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骆姗继续说道。
“办假离婚证是违法的,但如果有孟警官出面的话,情况应该会大相径庭了,另外,为了把戏做足,我会和滕锦浩去民政局一趟,装作在办离婚手续,那个时候我需要拿假离婚证离开,希望你能够让民政局的人将网络系统调节好,毕竟那个老头子手底下不乏黑客高手,我觉得西蒙的人很有可能入侵民政局系统检查一下我和滕锦浩是不是真离婚了,如果你能和我里应外合一下的话……”
然而骆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孟留期打断了。
“真离婚!”
“什么?”
骆姗似是没有弄懂孟留期的意思,又像是听懂了,脸上闪过了一片惊愕,紧跟着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孟留期的身体往前倾了倾,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目的说得更加明确了些。
“我的意思是,你和滕锦浩……真离婚。”
寂静的审讯室中,在孟留期这句话后完完全全陷入了死寂。骆姗的脸色煞白着,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
在听到确切的回答后,骆姗原本对孟留期还算是温和的态度瞬间爆发了。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也蹭着地面发出了吱啦啦的声响。
“如果我和滕锦浩能真离婚的话今天还来找你做什么?早就能够顺理成章直接的取信于西蒙了!你难道不懂‘做戏’这两个字的含义吗?我看你是疯了!我还以为你会和那些条子不同,现在看来都是我想多了!就当今天咱们两个人没有见过面吧,再见。”
“慢着!听我把话说完。”
孟留期依旧那样衣冠楚楚的坐在原位,他并没有抬起头去看站着的骆姗,而是径自微垂眼眸,骆姗只能看到他低头时洒落在桌子上的一片阴影,带着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得清的笃定。
“你也知道,西蒙很狡猾,你去糊弄他,他会相信你吗?自然不会。或许他还会装作信任你,实际上在背后耍阴招,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性命难保了。骆姗,我也想抓紧时间破案,我已经和上面的领导立下了军令状,一个月之内剿灭那个组织,否则就直接脱了警服滚回家……”
“脱了警服?呵,您现在穿的可是杰尼亚高级定制西装,并没有穿警服,哪来的脱掉警服一说。”
骆姗的脸色依旧很冷,眼角眉梢,尽是不耐烦。
“说白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你的家庭出身非富即贵,你很了解滕锦浩的脾气秉性,应该是和我们一个圈子里的人。听说你是法医学和刑侦学双料博士?呵……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很了解,医学系和法医系在国外的学费很贵,一般的中产阶级家庭也是负担不起的。你一个外地人,被派到A市来调查案子,本该荆棘重重,没想到却是那么的顺利……我总有个预感,你来负责西蒙这个案子的原因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