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在她腰间轻轻推了推,温萱便顺势滑到了另一侧,站到了地上。
然后宁奕仰头,向着窗外问道:”什么事?”
“禀国公爷,南边传来的密信,有消息了!”一个声音低声道。
这人是宁奕身边的一名护卫,年纪不大,说话还带着童音儿,宁奕一听眉毛就拧了起来,霍地下了地,便要穿戴起来。温萱站在一旁听了,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再也无法诱得这位镇国公入瓮了,只好忍住心里的不甘,连忙上前帮他提靴系带,穿戴整齐。宁奕年轻力壮,又兼久旷之身,气血太旺,被她这一下,温萱见了,不禁羞红了脸,突然凑到宁奕的耳边,呵气如兰地地道:”奴婢等国公爷回来,在伺候国公爷…”
可惜了,心魔冲击一回,心防意志便会更坚强一些,这一回,她便钻进了进去。
宁奕急急忙忙地闪出屋去,那侍卫正在天井等待着宁奕,那侍卫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个精明的人物,知道国公爷适才房中景色璇霓,只是之前已经得了宁奕的命令,那件事…只要一有消息,就必须立即报与宁奕,片刻也不得耽搁。
“怎么样了!”宁奕微微一皱眉,急忙低声道。
“禀国公爷。”那侍卫急忙低声道:“葫芦洲传来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刘韐刘将军的下落了,不日就将到襄州。”
“好!”宁奕顿时脸色一松,心里如同一只大石头一般,猛地落了下来。
那时候,有腐儒,自然也是先进的大儒,就向是现代依旧有一些地区相对封闭,女孩儿家也可以随意上街行走,与男子交往,这是社会罚站的一种生活所需,并没有后世教科书上所说得那么封闭和玄乎,这也是宁奕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所亲身感受到的。
宁奕不由看了温萱一眼,宁奕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起来,只见温萱此刻一头长发直垂到腿,身上只着一套月白色的梭衣,胸颈肌肤极是腴润。宁奕不由得忽地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来找我的?还穿成了这副模样?”
“我…”温萱心跳得厉害,她急急地喘了两口大气,突然抬起头来,晕上双颊,目光直直地迎上宁奕,低声道:“萱儿想侍候国公爷。”
宁奕看着她,她的目光毫无回避之意,勇敢地迎上宁奕审视的目光,宁奕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渐渐向下移,掠过鼻唇、秀项.在她饱满的胸口留连了片刻.又向下面缓缓移动,宁奕锐利的目光所及,温萱立即有种被他扒光了盯在身上的感觉,禁不住一阵簌簌发抖。
只要能报家门之仇,让温萱付出何等的代价温萱都是愿意的,现在,温萱已决意献出自己的身子,取得宁奕的信任和宠爱,以换取宁奕同意立即攻打池州的条件,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于是,她没有躲闪,反而将胸挺得更高,将自己那姣好的身段尽情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对一个未嫁的姑娘来说,显得壮硕了些,一对修长笔直的腿在裤里曲线毕中.柔软的腰杆下,显得格外圆润诱人,宁奕的目光移上移下地看了半晌,眸中微微闪烁了几下,突然笑了:”你还不死心么?”
温萱咬咬嘴唇,说道:“宁为英雄妾,不做庸人妻!”
宁奕腰板挺了起来,宽阔结实的胸膛就在眼前,精壮浑厚的男性身体,洒脱不羁的男人气息,看得温萱羞红了脸,她柔柔怯怯地道:”国公爷,您就要了萱儿吧。”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羞涩地闭上眼睛,低声道:”就算只做您身边一个贴身丫头,萱儿也愿意!”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宁奕目中突然闪过一抹古怪的神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道:“本国公是不会从江南带任何一个女人回京的,温小姐,快去穿上衣服吧。”
“我不!哪怕…哪怕只与大人做那一夜鸳鸯,萱儿也是心甘情愿!”
温萱咬了咬嘴唇,目光微微一闪,看了宁奕一眼,忽然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推躺在榻上。
宁奕也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同样无法抗拒,但是他的理智可以,宁奕的理智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事实上,宁奕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方才宁奕已经清楚地看到了温萱的目光,那目光中绝对没有情动的迷离,也少有羞涩的闪烁。
可是……
“一夕风流,吃亏的又不会是我…这是她自愿的…”
此刻,宁奕已然能够微微猜到了些许什么了,可是,灵台间的那一抹迷离,已然开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宁奕的双手搭在温萱的纤腰处,理智和迷离在脑海里不断地搏斗着,按在那鼓鼓的上的双手力道不由得大了些,温萱被他向上一托,顿时发出了“嘤”地一声,双手环向他的脖子,也凑向他的嘴。
“国公爷,紧急军情!!”
两人将要交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了周丁的声音,宁奕心中正僵持不下的理智和迷离受这外因一震,理智登时占了上风,温萱微微挺起身,娇艳的红唇抬高了些,心头一阵懊恼。虽然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身子迷惑宁奕,可是明知外边有人站着,羞耻感还是最终无法让她有任何进一步的行动了。
宁奕在她腰间轻轻推了推,温萱便顺势滑到了另一侧,站到了地上。
然后宁奕仰头,向着窗外问道:”什么事?”
