瑾午似乎刚位罗郁玉治疗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只是那皇室老祖见到皇少晨进来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异色。
“参见陛下、罗老!”海荣略微躬身,身为地境武王强者的他见到皇帝陛下已经不用再行跪拜之礼了,随后他又朝龚瑾午点头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咦!你是…破云宗少主?”罗天印起身询问道,没想到此子也随破云宗一起来了么,不过他更好奇的是海荣为何要带他来这里,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呵,正是本少,应海统领之邀特来看看公主的病情!”皇少晨微笑着走上前去,然后又缓缓道:“顺便向陛下求一物!”
“看病?嘿嘿,当真是后生可畏,公主的病情当今世上除了六阶水云丹外根本无药可医,老夫也只是每日用那碧莲花露配合着罗老的浑厚灵力才勉强为公主压制火元素之力,你又有何本事为公主看病?”龚瑾午不由得一怒,这些天因为没有炼制出六阶丹药的能力没少受气,虽然众人明面上没说,但语气显然已经不如从前那样客气了,现在居然还弄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替公主医治,这不是故意找人来嘲讽自己么?
“这傻逼是谁啊,难道是你们皇室的药炼师?”皇少晨真是有些无语,进来什么没做什么没说就招来了这老头的一顿数落,而且貌似还是个五阶药炼师,莫非就是他一直在帮郁玉丫头疗伤?
众人:“……”
龚瑾午也愣了一瞬,因为他根本没想到有人敢骂他,而且还骂的还那么难听,最主要的是对方只是一个十来二十岁的小子,这就比较火大了。
“大胆,敢骂老夫,我看你才是傻逼吧,你全家都是傻逼!”
“傻逼骂谁?”
“傻逼骂你!”
“啧啧,原来是是傻逼在骂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看你的确像个傻逼呢!”皇少晨呵呵一笑道。
“你…”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给绕进去了,发现自己上当的龚瑾午大怒不已。
“呔!好你个口不择言的小子,老夫乃是五阶大药炼师,辱骂老夫乃是死罪,莫非你有心找死不成?哈哈,你放心,这么贱的要求我是一定会成全你的!”龚瑾午像看着死人似的看着皇少晨。
皇少晨:“……”
“呵呵,看来说你是傻逼还是高估你了,算了,本少时间宝贵,还是先看看公主吧!”皇少晨旁若无人的走到了罗郁玉床前,只见这丫头满脸通红,两颊汗流不断,想必是真的难受得紧,皇少晨突然想起龙贺青的冥环里好像有一块万年寒冰髓,于是便拿了出来放在罗郁玉的额头上,这东西虽然不能根治她的病症,但却可以暂时的压制住她体内的异火元素。
“蠢货,你在做什么!公主的千金之躯岂是你这凡夫俗子所能染指的,赶紧滚开!”皇少晨的动作很快,没等罗天印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把万年寒冰髓放在了丫头的前额,然后龚瑾午就发飙了。
“公主深中极阳之火,而碧莲花露虽然性属寒,却蕴含了极阴之力,尽管可以一时压制住阳火,但却埋下了极阴之气,现在公主相当于身处冰火两重天,外热内冷,简直生不如死,呵呵,这位大师真是一手好医术啊!”其实皇少晨一进门就用神识检查过罗郁玉的伤势了,所以才会一进来就和龚瑾午呛起来,随后他又掐了掐罗郁玉的人中穴,丫头眼看就要醒了。
“什么?这……”
龚瑾午顿时没了脾气,皇少晨说的一点没错,可除了这种办法还能暂时压制住外,凭他五阶药炼师的实力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啊!
罗天印等人听完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目光冰冷的盯着龚瑾午。
“龚大师,晨公子说的可是真的?”罗天印听到罗郁玉现在是处于生不如死的境遇时,心里面像揪着一样疼,看龚瑾午的目光也越来越冷。
“这…这个,陛下您听我解释,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除了这种方法之外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之法能压制那阳火之力了,如若不然,公主殿下恐怕也撑不到今天啊!”龚瑾午尽力为自己辩解,其实他倒没有说谎,只是实力有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