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哈哈哈!”玉文茜惨笑一声,“殇,我该怎样才能懂,你又要我如何去懂?遇上你之前,我的生活中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没有情情爱爱也就罢了,但你偏偏闯进了我这波澜不惊的生活,当我爱了之后才发现这是有多么的痛苦,可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终于尝到了幸福的感觉,是那么的令人着迷和向往,如今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玉文茜死死抱住皇少晨,哭道:“我只想永远抱着你,仅此而已!”
天殇子心神若惊,玉文茜的肺腑之言刺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顿时感觉鼻尖一酸,眼眶瞬间就溢满了泪水,他也紧紧拥住文茜,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流过泪了?没想到已经长久到自己都忘了,甚至在听说被灭族的事情时除了悲愤之外他也没有流下半滴眼泪。
“狗男女!你们这对狗男女,父亲大人尸骨未寒,你竟然就在此处和杀父仇人私会!”夜月魂一剑斩断那颗桂花树,顿时花香四溢的院子里布满了杀机。
“哥,此事完全是父亲大人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别人,再说……”
“啪!”夜月魂不等玉文茜说完,一巴掌便扇了过去,不过很可惜的被天殇子挡下了,“叶宗主可真是大义灭亲啊,居然连自己亲妹妹都打!”天殇子甩开夜月魂,似笑非笑道,“要打架的话本座可以陪你,不过我得提醒提醒你,连你老爹都惨死在我手中,你确定打得过我?”
“混账,去死吧!”夜月魂听到天殇子再次辱骂自己的父亲,顿时火冒三丈。
冤有头债有主,天殇子暂时还不想杀他,所以一直手下留情,直到夜月星辰宗众多长老赶来才一起逼退了天殇子。
从那天以后,天殇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玉文茜,据说是被夜月魂囚禁起来了,天殇子期间也去问过夜月魂几次,但每一次都是一见面就大打出手,根本不让你打听一点消息,故而天殇子也就作罢了,反正是他亲妹妹,应该不会虐待她的!
……
“怎么…会是…你?”皇少晨结结巴巴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听着皇少晨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凌小琪再次拥紧了一分,“这一次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真的…是你啊!”皇少晨顿时也是思如泉涌,也紧紧抱住了凌小琪,“玉儿,好久不见了,我也很想你……”
……
还有三天就是武试大会了,明天就该出发去武试场地了,皇少晨简单的打发了凌刻和凌月寒让他们自己再熟悉熟悉剑法,便带着凌小琪来到了后山悬崖旁。(凌小琪的身体已经由玉文茜掌控,下文就直接称呼她本名了)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皇少晨颇有些感慨道。
“呵呵,怎么过的?”玉文茜低头惨然笑了一声,“自从你身死之后,我也就随你而去了,如今的我只是那一次趁你喝醉时附在你灵识内的一缕神魂罢了,因为怕被你发现,所以我很小心,除了关于你的事情,大部分记忆都丢失了,不过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一直沉睡在皇少晨灵识内的那一缕神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察觉出来,若不是此次修为臻至天境武灵王,玉文茜的那缕神魂估计会一直沉睡下去,因为皇少晨体内根本就没有足够神皇境强者灵魂觉醒的力量,哪怕只有一小丝而已!
“什么?你…你本躯已经消亡了?”也不能怪见多识广的皇座大人如此惊讶了,本躯消亡就意味着身死道消,就和当初的自己一样了,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了姽莲神皇——玉文茜了。
玉文茜点点头,当日分离一缕神魂之后,本体在很长时间都处于虚弱期,自己也因此被夜月魂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给囚禁了起来。
“殇,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能够以全新的身份再次相遇,这一次你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吗?”文茜含情脉脉的盯着皇少晨,那模样几乎要将他融化。
皇少晨眼眶微红,轻轻将玉文茜拥入怀中,“玉儿,重生之后,许多事情我都看淡了,也看懂了,世事如浮云,从今往后,你我相守相依,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玉文茜落下两行清泪,内心却甜蜜万分,“殇,现在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刻,真的难以想象,我爱你竟如此深刻,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亦是!”
紧拥着这娇小的身躯,皇少晨觉得自己好似拥有了整个世界,莫非上天给了自己二次生命,就是为了让自己遇见玉儿吗?大概是的,不,一定是的!
……
夜幕来临,凌飞云叫来了这次要去参赛的几位种子选手,皇少晨也在场,因为他是凌飞云钦点的带队人之一,玉文茜坐在皇少晨的身侧,她的身份暂时还没有公布,这事儿过于夸张,若不是亲身经历,就连皇少晨自己都不信,况且告诉他们只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这次武试大会非同小可,几乎可以说是三大帝国的巅峰对决,撇开武者的身份,我们作为星云国民,理应为国出力,三天后就是初试了,所以我们明天一早就得启程,此次依旧由我带队,凌越则作为副队,万一我有事抽不开身,队伍就由凌越全权指挥!”凌飞云道,在场的除了凌飞云那名刚出关的大弟子外,皇少晨都认识。
“等等,凌门主,你刚刚说我们身为星云国民的意思是?”星云帝国?那不就是破云宗所在的国家吗?这么说来,这次要见的岂不就是罗天印和罗郁玉这对父女吗?
凌飞云一笑,这小子莫非还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于是他让人取来了星云国的地图,皇少晨这才发现原来星云帝国版图竟如此辽阔,而凌月门和破云宗几乎同处在两个极端,一南一北,相距五千多公里,难怪从来没有怎么听人提起过,实在是离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