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颓废,没有一点生气地望着窗外,夜色已暗,宫杰卿,你是否也在思念着我,呵,或许你在想着我的同时也想着那个叫唐诗雪的女孩子吧?
那个人说,她,比我美,你爱她爱得那么深,或许,这就是我的惩罚。
门外,传来了很多吵杂声音……
“小叔,你让我进去教训那个贱人,还有,为什么我们还不行动?夜长梦多你不知道吗?”声音很熟悉。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说不准动她,我可不是我那没胆的侄子,别惹我,否则,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会被划上几刀,我最近迷上了雕刻,想要试试我的手艺吗?”语气明明那么温柔,可话,却让人冷颤。
“走吧,”一个弱弱的男声,拉着那个女人离开了。
夏夏以为结束了,她的眼睛不再盯着门口,而是望向窗外,听着风声,门,却悄悄开启。
宫俊昊走进来,眼神一直都寻觅着夏夏的身影,当他的眼神锁定在了夏夏的身上时,缓缓地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却是一片的黑暗,耳朵传来的只有风声……
“怎么还不实行你们的计划,强硬式的让我在新的遗嘱上签上名字,然后那些财产就是你们的了,再来就是杀了我,你们的计划就会完美无缺了。”她的话,是那么的轻柔,柔到几乎令人心碎,可她却没有害怕。
“你不用担心,这一天会来的。”宫俊昊幽幽的声音说道。
多久了,40年了吧,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心情。
“嗯,好吧,知道了。”她的话就像是家常话一样,那么的平淡,带着些少许的认命。
宫俊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许久许久,才离开了,期间没有过一句话,夏夏也是,她似乎已经认命了,只有她死了,这些人才会得到惩罚。
当宫俊昊走了之后,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进来的人是宫承允,与宫俊昊不一样,他全身都散发出阴冷的感觉,即便不说话,也给了人一种压迫感,他距离夏夏远远的,不敢上前,因为那里,他曾经沾染了鲜血。
午夜梦回,总是那样的惊人。
“怎么?开始实行计划了吗?”夏夏望着这名陌生人,看上去才40多岁,确定是宫杰卿的叔公吗?他家都是什么基因?
宫承允微微皱眉的看着眼前这个故作坚强的女人,他没有说话,来到这里,目的并不是她,但此刻,他的身心都望着她,说:“还早得很,老爷子还没有死,遗嘱不会生效。”
“为什么?”
她想问的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他们可是兄弟?
“啰嗦。”他只是丢下两个字就离开了,许多年前的那天,夜色也是这样,狂风呼啸,带着很凄惨的救命声,还有浓烈的鲜血,愤恨,无助,害怕的眼神一直一直都盯着他,这么多年了,那折磨人的回忆依旧在心头挥之不去。
夏夏望着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锁住,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折磨她?只是困着她,让她差点以为一切只是在做梦,可是身体的疼痛感,被山风吹得疼痛的感觉很真实。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李盈盈和宫梓枫便夹着她,丝毫没有任何感情,把她左拐右转的,来到了一间黝黑的地下室,那里站满了人,宫明杰,宫承允,宫俊昊,宫哲圣,宫天佑。
夏夏下意识的心里莫名害怕起来,她望着宫俊昊,只是他此刻眼神冷漠,嗜血,没有昨天的温柔,昨天,即便他的话那么刺耳,可也是保护着她,没有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可是现在他的冷漠让她很害怕。
终于,还是来了吗?
宫梓枫和李盈盈架着她的身子,往凳子坐去,然后用绳子绑住她的身子,双手反缚,麻绳扯得她很痛,她的眼睛若隐若现出一丝懦弱和害怕,对,坚强只是她的表面,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依旧是很害怕,说不害怕是假事。
宫天佑似乎是他们的领袖,对着自己的侄子点头,宫梓枫壮着胆子,拿起长鞭,狠狠地扫向夏夏,夏夏紧紧咬着唇,闷哼一声,很痛,她雪白的脖颈立即显出一道红痕,她的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可是再痛,她也得忍着。
而李盈盈则是拿起摄像机,正疯狂嗜血的录下这一幕……
宫梓枫再也打不下去了,他有些懦弱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爸,对不起,我打不下去,我……”
宫明杰冷冷一哼,直骂:“没用。”
宫梓枫低着头,不敢说话。
宫承允走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长鞭,冷冷地一瞥宫梓枫,示意他下去,他似乎释放了一样,立即离开,不敢再逗留。
宫承允狠狠地,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以前的嗜血感觉回来了,那一鞭又一鞭的力道,让夏夏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泪水直流,却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夏夏的身上衣服全部烂掉,她的肌肤开始出血,,因为时间的关系,血和破烂的衣料碎片融合在一块了,她的长发因为汗水和泪水的原因,变得散乱,见不到她的表情,她的唇被咬得出血,宫承允似乎是越打越上瘾,几乎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夏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宫俊昊终于心软了,他一手挡住了自己四哥的手,语气没有一丝感情,道:“够了,这个样子够了。”
宫承允嗜血的看着宫俊昊,冷笑:“怎么?你心疼了?你不是很爱那臭小子吗?这可是你的情敌?你不狠狠折磨她反而救她?”
宫俊昊没有理会自己四哥的冷嘲热讽,他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夏夏,眼眸一紧,冷道:“如果她死了,你休想得到你想要的,他,不是大哥。”
这句话,成功的击退了宫承允,但他还是没有放下长鞭,欲犹未尽,宫天佑是他们的老大,颇有霸气的道:“好了,盈盈,把摄像给我,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