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罚砍柴
退朝后那欧阳恒通与帝王先走了,群臣依次而出,那马龙浑浑噩噩不知在想些什么,走在最后面,张和脸色阴沉边走边对马龙道:“你呀,为什么把帅印交了,你为什么这么怕欧阳恒通。”
马龙道:“我年纪也高,精力不够,不愿再东奔西跑,让年轻的人去。”
张和斥道:“要交也要交给正直的人,欧阳恒通你还不了解他,无情无义,贪无止境之辈,国家落在他手中将会是大灾难.”越说岳激动,惹得不少官员回头观望。
江召劝道:“丞相,不要乱说,大庭广众之下,祸从口出。”
张和更是怒气上冲:“你呀,还枉我把你当好朋友,不顾正义,贪生怕死.”一席话数落江召愧疚不已,不敢再说。
张和对马龙道:“帅印在你手中,对欧阳恒通是制约,太后死之前早想好的,当时在太后的灵堂我就和你商量,你畏畏缩缩,为什么就这么窝囊。”
马龙辩道:“京都城门能轻易出去?!你呀把一切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要讲了,以免被人听见。”不再搭理他。
几人已经走到护栏处,文武百官沿石阶缓缓而下。
只有张和一人走在最后,其满面泪水,哭泣道:“你们都惜身怕死,同流合污。。”没有人听其言语,都怕惹祸上身。
张和纵身飞扑而去,爬上高高的护栏,站在护栏上哭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马龙离得近些,见了大呼:“快下来,危险。”
张和毅然一跃而下,马龙晚了一步,没抓住,其头部触地,鲜血长流,脑浆迸裂而死。
江召围拢俯身哭道:“张和,你为什么这么傻呀。”
马龙也情不自禁留下了泪水,心中寻思道或许自己错了,但一切已经晚了。
欧阳恒通回到家更了衣与曾懿一起商谈,欧阳恒通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道:“那马龙也真是我心中的蛔虫,知道我要什么,把帅印给我送到,要不然还要费些周折,只是这帅印给谁好。”
曾懿想了想道:“给外人你不放心,军权到手是不能旁落,我认为欧阳伯坤最合适。”
欧阳恒通哈哈大笑:“我们两人心意相通。”
两人正闲谈,那门人通报胡善来拜见,欧阳恒通道:“与我带来。”
“我来是向王爷报告一件事。”那胡善肥胖的身体走路有些吃力,夏天天气热,汗流满面。
“何事值得你亲自前来!”欧阳恒通道。
胡善擦擦头上的汗水道:“那丞相张和自杀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欧阳恒通也惊奇。
胡善道:“刚才不久,那张和与马龙争执了几句,气不过自己从高处跳下来摔死了。”
欧阳恒通对张和之死更加开怀,不自觉得意地笑了几声。
胡善道:“王爷,我们的家人都已回家,他们的毒都已解了,我在此感谢你,只是我们两人的解毒之药,看在我们鞍前马后的奔波的面上,是不是.”
欧阳恒通道:“放心,放心,不会忘了你们的,前几天解药不够,刚配好。”于抽屉中取出二个木制的盒子,交给胡善道:“总管你拿去,一人一颗。”
胡善打开盒子见大如鸽蛋的一颗丹药,遂放心的揣入兜中道谢后走了。
曾懿道:“王爷,你真把解药给他们了。”
王爷诡异的一笑:“我是发过誓的,解药吗肯定是要给的,只不过其中多了点其他的成分而已,这两人留不得,避免贻害无穷,留之无用。”今天高兴,好事都赶上了,忍不住多说几句:“你想,那两人成天在帝王身边,帝王以后长大了,万一告诉他,那不是一般的的麻烦。”
曾懿诚心诚意道:“王爷远见。。”
曾懿见其高兴,趁机道:“王爷。我那苦命的弟弟还在偏僻之地,可不可以调回来?”
