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夏的改变,杰卿很满意,他邪魅的勾起夏夏圆润的下巴,笑道:“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本少爷允许你上我的床,现在,我饿了,去给我煮早餐,然后拿上来。”
夏夏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邪魅男,小心翼翼的问:“少爷,你是不是宿醉未醒啊?”
以为她是在关心他,杰卿点点头,回答:“还有点头疼。”
夏夏深深呼气,喃喃自语:“呼,还好还好,那你刚刚那句话不算数了,我先给你拿早餐上来。”
见她脚底抹油似的,跑那么快,他的心不是很有味,这个女人,他有那么恐怖吗?还是说,他差劲得配不上她?
等夏夏端了早餐上来,杰卿刚洗完澡,身下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了白皙的六块腹肌,尼玛,这男人是在引人犯罪吗?等等陈夏夏,不可以这么没骨气,你的口水不要流下来,千万要忍住,不然这个男人会笑死你的。
短发微湿,还有水珠,夏夏是在孤儿堆里长大的,年长的她一直都有帮忙照顾幺妹,看到他的头发湿了也不擦干,她体内的母性大发,一把拿起昨晚的毛巾,杰卿刚坐下来,她就趁势走上去,为他擦拭头发。
嘴里喃喃道:“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不知道早上洗头对身体不好吗?”
杰卿的嘴角一直都微翘,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从小就没有爸妈,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现在他却感觉到了幸福。
擦干以后,夏夏仔细观看,才满意的点点头,走到杰卿的跟前,道:“干嘛不吃?喂,你别对我这样笑,让我起鸡皮疙瘩了。”
杰卿的笑容消失了,觉得她很煞风景,硬是打断自己要狠狠拗断她脖子的想法,他明明就是很柔情的看着她,居然会让她起鸡皮疙瘩?她到底算不算是女人啊?
吃了几口,觉得吃不下了,于是起身准备换衣服,也不避嫌直接在她的面前换,而夏夏则是用他的刀叉把三明治切成一块块的,放到盘子里,她起身时,杰卿已经换好衣服了,夏夏走过去,叉了一块递给他,说:“不吃早餐会营养不足,乖,再多吃一点。”
杰卿皱眉的看着她,觉得她像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哄着。
夏夏伸得手累了,把三明治塞到他的嘴里,恢复本性,道:“我只是在为我刚刚的话而道歉,你刚刚看我,我不是起鸡皮疙瘩,而是觉得不自在。”她觉得有些脸红,不习惯眼前这个酷男那么柔情的看她。
特别是他顶着六块腹肌的完美身材出现在她的面前,会让她控制不住流鼻血的,呜呜,到时候她就糗大了。
杰卿好笑的看着她,喜欢她的直言直语,淡淡的问她:“以后会不会给我煮早餐?会不会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吃夜宵?”虽然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可在杰卿的心里却是喜欢她的话,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夏夏皱眉,虽然早上要很早起来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可是,为了十万,好吧,那她只好拼了,点头,解释:“好吧,早上我尽量,但是,晚上你要加班,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给我个电话?不然像昨晚我从11点等你到1点多,煮了那么多,我只吃一半,很浪费耶。”
杰卿伸手,摸摸她圆润的脸蛋,回答:“好,我答应你。”
说完,便下楼了。
夏夏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冷面狐狸怎么变性了啊?突然对她那么温柔?
糟糕,她好像开始想他了?这该不会是小说里写的动情吧?
哇呀呀,不得了,她可不能喜欢这个冷面狐狸,不可以再躺在床上4天,不可以陪他练拳,陈夏夏,你给我振作一点,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把你的龌蹉思想删除掉,怎么可以喜欢他?
呜呜,这辈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温柔的人,越是温柔对她,她完全会随着他们的想法去做,这是她的致命弱点。
不对,不对,冷面狐狸耶,怎么可能天天都温柔?陈夏夏,你肯定是疯了,人家是宿醉未醒,你凑什么热闹,还动情咧,动手还差不多,别忘了,那4天你是怎么度过的,你应该是要仇恨他,最好就是找机会蹂躏他到体无完肤,那才解恨,听到了没有?陈夏夏,给我振作一点。
今天,中午去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那名比宫杰卿还要冷冰冰的主治医师杨谨华,只见一名可怜兮兮的素颜美女跪在他的脚下,求着他什么事情似的。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怒气冲冲的甩开门,怒瞪他,吼:“你算什么好医生,人家都这样求你了,干嘛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就算没钱也给人家时间筹备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我真的太鄙视你了。”
杨谨华没有理会她,冷冷的看向身下的女人,道:“你走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不。”美女紧紧抱住他的腿,带雨梨花的,惹人怜爱,夏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那素颜美女,看向他,傲气的问他:“手术费多少?我替她付。”
杨谨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个女人居然可以白痴到这种地步,语气更加冷冽:“白痴,你们都离开我的办公室。”说着便催促两人离开了,狠狠地关上门,锁上。
素颜美女见杨谨华不在,一下子不哭了,一把甩开正气凛然的夏夏,嫌恶的对她吼:“你白痴啊,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厚,今天就是出门不利,遇见一疯女人。”
夏夏皱着眉头,对着她背影喊:“喂,我可是好心帮你。”她帮她付医药费,怎么还被她骂回来?都是一群神经病。
素颜美女转头,怒吼:“谁要你帮?”便离开了。
夏夏一副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明不白的,她刚走到护士间,经常和她一起服侍宫老爷子的护士对她解释:“刚刚那个是来追求杨医生的,一天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们医院里的人都习惯了,下次再是这样的情况,你直接当看不见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夏点头答应。
那她岂不是怪错那男人啦?他不是没心没肺,而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