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没想到啊,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本少了?嗯?”花澜语依旧摇着折扇那折扇好巧不巧的挡住了花澜语的脸颊只留下微微眯着的眸子。
“你是哪家的娃娃?报上名来。”
那人心一惊,在心底默默盘算着。也许只有那件事能让花少暂时的放过自己。
“花少,小的只是想灭灭他们涅海的气势您是不知道啊,他们说的是来切磋的,顺道观赏一下咱们的新生晋级赛,可是呢?他们对我们的师哥师姐们大打出手有好几个都已经回家疗养去了。”那人说的义愤填膺似乎看到当时的场景血花四溅可对方张口闭口的切磋让他们哑口无言。
人啊,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总是想要先灭灭他人的威风,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涅海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果然花澜语听后转移了目标。怎么说自己和这里的老头也算认识吧,没错的确是算认识,他相信那个老头可不想认识他。
“我长姐近年来体弱多病来之前更是发了一场大烧,自然就来得晚了些,那些人少了镇压自然会不羁了些许。”凤子扬知道这里需要一个解释因为涅海是他们皇室所开,代表的是他们凤室皇族,所以这个口除了他和她姐姐无人有这个资格开这个口。
说完,在不经意间扫过花澜语的似笑非笑的眸子心跳慢了一拍,那种眼神他在一位久战的将军的眼中见过,那是胜券在握,在自己一看又变成了慵懒,感觉像极了某种生物。
比如说——狐狸。没有错就是一只狐狸而且还是一直狡猾的狐狸。
“哟,凤四皇子似乎对自己的地位很高傲呢,什么叫没有人镇压就自然会不羁了些许?”对于声音人总是敏感的齐齐的往哪里看去。
“看,是那几个来自涅海的学生。”
“就是他们怎么出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再切磋吗?”
“你懂什么这哪里是切磋?都是往死里揍人。”
“就是,我有一个亲戚就被他们以切磋的名义揍残了,据说以后……唉……”
“闭嘴,是你们普洛斯的人太渣渣连我都打不过,还从哪里自称是精英?笑死姑奶奶了。”一个穿着红色精装的女子随手帅出长编,说道。随着一声巨响,地上赫然留下了一道长痕。
“怎么那么没有教养,这不是打咱们普洛斯的脸吗?”
“就是就是,这年代要我能力再强点就好了。”
红衣女子听到这边的对话手腕微微一个用力,地上的长鞭已然飞起,挺立在空中像一只一直准备攻击的蛇,忽然,蛇猛地飞向那两个人的所在地。然而那两个人已经被吓惨了,呆呆站在原地,有好心人试了试拽走他们可是却未果,于是自己逃离了伤害范围。
“凤红颜,你太放肆了。”凤子扬青筋暴起吼道。她没有见到长姐在这里吗?那么若无其事的杀人?是想害死长姐吗?
而凤红颜却不以为然,如果不是她,长公主之位就是二姐姐的,还用的着你这个病秧子?母皇也是偏心的很,说什么二姐姐善嫉,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面母皇是老了吗?看不出来?
“你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两枚银色的飞镖飞了过去扎在长编上,就像是扎在了蛇的七寸上一般,立刻软了下来。
“谁?那个小人敢放暗器。”凤红颜愤怒的吼道,这长鞭可是二姐姐辛辛苦苦寻来的宝物,她不容许上面出现任何的伤痕,绝对不允许。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