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的……”秦之翦哑声说道,滚烫的薄唇在金鎏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的印记,不知道那句我不会是在安慰金鎏,还是在告诫自己,天知道金鎏最怕的那件事却是他此刻最想做的,可是却不能。
不能……不能……不能……秦之翦快被自己的下半身折磨疯了,他真希望金鎏能马上长大,马上嫁给他,马上成为他的人,可是……
在第2个可是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秦之翦终于抬起头来,在金鎏的肩头懊恼又无奈的喘息着,想要尽力抚平心中的骚动,其实他若是离开金鎏的身体会更快平复,可是他不想,所以也只能为难他自己了。
金鎏就这么被秦之翦抱着,一动也不敢动,之前秦之翦的热情让她还心有余悸,生怕自己动一下又出动秦之翦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
好半晌,秦之翦终于恢复过来,把头从金鎏的肩膀上抬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道:“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的,现在你的惊喜都飞走冲远了。”
金鎏闻言转过身来,河面上果然一章荷花灯都没有了,全都被水流冲到看不见的下流去了,而天上的孔明灯因为灯光太暗又飞的太远,早已看不见一丝踪影,可是即便这样,金鎏还是觉得今日这个生辰是她穿过来后过的最幸福又最开心的一个,她会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生辰,记得河面上飘满的荷花灯,记得满天的孔明灯,还有那一个让某人差点失控的吻……
秦之翦率领的大军一路向西北挺进,路途虽然遥远,好在沿途有不少地方官送来从百姓那里征集的粮草,粮草充足,行进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原本要大半个月才能赶到,在第十天便已经到了大秦的西北境内。
到了西北金鎏才知道京城实在算不上是北方,一路走来,青草绿树潺潺的小溪被高山大河陡峭的山崖取代,满目已经没有了绿草茵茵鲜花满地的清秀,取而代之的是高山大川的恢弘的大气,好吧,让金鎏感觉最明显的便是这里的石头比京城的更硬更多了,马车也颠的越来越厉害,以至于每晚她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感觉骨头像是要散架一样。
“小姐,你没事吧?”快拿着金鎏又换了一个坐姿,碧玺也替她难受了起来,道:“要不把奴婢身下的这个垫子也给小姐垫着吧!”
“不用了,垫得再厚也没用,这马车晃的是越来越厉害了!”金鎏头疼的说道,这条路让她想起前世去偏远乡下的经历,坐着破烂的小巴车,走在坑坑洼洼的烂水泥地面上的感觉跟现在是一样一样的。虽然她不晕马车,可是每日这样颠着,她觉得还不用到西北,自己的一身骨头就要散架了,说着又挪动了一下,正好马车压到一个大石子,猛烈的摇了一下,差点没把她摔倒在车壁上。
“小姐!”好在碧玺眼明手快,佳琴也正好坐在那边,才没有摔着她,忙手忙脚乱的把她扶正躺好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回发生了,金鎏不甚在意的摇了摇手道,一抬头却见车帘被掀了开来,秦之翦的视线落了进来。
“怎么?又差点摔了?这条路不好走,路上很多大大小小的石子,你坐稳着点,过了这座山就好了,前面的路会平坦一些的。”秦之翦说着视线落在金鎏的脸上,眉头皱了起来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让军医来替你把把脉?”
“我没事,只是被颠的有些难受,等会中午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便好了。”金鎏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让他安心。
秦之翦虽然有些不放心,可是一想金鎏自己也是懂医术的,她都这么说了,想必也没有什么大碍,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已经悬在了头顶上,若是以前是可以暂时停下整顿休息的,可是现在越来越接近西北,沿路上又有很多隘口,正是易守难攻之地,虽然据前方的军情匈奴还没有打到这里,可是匈奴人这次的气势很凶,秦之翦担心他们会突发奇想派一小撮人先在这里伏击他们,若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又毫无准备必定损失惨重。
还没有到战场便被伏击,这对秦之翦来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左右环顾了一下两边的陡峭高山,秦之翦还是放弃了为金鎏在此处停留的打算,低头对她道:“时辰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个地方不合适,我们还要往前再走一段路,你先忍忍,我记得前面有一块空旷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休息!”