欧阳恒通摇头道:“暂时不能回来,紫云牛鼻子、南宫奇反贼那帮子人至今下落不明,还得靠你弟弟打听,只不过回是不能回来,官吗还是可以升的。。”
曾懿听后满意的笑了:“多谢王爷。”
天照每日都是除了吃饭就练功,这天晚间回房翻翻枕头,木马不见了,去了哪里,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这可是子青送的心爱之物,坐在床上回忆,应该就放在枕头下没错,难道是被人偷了。隔壁的曾伟业等四人正小声说笑,前袭荫卖弄道:“那小子成天拿着个木马,当着宝贝似的,不知道他找不着木马是什么样的心情.”几人发出得意的笑。
天照一听明白了,原来是这小子偷了,难怪刚进来时见其神色慌张的出去,顿时火起,走到隔壁房间,抬腿一脚踢开门,惊得几人战战兢兢,曾伟业后退几步,神色大变:“你要干什么!”带来的两名护卫“噌”的一声拔出刀来,护在曾伟业身前。天照目标不是他,直奔前袭荫,前袭荫吓呆了,被天照一把揪住,天照问:“我那木马哪里去了,是不是你偷去了。”
前袭荫动弹不得,哪敢承认:“我没拿。。”
露之贵等几人都见识过天照的本事,不敢靠拢,魏太彪转身跑出去,显然是去请老师去了,只有曾伟业远远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偷的.”
那前袭荫声音颤抖道:“快放开,我没偷。。”
天照不愿暴露是偷听的,道:“我知道是你拿的,如果你今天不拿出来,就去死吧。”右手卡住其脖子,只一会那前袭荫就翻了白眼,天照当然不是想要其命,将手松了松,让其喘口气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说就去死吧!”
那护卫曾伟业的两人准备向天照动手,曾伟业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他是知道天照的厉害的,吃过亏,心有余悸。
前袭荫后悔招惹了这个魔头,见没有人敢救自己,只好说实话:“我没偷,从窗子仍了出去。。”
天照一脚将其踢开,道:“回头再找你算账。”
夏天的夜晚不是很黑,天照搜寻了一会就找到了草丛中的木马,就像寻着了祖传的宝贝,将其泥土擦拭干净,放在怀里。
魏太彪叫了紫木赶来,紫木批评天照道:“你呀无故殴打同门师兄。”
天照辩解道:“是前袭荫先丢了我的木马,我才动手的。”
紫木最不喜训话被人打断:“我没问你。谁叫你说话。”
问前袭****:“是不是如此.”
前袭荫声若蚊蚋:“是的.我差点被他掐死”
“一个木马就随便打人,随便掐人.你等着,我禀告掌门好好的收拾你。
紫木几人聚在掌门房间。
掌门听了紫木的汇报,道:“清威这小子,简直目无道规,才刚来多久,就惹了两次事,将其禁闭三个月,面壁思过。”
紫研道:“清威学道领悟快,比其他人吃的苦,我观察其秉性不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修练的苗子,况且是前袭荫先招惹他的,大师兄的弟子.”
紫木愤愤道:“大师兄的弟子怎样,不处罚岂不乱了套。”
掌门道:“玉不琢,不成器,也不能放纵。”
紫火道:“那小子确实不错,但禁闭三月太长了。”
紫木道:“不给点苦头让其尝尝,以后不是很难管理。”
紫研道:“就是一点小事而已,至于吗,大师兄又没在,大师兄讲过要我们照顾的,他回来后知道这情况,不好吧。”
掌门犹豫道:“那就不禁闭,罚他早晨与清泉三人一起砍柴。”
清早天照与清泉等三人拿了砍刀,挑木材的扁担,早早出门,一出门往左拐,有一条还不算窄的路往左弯弯曲曲延伸,也不知道同向何方,路是在山脊正中,两边有不高的灌木丛,荆棘丛生,天气不错,鸟鸣花香,清风徐徐,极目远眺,群山苍翠欲滴。
这时一个不错的差使,成天对着四个令人讨厌的人,出来散散心也不错,走了有一里地,见左边有一山峰高高屹立,比南天岳的山峰还要高,其上林木葱茏,山巅处是光滑的石壁,其间有一个石洞,天照正观望,清泉叫道:“师弟,路还远着呢,回来晚了可吃不到饭。”
天照赶紧跟上几人,又走了近两里地,路两边这次全是密密的高大树木:“就是这里了”清松道。几人放下扁担,拿了砍刀,找准树木就下手,砍柴有学问,大的不行,砍的时间长,砍下后也拿不走,要专选大如手臂粗细的最好,天照先歇歇看看他们怎样子砍柴的,见瘦瘦的清松,砍到一棵小树,一连要几十刀,天照提了砍刀,用力砍去,粗如臂膀的小树应声而到,一会功夫砍到几十棵,把清越惊得合不拢嘴:“清威师弟,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