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求亲
第二天、曾尔和掌门几人正在南天岳散步,远远的见到了清威等人走过,曾尔皱了皱眉当时到没有说什么。
曾尔对掌门道:“掌门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掌门就在其右手听了马上道:“州长有什么但说无妨!”
曾尔道:“这样的,这朝廷祭天是大事,事情千头万绪多的很,我想将紫木道长借来专门负责南天岳和州城之间的联系,这人以后归我直接管理了,你看如何?”掌门知道了曾尔的意思,停顿了一下:“好吧,既然州长要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让他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完毕后就让他去找你吧!”曾尔笑着谢道:“如此我就感谢你了,南天岳以后但凡有什么所需我当尽力而为。”掌门道:“好说,以后麻烦之处必定不少!”走了一程掌门道:“还有道路你看看是否可以拓宽些。”
曾尔道:“我一路过来,我认真的看了,宽度是够的,只是将不平的地方填补就可以了,重修路是来不及了,半年时间太短了。”
清威和张亦然、万冬花、万冬临、夏梧双、岳鸣几人也看见了曾尔。
张亦然愤愤道:“哪个是曾伟业的爹爹,驼背,一副猥琐的样子。”夏梧双笑道:“一个狗腿子,能有什么好的形象。”
听了这话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岳鸣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大家都知道了清威的过去,也知道了他的悲惨之经历,几人都有共同的敌人,所以关系更近了些。
岳鸣摩拳擦掌的样子:“我不想再等了,我们也向掌门辞行明天就杀向京都。”清威对众人道:“我认为不忙,我实际上比任何人更恨着欧阳恒通,我家里死在他手里的人有几百人,但是听说半年后要祭天,我估计他肯定要前来,那时候动手不是更好。”夏梧双黑色的长发飘逸,小脸吹弹可破,闪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道:“不见得吧?”
清威小声道:“据说现在的帝王是一个傀儡,你想他肯定不愿意将这帝王失控的,南天岳万一和帝王有了交情,他如何处置!”清威是去过京都寻母亲的,京都之大,有切身的体会,要去王府找人更难。
张亦然个子相对于几人要矮一点,脸微胖:“清威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我们的实力还弱了,就在这儿等较好。”
曾尔叫来曾伟业问道:“你的那个师兄没什么事吧?”因为他刚才见到了生龙活虎的清威。曾伟业抱怨道:“没什么事,活蹦乱跳鲜的很!父亲你请的人呢,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曾尔气恼道:“是啊,这小子为什么一点伤害都没有,莫非那古月教是吃稀饭的。”
曾伟业道:“一点事没有倒不至于,去神洞试炼的途中,他还是失踪了好几天,据说是遇险了,那小子没事人一样的回来了,但最后回来他没有和我们一起,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曾尔咬牙切齿道:“不行,我回去要催促这个古月教,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只知道收钱。”曾尔继续问:“还有你说的那个女子的事有进展没有?”
曾威笑道:“父亲你放心,一切在我掌握中,只不过清威那小子在还是有一点妨碍。”曾尔道:“让他蹦跶几天,慢慢收拾他。你已经二十多岁了,按照南天岳的规矩可以回家了。”
曾伟业道:“原本我还想呆些日子,父亲既然说了,等你走后我就去向掌门辞行下山了,我争取多带点人下山。”曾尔听后双眼发光:“还可以带人?”曾伟业点头道:“自然,那夏同心下山带了三十六个人。”曾尔激动道:“儿啊,紫木我已经把他要了去,如果你再要点人,我们这次就大发了,我们需要有修炼的人手啊!当今时代是修炼者横行的时代了。”
曾尔前呼后拥的准备离开南天岳了,掌门等人带了一帮人为其送行。紫木的工作已经交接完了,紫木也选择一同离开,这是一个没有阳光的早晨,离开时,弟子中除了清莲一人,没有人专门前来为其送行。其对人主要以严厉为主,私心极重,所以没有人愿意搭理他。连他的长随清流也装不知道,没过来送行。
清莲站在门前挥手:“师傅,你保重!到了州城后来封信。”紫木取出一沓银卷道:“徒儿,这点钱你拿着,我没有什么给你的。”清莲推辞道:“师傅,我这儿不需要钱,你出门在外处处需要钱。”
紫木坚持给了清莲后上了马,留恋的看了清莲一眼,跟随在曾尔身后,抬头远望前方,准备动身了。
掌门抱拳道:“师弟,保重!”紫木这才收回目光于马上回头,看不出任何表情:“好的,我走了!”策马头也不回的走了。紫火背后道:“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对这地方没有一丝的情感。”掌门转身道:“其人雄心勃勃,心早不在此地,随他去吧。”
紫研一句话也没说,自去了神洞试炼,两人就闹得不欢而散,回来时其死活不听自己的意见,在州城宿了一晚,结果回来时升霞观的大战已经结束,这些情况被掌门知道后,紫木还怪紫研背后告状,把紫研气得七窍生烟,也不愿搭理他了。
紫研有些忧虑道:“不应该把他放出去,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掌门叹气道:“唉!州长亲自开口,我也是无法拒绝,算了吧,强留也不是办法,他要偷偷离去我们也是无法阻挡的。”
曾伟业递上了离开南天岳的申请,随他一起递上申请的有上百人,当然这些人主要是他所在班级,还是他的帮派中的人。第二天早晨,得到了批准,除了曾伟业还有四十人也批准了。
曾伟业高兴得上蹦下窜!
