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颛顼转身回了营帐。众神也知道无法改变颛顼做出的决定,都逐渐散去。
风惜几人看着雪,笑了:“雪,你以后要听我们的话,否则,一些不喜欢你的人会把你重新送进炼神塔的,明白吗?”
雪虽然不是很清楚风惜的意思,但是还是明白风惜是让她处处听从于后者,雪点点头,看着风惜等人。
风惜等人带着雪,也回了自己的营帐。
······
“颛顼!我回来了!快来迎接我吧!哈哈哈•;•;•;•;•;•;”斯魔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包括颛顼。
颛顼眯起眼睛,注视着斯魔,许久,叹了一口长气:“斯魔,我说过,我们神界只想要和平与清静,怎么就怎么难呢?”
斯魔只是冷笑着看着颛顼与众神诋,没说什么,但随即又从身后的队伍中拉出了一个人。
眼前之人,脸上那五道紫红色的疤痕极为恐怖,他的左眼戴着眼罩,而右眼则呈现出暗红色,瞳孔一片深棕红,双唇似乎被针线仔细缝过,留下了一条条褐色的伤疤,右侧嘴角还有着一道紫色的血痕。
风惜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斯魔和来人,神经高度紧张。血徒走到风惜的身边,轻声道:“小惜姐,这个魔将就由我来对付吧。”
斯魔显然是听到了血徒的话(你们别说,斯魔这耳朵还真灵啊),奸笑着,不怀好意的说:“既然如此,我便让我的操控人和你们礼尚往来咯。斯刃!上,消灭这个不识相的家伙!”
操控人看了看血徒,从腰间拔出魔剑,向血徒砍去。
但就在操控人和血徒对视的那一刻,斯魔失去了对斯刃的控制,操控人眼中满含深情,对血徒说道:“小徒,我是你爸爸呀,我是血刃啊!”说着,他快速向血徒靠近。
血徒愣了一下,本能地向后退去,血徒提起冥剑,声音颤抖着:“你,你要是再过来一步,就休怪我冥剑无情!”
操控人并没有因为血徒的恐吓而停下脚步,反而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血徒看着渐渐逼近的操控人,狠下心来,高举冥剑,大喝一声:“冥希斩!”
一阵光影过后,只见操控人应声倒地,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无力的话:“小徒,我真的是你爸爸血刃,求求你相信我!”
血刃身上闪过一道金光,刚才吓人的模样完全消失,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风流英俊的脸庞,和血徒有着几分相似。
血徒愣了一下,马上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长啸一声:“父——亲——”声音中的绝望与哀伤令所有人,包括许多魔将,眼中都泛起泪水,这是丧父之痛,在场的很多人都有着相同的体会,更何况,是血徒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斯魔,我血徒与你势不两立!”血徒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好像要把斯魔给吃了。
见状,风惜赶忙拉住暴怒的血徒,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颛顼目睹了一切,他为血徒和血刃感到深深的惋惜,更为自己的未尽能力感到自责,但他同时也明白了一点:原来爱,可以化解一切的束缚与禁锢。
斯魔看着愤怒,双眼含泪的血徒以及倒在血泊之中的血刃,哈哈大笑:“哈哈哈!好一出子弑父的闹剧,我太喜欢了,我先说啊,这个不管我什么事,你老爹是你杀的,不要总扯上我!”
这一切真的和斯魔无关吗?如果不是当初他抓走了奋勇抗敌的血刃,并将他魔化,今天会有这么荒唐的一出吗?当然不会。
神界众神已经愤恨到了极点,斯魔看出来了,他又匆匆撤了兵,但他也发现,虽然未经征战,但魔界 还是死伤不少。它们都死于血徒的那一声悲痛的哀嚎,它们死于孩子对父亲的爱。
斯魔震惊了,但它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迅速撤了军。
颛顼松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你们离开已经有三千多年了,神界就没怎么太平过,我们找血刃也找了五千年了,谁会想到······”
“什么?我们在炼神塔里待了三千多年!”显然,羽云帆和颛顼不在一个频道。
“怎么了,的确是三千年啊,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我们怎么可能会在炼神塔里待了三千多年?我们感觉只过了几天啊!”
“你们应该开心,想当年,我和另五人通过炼神塔,足足花了五千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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