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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

离了贺兰钧的万象神宫,依然奢华繁荣,日日鲜花美人环绕,并迎来了远道而来的突厥王子。

女皇端坐在神宫正殿的主位,坐在左边主位的突厥王子虎背熊腰,英气勃发,竟将一溜两排的大臣衬得文弱了些。

女皇举杯:“王子远道而来,辛苦了。”

高眉深目、鼻挺如山的突厥王子笑得豪爽而大气:“能瞻仰女皇陛下的风采,令两国交好,实在是小王的荣幸。小王敬女皇陛下一杯!”

“好!”女皇满饮,大臣亦陪饮,突厥王子爽快地大笑,初见时的客套疏离就在杯酒之间消弭无形。

一袭白袍、风采依旧逼人的张易之缓步上前,对女皇点头示意,一挥手,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姬们如翩翩彩蝶般舞进殿内,一面足有两丈宽的大鼓被抬了进来,鼓上一妖娆多姿的舞姬赤脚站立,脚上一串银铃,随着她蹁跹的舞姿和优美动听的歌声,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响声让全场迷醉。

突厥王子随着歌声摆动着身体,丝毫不在乎殿内众人的目光,却在看见女皇陛下投过来的目光时,挑眉一笑:“大唐的歌舞真是非比寻常,这声音可比出谷黄莺,真是好听。”

女皇自得地一笑:“哪里哪里……”

话音未落,却见大鼓上的舞姬下腰旋转时一个重心不稳,竟从鼓上跌了下来,惊得满殿之人都起身站立,突厥王子快步过去扶起舞姬,却愣住了。

“君若天上云,妾似云中鸟,相伴相依,相伴相依……”如出谷黄莺般的歌声依然在继续,清脆而缠绵,挠得人心里发痒。

但,不是舞姬所唱,而是从大鼓内部发出的歌声。

众人面面相觑,高踞龙座的女皇陛下威严的眉头一皱,喝道:“为何大鼓自己会唱歌?”

几乎是立刻,鼓里的歌声停止了。整个大殿突然间安静得诡异。

片刻后,清雅而矜持的声音自大鼓里传出:“母皇恕罪,是孩儿。”早已匍匐在地请罪的舞姬起身,打开大鼓一侧的小门,却见一抹窈窕美丽的身影缓缓自鼓中出来,跪在女皇面前。

“永宁请母皇万安。”

“永宁?你怎么在这儿?”女皇武则天也愣住了,随即喝问道:“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好大的胆子!”

“请母皇恕罪!只因舞姬昨儿个倒了嗓子,儿臣担心怠慢了贵客,这才躲在鼓里替她伴唱,绝不是有意欺君!请母皇念在儿臣一片忠心的分上,饶恕了儿臣这回!”

若是放在平日,永宁公主的行为顶多算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女皇笑笑也就过了。但今日却是招待外宾的重要时刻,她又如何能一笑而过?女皇皱了皱眉,正为难间,却见突厥王子起身走过来,拍起了手:

“贵国公主不但声若黄莺,美若天仙,且如此识大体,不但能担君之忧,还能以大局为重,实在令人佩服!”又转向女皇,笑道:“恭喜女皇陛下有如此出色的女儿!小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有这个荣幸听公主把这首歌唱完呢?”

女皇展眉一笑:“王子谬赞了。这丫头不过是有几分小聪明,如何担得起王子‘担君之忧’四个字?”转头看向永宁,慈爱的目光中却多了几分赞许,“看在王子的分上就不罚你了,起来把歌唱完吧。”

永宁本就如春花般娇艳美丽的脸绽开一抹轻笑,起身向着突厥王子盈盈一礼,站上大鼓翩翩起舞,悠扬美丽的歌声再次盈满整个大殿,让人如痴如醉。

永宁公主的寝宫内,服侍的宫人们跪了一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永宁公主跪坐在女皇陛下的脚边,微微抬起的脸颊上明显的黑色斑点破坏了她那张原本美丽的脸,也让女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长了黑斑?”尤其是在此刻她决定与突厥联姻的时候,永宁脸上的黑斑长得太不是时候了。