“禀国公爷,南边传来的密信,有消息了!”一个声音低声道。
这人是宁奕身边的一名护卫,年纪不大,说话还带着童音儿,宁奕一听眉毛就拧了起来,霍地下了地,便要穿戴起来。温萱站在一旁听了,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再也无法诱得这位镇国公入瓮了,只好忍住心里的不甘,连忙上前帮他提靴系带,穿戴整齐。宁奕年轻力壮,又兼久旷之身,气血太旺,被她这一下,温萱见了,不禁羞红了脸,突然凑到宁奕的耳边,呵气如兰地地道:”奴婢等国公爷回来,在伺候国公爷…”
可惜了,心魔冲击一回,心防意志便会更坚强一些,这一回,她便钻进了进去。
宁奕急急忙忙地闪出屋去,那侍卫正在天井等待着宁奕,那侍卫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个精明的人物,知道国公爷适才房中景色璇霓,只是之前已经得了宁奕的命令,那件事…只要一有消息,就必须立即报与宁奕,片刻也不得耽搁。
“怎么样了!”宁奕微微一皱眉,急忙低声道。
“禀国公爷。”那侍卫急忙低声道:“葫芦洲传来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刘韐刘将军的下落了,不日就将到襄州。”
“好!”宁奕顿时脸色一松,心里如同一只大石头一般,猛地落了下来。
还正处于汴京城的时候,宁奕便已然暗暗地惦记上了江南这边的当前形势了,特别是在扬州府同样无法免遭贼军攻势而幸免于难的时候,宁奕的心,也顿时就无比焦急了起来。
他可还清楚的记得,在扬州府卫所,还有一位正当英年的少年在扬州呢。
所以,在汴京的时候,宁奕便已经通过原隐宗,现已成为了宁奕麾下直接领导的那股势力——来自葫芦洲的组织,全力打探扬州府刘韐所部的下落。
战乱一起,很多州郡同样无法幸免地遭到了贼军的攻击,大宋朝廷在江南失去了五州四十二郡,却并不代表着其他的州郡不会遭到攻击,扬州府同样受到了攻击,只不过,相对于其他六州而言,扬州府整州却并没有完全陷入贼军的手中,相反,在收入了扬州以后,其他地区的抵抗却是异常顽强,这才顺利地保存了下来。
对于宁奕而言,不管怎么说,自己与刘韐也是老相识,就算是自己身兼了一个平南大元帅,麾下雄兵数万,也总不会比上刘韐的军队用起来得心应手,更何况,要知道,当初平乱李纲谋反,刘韐也是出力巨甚!
事实上,找理由这种事通常都是无可奈何的一件壮举,李纲…事实上就是被自己逼反的,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李纲本就已有反意,宁奕只不过仅仅只是起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罢了。
同样的,是人都有私心,宁奕也不例外,曾经书中记载着的抗金名将之一的韩世忠就在自己的麾下,那么…再加上一个岳飞呢?唔,时隔一年不见,不知道那个半大小子,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少年如今又变得怎样了呢?
宁奕这边想着,而远远的,就在距离襄州城外十五里距离左右,姚公山脚下,一只孤军,正缓缓地前行着。
这只孤军看起来顶多一千来人左右的规模,此时此刻,每个人的衣甲上都是一派血迹斑斑,尽管表情也已是无比的疲惫和憔悴,可是从那隐隐的目光中也可以看的出,这是一只骄兵。
骄兵和哀兵的区分正是于此,眼前的这只军队即便是伤衡累累,可是从眼底里的那一抹兴奋之色也可以看的出,这只军队,不久前才打过一场大胜仗。
这是刘韐的队伍,自从贼军进攻扬州府以后,刘韐被兵围扬州城,寡不敌众,只好率兵突围,凭着一腔勇武,刘韐率领的残部立即突围成功,一路上且战且退,即便是断了供给和兵源,倒也打了不少胜仗,只是刘韐所部一时半会并没有能顺利地撤退到扬州府各州郡依旧抵抗的城池里,其中也因为贼军大举进攻扬州城的缘故,使得刘韐一路上兵险重重,在考虑了许久以后,刘韐这才当机立断,向北走!
越往南,贼军越多,越往北,才能有活路,这是岳飞给的建议,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刘韐拥有决定权,只是,在经过了慎重的考虑以后,刘韐还是决定采纳岳飞的建议,向北!
一路上,也不知道又遇上了多少次贼军,在岳飞的各种建议之下,刘韐所部一路大开大合,战斗风格果断迅速,一路上也不知打败了多少只贼军的部队,打的过就往死打,打不过就往死逃,正如同岳飞所说的,倘若在明知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依旧要打,那就不是在打仗,而是在送死了。
更何况,在刘韐的“就算是脚底抹油也是一种本事”的思想熏陶之下,使得在短短的半个月间,这种部队名声大噪,也不知道干翻了多少只贼军,也不知气煞了多少名贼军将领,他们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打的过就打,打不过的时候,就是坚定不移的逃跑,这与宋人军队所一贯秉持的作战风格也是完全不同,一时间也不知愁煞了多少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