曾伟业带了一大群人,南天岳下安排下了酒楼,邀请人去参加。下午时分,去了一百多人,他邀请了子君、子青等,子君没去,子青没有推脱去了。清威知道了不放心,将子丁叫来:“你姐姐要去参加曾伟业的告别宴会,你跟着去有个照应。”子丁当下就拒绝了:“我是不愿意去的,一个恶心的人。”死活不愿去。
这时清松过来了道:“他是邀请了我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子青的,为你我就特意跑一趟,没有这事我是不愿去的。”
晚上当清威在室内挂念着子青时,喝得醉醺醺的清松回来了,一进门嚷道:“不好了…”清威神色大变道:“什么不好了,子青出事了,回来没有?”
清松酒气熏熏:“子青已经回去了。”清威松了口气:“人已经回去了,那就是没事了,你呀,小题大做,一惊一乍的。”清松不管清威的数落继续道:“人已经回去了,但事情不妙。”
清威瞪大了双眼道:“什么事情不妙?”清松摇摇晃晃上了床,躺下:“不妙,不妙!”清威急了:“什么不妙,不妙,你倒是说呀!”
清松见清威急迫的神情道:“还是不说,怕你经受不住打击哦!”清威按捺住心里的狂跳道:“你说吧,什么大事我都能承受。”清松这才道:“下午,我们去到了酒楼,当时就有一百多人在那儿了,不过大多数都是男子,前袭荫等人都在,我就坐在子青的旁边,那曾伟业一股脑的献殷勤,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想吐,但子青好像很乐于接受的样子,宴会开始后大家开始狂饮,酒一碗碗的像水一样的喝下,曾伟业跑来敬了子青几次,子青笑吟吟的一次都没推辞,都喝了。”
清威脸色开始阴沉了:“就喝个酒也没什么?”清松摇头晃脑道:“好戏在后头。”
清威见其啰啰嗦嗦半天没有讲出正题,有些心急,但只好耐下性子听,清松道:“酒喝得差不多了,曾伟业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原来是一个戒指,他拿了过来,向子青求亲!”听到这清威的心一阵紧缩!喉咙发干:“然后呢?”
“子青犹豫了一阵没有接。”清松看看清威道。清威听后出了口长气,脸色有所缓和:“子青什么人,怎么会接受他的求亲!”
清松盯着清威道:“但她也没有拒绝,留下了一句话说明天早晨让其带好东西去幂水口处,她会考虑。”
一听这话,清威脸色剧变,如遭雷击,头翁的一声响了。
清松马上道:“你怎么啦,我说的你可能承受不住哦,真的就承受不住了!”呆愣了一会,清威回过神来道:“继续,最后呢?”
清松道:“曾伟业当时就高兴的蹦蹦跳跳像一只猴子,道你不如马上就答应我,何必明天呢!”清威呼吸急促:“子青如何回答?”
清松见清威一副凄惨的面容,自己讲的话,仿佛在其伤口上撒盐。但不得不讲:“子青当时道,但这是大事,容我考虑!曾伟业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考虑多久?嫁给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富贵。其他听的人也跟着起哄。”清威听后心中狂跳,压抑住自己:“那她怎样说?”
清松犹豫了觉得还是实话实说:“子青当时笑盈盈道,明天早晨我就给你答复,明天一早我在幂水口处等你!不见不散,绝对让你满意,她虽说没当面答应,实际也相当于答应了。”这一句仿佛就像一把利剑穿透了清威的心脏,他的心脏鲜血淋淋,疼痛难止。幂水口就是南天岳下街道失火时清威等人取水的地方,其背后是山,形成一个天然的梯坎,是一个静谧之处,也是情侣幽会之好所在。”
清松讲完,酒劲上涌,很快就睡着了,剩下清威一人在室内两眼发直,冥思苦想,他的心里千疮百孔,和子青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出现,半晌,清威喃喃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子青,这曾伟业禽兽一样的人,我要阻止她,还有我的心思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能没有她。”清威再也无法入睡,推门而出,往子青的住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