永宁公主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微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轻声道:“儿臣也不知是怎么了。唱完曲子回宫没多久就变这样了,太医瞧了也说不出什么。与突厥的联姻,只怕女儿不能为国出力了……”她声音低下去,带着微微的哽咽,“母皇日夜为国操劳,女儿,女儿……”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明知道她有可能是不想嫁到突厥才故意为之,武则天依然觉得心痛不忍。永宁是她最喜爱的女儿,在需要她为国家做出牺牲的时候,她如此不识大体,她本是略有些恼怒的,但此刻,她却说不出责备她的话。

“陛下,还是先治好了公主的病吧。”张易之上前,轻声劝道,“趁突厥王子还不知道,治好了公主,才不会影响大唐与突厥的邦交。若我大唐能与突厥结秦晋之好,日后不知会少了多少战祸呢。”

低头啜泣的永宁不着痕迹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张易之,除了那张勾人的脸,竟还有这般心计。他明着是在劝圣上,实际上却让母皇与突厥联姻的心更加坚定了。咬咬牙,永宁对于以前看低了他颇有些懊恼。

“没错,有病就得治,治好了就没事了。”片刻工夫,女皇便已从儿女之情中脱离出来,点头道。

“可是太医看过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永宁惶急地抬头,随即意识到自己太心急,赶紧又低下头,嗫嚅道:“儿臣……儿臣怕是好不了了……”

武则天赶紧制止她,劝道:“没治哪能知道治不好?来人,宣裴云天进宫给公主医治。”见永宁始终低着头,她又忍不住劝慰道:“永宁你也不用太担心,这裴云天本事大得很,半点儿不比他师傅贺兰钧差,定能治好你这脸上的黑斑,恢复你往日的如花美貌。”

咬咬牙,永宁抬头,水汪汪的双眼阴晴不定,最后露出一抹勉强到极点的苍白笑容:“母皇吉言,定能如愿!”

自永宁宫出来,张易之跟在女皇身后,忍不住小声问道:“陛下,突厥王子……”

“突厥王子想什么,朕心里清楚得很。”打断他的话,女皇一边悠哉散步,一边轻笑道:“永宁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朕也清楚得很。”

“陛下圣明。”

走了一会儿,女皇却突然叹了口气,道:“易之,你也觉得联姻于国于民都好吧?朕虽心疼永宁,但……谁让她生在了帝皇家呢?”

张易之不语,只是跟在女皇身后的脚步越发地轻巧细微了,低垂的眼睑遮住了他的全部心思,娇嫩好看的唇角却微微勾起。

“大胆裴云天,你说十天之内治好公主脸上的黑斑,如今怎么越来越严重?”永宁宫内,武则天抱着哭成了泪人儿的永宁,小声安慰着。张易之站在女皇身旁,呵斥着跪在地上的裴云天。

裴云天俯身磕头,“陛下恕罪!微臣的妙手陛下最是清楚不过,公主确实没有别的病症,只是饮食不当引起的寻常黑斑而已。公主用微臣亲手调制的药膏擦拭之后,必定能祛除黑斑的,如今越来越严重,怕是由别的什么原因造成的。”

“哦?那你说会是什么原因?”女皇轻缓的声音里不见怒气,却威严更甚。

裴云天越发低下身子,“微臣斗胆恳求留在永宁宫照看公主,查出病因,望陛下恩准!”

“不行!”永宁突如其来的激动大喊惹来女皇猜疑的目光,她赶紧定了定心神,垂下头,尴尬又娇羞地解释道:“女儿……毕竟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裴太医身为男人住在永宁宫中,传出去……”

后宫之中素来不留外男,这是铁打的规矩。女皇登位之后虽有张易之之流留住后宫,但却绝不会平白无故单身出现在公主寝殿,如今裴云天如此要求,确是大胆不合规矩,也难怪永宁如此激动,反应如此之大了。

女皇微微沉吟,似在衡量。

裴云天道:“臣岂敢对公主越矩?况且医者父母心,在臣眼里,只有病人,绝不敢有男女之分,请陛下相信微臣!”

