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峰和前植夫赶了三天的路,来到了一个镇上。两人便进了客栈,想吃点东西,暂时休息。
“这都中午时分了,怎么客栈里,这么少人?”柯峰问。
“该来的还是来了。”前植夫边道,就有几十名黄衣派弟子涌进了客栈里,将柯峰和前植夫包围着。
“这下不好了。”柯峰暗惊。
“你不要怕。人多又怎么样?”前植夫冷静道。
“这是我和黄衣派的恩怨和前辈无关,前辈你还是先走吧。”
“和我无关?扬儿是被谁害死的?”前植夫激动道。
“柯峰!我们是奉师傅之命来杀你的。虽然你已卸下了职务,但是一派不能有两个掌门,留住你始终对合派不利。你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谁叫你师傅当时把位子传给了你。”带头的黄衣派弟子道。
“你们要杀人,竟然还需要这么多借口?”前植夫讽刺道。
“我们不过是想让你们死个明白。”带头弟子道。
“好。好。你说得好像是迫不得已似的。看来你也渴了,你敢不敢过来喝我这杯水?”前植夫道,手高高举起,向带头弟子递了杯水。
“这。。。”带头弟子担心有诈。
“你怕?”
“我们人多,我有什么好怕?”带头弟子趾高气扬道。
“哪你还不过来?”
带头弟子便过去,正要接过了那杯水,突然他手一松,叫道“怎么这么烫?”
“烫?哪有。。明明是冷水。”前植夫道。
带头弟子打开水壶,伸了一只手指去摸,发现真的是冷水。
“我再给你倒一杯。”前植夫又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带头弟子一接,又是松开了手,道“烫。”只见他手掌真的被烫伤,发红了。
柯峰心想“莫非前辈是用了内力把水弄沸,可才这一会儿功夫,太神奇了!”
带头弟子被前植夫如此戏弄了一番,脸色发黑,走了回去,道“放针!”
黄衣派弟子听了,齐齐放针。这几百只针“肃肃”地飞了过来。柯峰一惊,连忙站了起来,翻起桌子,用桌子挡针。
“前辈,你也用桌子遮啊。”柯峰道。
可前植夫不听。他也站了起来,一扫衣袖,只见一瞬间所有针往回飞去,打中了不少黄衣派弟子。
“啊。。”黄衣派弟子们大惊。
带头弟子见况,连忙又道“再放针。我就不信他能将所有的针都送回来。”
弟子听命,又放出了针。前植夫再次翻了翻衣袖,这针又是全数退回。这次,黄衣派弟子们见了,就不敢再放针了。
“你。。。到底用的是什么邪术?”带头弟子面目惨白问。
前植夫不回答。带头弟子只见一阵杀意飘过前植夫眼间,就觉得胸口一阵巨痛。他往下一看,发现自己胸口冒出鲜血,他倒了下来,就死了。前植夫收回了手掌,道“我这隔空发掌的功夫,还有谁想试试?”
“啊。。”众人一惊。黄衣派弟子们出现骚动,不知道现在要听谁的。
这时一名弟子站了出来,领导道“我们人多,不用怕,我们上!”众弟子就拔出了剑,攻了上前。
“你们上一个,我就杀一个。”前植夫道,接着向最先冲来的弟子挥出手掌,那弟子也像带头弟子般,口吐鲜血死了。前植夫又举起了桌子一掌劈去,桌子“哗啦”一声散了,碎片满处飞,插伤了不少弟子。
黄衣派弟子都见识到了前植夫的厉害,他们均想“我们本意是捉拿柯峰,与此人无关。”,于是都冲去柯峰那里,打算杀了他之后就可以撤退了。柯峰这时候以一敌五,已是十分艰难,这下又全往他这里来,他就打的更加辛苦了。只见他每打倒一人,就马上又来了一两人。他见黄衣派弟子如死士般勇猛,已顾不得不伤他们性命了,连杀了几人。
可是,弟子还是不断涌来,让柯峰应接不暇,幸好这时,前植夫一个纵身,跳了过来。前植夫几掌打去,掌风阵阵,黄衣派弟子终于不敢在上来了,只静静围住柯峰和前植夫。
这时,前植夫在柯峰耳朵里,轻道“我这病是真不行了,不能再战了。我们给想个办法冲破重围。”
柯峰听了,表面上没反应,但是心里焦虑了起来。他望着弟子们,看到右边有一点空隙,一把拉住了前植夫的手,连扫着宝剑,往那里冲了出去。黄衣派弟子这时也害怕了,于是也没多拦,结果还真让柯峰和前植夫逃了出去。
俩人又赶了几天路,终于来到了刘正武所住的镇子,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我想我是上不了山了。你自己上去看看刘正武在不在。”前植夫道。
柯峰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前植夫的病情会突然恶化。
“都是我连累你。要不是几天的赶路,还有当日你用了太多内力,也不会让病情加重。”柯峰难过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我恨不得把黄衣派里的人都杀了。那天,也算是杀了个痛快!”前植夫道。
“你先去床上休息吧。我这就上山找刘正武。”柯峰把前植夫扶到了床上就离开上山去了。
这刘正武住的地方十分隐秘,柯峰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时,已经是夜晚时分了。柯峰见门没关,往里面一探,吃了一惊。
“萧扬?你还活着?”柯峰道。
萧扬见了他,淡淡一笑,道“你这回不是来杀我的吧?”
“不是。不是。我已经知道误会你的事情了。白衣派的事情应该是黄衣派干的。”柯峰说着,走进了木屋。
木屋里站这个妇人,大约三十来岁,还有两个小孩。大的应该有五岁,小的就三岁。
“看来今天还真多人来找你们的爹爹。不知你找正武是为了何事?”妇人道。
“我有个朋友病了。刘正武以前就看出他的病来,只是我朋友固执,不肯医治,现在后悔莫急。”柯峰道明了来意。
“我记得了,你朋友前些时候也来过。当时正武已经离开了。可是正武还没回来,我想又要让你白跑一趟了。”妇人道。
“这就遭了。。”柯峰忧愁道,接着看了看萧扬道“我这朋友说他是蓝衣派的前植夫。”
“植夫?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萧扬好久没见到前植夫的消息了。
“说来话长。”
“你说植夫病了?我倒有个会医术的朋友。你现在就带我去找植夫。”萧扬道。
“我看你们还是等明日才去吧。这天色已黑。你们又不熟悉山路。今晚还是先住下来吧。”妇人道。
萧扬看着外面刮起了大风,开始下起了细雨,也不得不赞成了。
夜里,萧扬和柯峰睡在厅里,觉得有些尴尬。
幸好柯峰没想太多,还把青衣派被夺和自己被追杀的事情说了出来。
”看来。。。黄衣派。。野心不小。。。其实我也觉得蓝衣派一旦跑了,青衣派不久也会出事。”萧扬叹道。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和刘正武是旧交,他几次写信,叫我过来探望他。可惜我因为派里事物繁重,从来没来。这回刚好,到了附近,于是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没见到他,却见到了你。。这场雨还真大。希望我们明天回去时,还来得及救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