金鎏点了点头,看着秦之翦打马离开,伸手捂着肚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天早上开始她的肚子就一直闷闷的不舒服,像是吃错了东西要上大号一般,可是真去了,却什么也上不出来。
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金鎏虚弱的瘫倒在马车里,感觉马车停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力的一翻身,把自己摆成了个大字型。
“小姐……”佳琴一进马车看到的就是金鎏这样一幅毫不文雅的样子,嘴角抽了抽,把后面的话说完道:“王爷让你先下车走动走动,一会王爷便过来跟你一起用午膳!”
“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动。”金鎏翻了个身,想虾米一眼的团起身子望着佳琴道:“我全身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在这里躺着,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在这里躺会,等王爷来的时候再叫我好不好?”
“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请王爷找军医来给小姐看看吧!”金鎏这样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实在让碧玺担心,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没力气,许是被颠的,让我好好躺会就好!”金鎏摇了摇头道,翻身背对她们,道:“你们出去吧,王爷来了叫我便是了,去吧去吧!”
“这……”碧玺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看了金鎏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和佳琴一起下了马车。
碧玺和佳琴出去以后,金鎏还真的就睡着了,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佳琴上了马车,推了推她道:“小姐,还是很不舒服吗?要不奴婢去帮你请军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什么大不了的事便请大夫。”金鎏摇头坐了起来,觉得精神好了许多,问道:“王爷过来了吗?”
“大概是快要过来了。”佳琴扶着金鎏起身,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裳,“方才有人送了热汤来,说是王爷吩咐了,连带着把王爷的午膳也送了过来,想必王爷定是快来了。”
“鎏儿还在马车上吗?”
说人人到,碧玺的话音刚落,秦之翦的声音便在外面响了起来,碧玺回了一声,佳琴已经扶着金鎏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秦之翦见金鎏出来便走了过来,仔细打量了她一下,道:“脸色好看了一些,还觉得难受吗?若是难受的话便一定要请军医了,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金鎏嫣然一笑,道:“王爷放心吧,我已经好很多了。”说着便要扶着秦之翦伸过来的手下马车,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闷疼,再熟悉不过的感觉顿时直达她的脑海,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金鎏的脸色一变,手缩了回去,倒是把秦之翦吓了一跳,忙开口问道。
金鎏嘴角抽了一下,这叫她可怎么说啊,下面已经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下马车是不可能的了,万一浸透了裙子岂不是难看,可是转身就走,秦之翦必定会追问,而且她已经疼了一早上,还不晓得裙子上是不是已经沾上了颜色,若是让秦之翦看见,那就太丢人了。
“小姐?”金鎏迟迟不下马车,站在她身旁的佳琴也疑惑起来,开口唤了一声。
“那个……”金鎏有些局促的看了秦之翦一眼,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好像又有点不舒服了,还是会去躺着好了,王爷自己去用膳吧!”说完连退了几步,一闪身进了马车,动作之快让秦之翦都没来得及说话,可是却眼尖的看见了她裙摆上的红色印记,心里登时一惊,转身便要走。
“王爷去哪?”碧玺站在马车下也看到了金鎏裙摆上的红色,结合金鎏今日的精神状态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见秦之翦转身就走,还以为他生气了,忙开口问道。
“鎏儿受伤了,难道你没看见吗?本王去唤军医过来!”秦之翦头也不回的说道。
“王爷稍等!”碧玺闻言一惊,忙开口道,见秦之翦疑惑的转身来望着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呢,更何况还是当着秦之翦的面,她真后悔自己没有多留意金鎏的身体状况,可是一直初潮没来,为何这个时候来了呢。
“你是不是晓得怎么回事,快说!”金鎏那样反常,秦之翦已经担心不已,怎容得碧玺这样欲言又止,不耐烦的喝道,大有要掐着她脖子逼问的架势。
碧玺知道现在不说秦之翦不是掐死她,就是要请军医来,军医都是男子,更是不妥,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低声快速的道:“小姐葵水来了!”
“什么?”碧玺说的太快秦之翦没有听明白,在脑子里一回才反应过来,眼角抽了一下,表情有些怪异。
碧玺见秦之翦不说话了,知道他一定是明白了,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敷衍的蹲身行了一礼转身上了马车。
葵水来了……葵水来了……这四个字在秦之翦的耳边回响了许久,终于他的嘴角扬了起来,既然来了葵水,就说明金鎏已经是个大人了,那是不是说明他的性福生活马上也要到来了?一想到这个秦之翦嘴角咧的更大了,好在旁边没有人,要不看见他这样万年冰冷笑成这样必定会以为是大白天见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