张易之看一眼梨花带雨的永宁公主,也轻声道:“陛下,突厥王子一心想要联姻,多次提出邀约公主出游,臣怕是拖不了多久了。”

“母皇,儿臣福薄,无法为社稷出力,为母皇担忧。若儿臣这脸一直治不好……还望母皇能收回成命,取消联姻,以免因女儿而引发与突厥的冲突,那女儿,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永宁公主适时开口。

“公主想多了,臣的意思是此时若撤回婚约的话,只怕会引起突厥王子的猜忌,一桩美事反成了祸端。倒不如给裴大人一个机会,若找出病因,治好了公主,岂不皆大欢喜?”张易之仍是轻声说道,却堵得永宁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裴云天磕头,“望陛下恩准!”

沉吟片刻,女皇开口了,却让永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永宁,你就让裴大人医治吧。你身为天朝公主,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

“臣不敢!”裴云天回答得铿锵有力。

“母皇……”永宁还要再争辩,女皇却起身打断她道:“好了,就这样吧。”又转头对着仍跪在地上的裴云天道:“裴爱卿,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朕的信任啊。”

“臣遵旨!”

金口玉言,是再不能更改的了。永宁恨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裴云天,被泪水晕湿了的黑眸里闪着耐人寻味的光。

既然你硬要送上门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深夜的永宁宫,静得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裴云天将灯挑得更亮些,手里的银针一一试着摆满了整张桌子的各种食物,却始终查不出到底是哪样食材导致了公主脸上的黑斑。

若说是食材相冲……他看着桌子上的杯盘碗碟,摇了摇头。御膳房的大厨们绝不敢让主子们吃相冲的食物,那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哪怕是这永宁宫的小厨房,怕也是不敢随意准备食物。

既不是食物的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了?想起公主眼眸中的愤恨与不甘,裴云天又摇了摇头。公主不想嫁到突厥,女皇陛下却主意已定,只怕这黑斑是公主自己在作祟吧?

但,就算是这样,他要如何向女皇陛下证明呢?

正想着,窗外却突然闪过一个黑影,瘦弱的身形像极了永宁公主。几乎来不及思考,他便开门追了上去。

前面的女子一身黑衣,戴着斗笠,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后宫中。她似是对宫中地形及其熟悉,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到了御花园。看她行走的姿态和挺直的腰背,裴云天可以断定她就是永宁公主无疑。

但,大半夜的,公主如此打扮,一个人到御花园做什么?

裴云天心里刚生出疑问,却见前方的永宁公主纵身一跃跳入了莲花池中,连扑腾声都没有,便没了影子。

裴云天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心里瞬间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却只能跟着下了水。

不管公主是因为不愿嫁到突厥而寻短见,或是水下有密道,她要做什么,他都必须跟下去看个清楚。

裴云天刚下到水里,就知道自己中计了。前后围过来的四五个黑影将他牢牢地按在水中,他极力挣扎,黑影们似乎力气不够,用尽了力,最后也没按住他,反被他带出了水面。

但水面上等着他的,却是永宁公主与张易之,一人一边陪着的女皇陛下。宫女们的宫灯不偏不倚,将裴云天的脸照了个清楚明白。

岸上与水里的人对视了片刻,女皇转头向着永宁公主笑道:“难怪你这丫头大半夜的一定要拉朕来看金莲花,莫不是金莲花修炼成精,幻化了人形?”

永宁赶紧低下头,“母皇说笑了。”

女皇却转头又对张易之笑道:“朕怎么看着这金莲花幻化的人形这么像裴爱卿?莫不是朕看错了?”

“陛下圣明!”张易之低眉敛目。

女皇又转头看向水里的人,笑道:“裴爱卿兴致不错啊,大半夜的与宫女们在朕的莲花池嬉戏。”

灯笼的光朦朦胧胧,透着些许惨白,却越发衬得女皇一双眼威严而深沉。裴云天傻傻地看着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臣罪该万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还不快将人拉起来!成何体统!”方才还言笑晏晏的女皇脸色一沉,顿时成了平日高踞龙座让人心惊胆寒的陛下,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剩下一群各怀心思的人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深夜的万象神宫,灯火通明。一身湿漉漉的裴云天,与宫女们跪了一地。

女皇慢慢地啜了一口茶,眼角斜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突然将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惊得裴云天缩了缩肩膀。

“谁能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轻缓,一如平日上朝,听不出半点儿怒火,却让人从心里害怕,生出无穷的恐惧来。

宫女们忍不住身子抖了抖,跪得靠前的一个宫女吓得匍匐在地,强忍着哭泣,回道:“回……回女皇陛下的话,是裴大人想跟奴婢们……亲亲亲热,奴婢们抵死不从,才一起掉进了莲花池里……”

虽早料到自己掉进了他人的陷阱里,但亲耳听到这样的诬陷言辞,还是让裴云天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血口喷人!女皇陛下,臣绝不敢做这样的事!”

“哦?那你深更半夜的,为何会与她们一起出现在御花园的莲花池中呢?”

“回女皇陛下,臣是看到永宁公主夜半外出,觉得蹊跷,担心是跟病因有关,才会跟上去的。”

永宁公主转身跪倒,“请母皇明鉴,女儿明明一直与您在一起,怎么可能半夜外出?”

武则天点头,却又突然看向永宁,问道:“不过永宁你平时很少晚上约朕出来赏花,今日为何这么巧正好碰到这件事?你说朕会不会相信这是个巧合呢?”

永宁侧头,定定地望着裴云天,半晌后,咬紧下唇,似下了很大决心般,道:“母皇既然问了,儿臣也只好坦白了。其实裴太医自到了儿臣宫中,经常调戏宫女,做出猥亵的事。儿臣本想向母皇禀告,奈何没有证据,且他毕竟是母皇派来的,儿臣怕说了会让母皇产生误会,一再隐忍。但他却越来越过分,儿臣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才故意请母皇过来,请母皇亲眼见到这一幕,冒犯之处还请母皇见谅。”

“公主,你可不能陷害微臣!微臣从来没有任何冒犯,怎么对公主宫中人不敬?你不愿嫁给突厥王子,故意在脸上弄东西,害怕被微臣察觉才故意陷害微臣的吧,陛下,陛下,你要相信微臣……”

“胡说!明明是你行为不端,如何是我陷害?”永宁挺直腰,义正辞严地反驳。

“好了,够了!”女皇恼怒地捏了捏眉,挥手,“这事就先这样吧。裴云天,无论你是否行为不端,朕给了你一个月时间,你未能治好公主脸上的斑,确是你有失职守。自即日起,你便离宫回府好好反省一下。无召不得入宫。”

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裴云天只觉得整个人都冷得发抖。这么容易,他便被驱逐了?无召不得入宫,虽未剥夺官职,却也差不了多少了吧?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吗?这么明显的陷害之局,竟让他无法翻身。

他缓缓俯身行礼;“是,臣遵旨。”

女皇却转身对永宁道:“你也是,回宫好好反省反省。大唐与突厥的婚约朕是不会撤回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易之,贴出皇榜,广招贤能之士,谁能治好公主,朕赏金万两。”

看着永宁瞬间如丧考妣的失望表情,女皇唇角的笑显得颇有心计:“哼,朕还不信了,天下之大,竟无人能治这黑斑!”

裴云天却死死地盯着永宁,想着她身边那个寸步不离的贴身宫女,这么紧要的一个晚上,她又去了哪儿呢?莫不是扮演公主引自己入瓮?

这笔账,他该怎么跟她们算呢?

人面桃花楼里,少了花娘们花枝招展的穿梭来往,显得冷冷清清。苏莲衣看着懒洋洋躺在门口贵妃榻上打盹儿的贺兰钧,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上前一脚踢醒他。

“怎么了?有客人上门了吗?”自美梦中惊醒,贺兰钧嘴角的口水都来不及擦,便慌张地问道。

苏莲衣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梦里倒有,这里没有。还不快起来,去将这些冬衣典当了,买点儿米回来。我们都揭不开锅了。”

听到没有客人,贺兰钧顿时没了力气,懒洋洋地又躺回榻上,打着哈欠道:“冬衣典当了,冬天怎么办?”

“能活到冬天再说吧。先解决下一顿比较重要吧。你别睡了,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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