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宗的力量已经如此庞大了,那么,世宗又究竟有多么强大的能量呢?
想到这里,宁奕身上忽然生出了一丝冷汗,凉风徐徐地吹在宁奕的身上,引得宁奕不由的打了一个重重的冷战!是运气?还是天数?那时候自己也不过只是一名大少爷罢了,除了在为难之时有童若兰帮助自己一把,又还有谁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撑腰?若是羌笛怨世宗倾尽全力对付自己,恐怕自己就会立时被当成蚂蚁一般碾成了碎片!
究竟是运气?还是天数?
宁奕胸有大志,不求能够官居高位,也不求振臂一呼万人沸腾,只求天下大昌,只求能够凭自己的这股力量,能够悍然改变历史的进程,让历史的悲剧不在重演。宁奕同时也在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自己正身处于这片北宋末世之中,然而,要改变历史的进程,则必须具备各种条件!第一点,便是肃清吏治,还天下一个太平!
然而,随着羌笛怨的浮出水面,使得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宁奕立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以己一人撼动这等庞然大物,无异于螳臂当车,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自己虽已成为了三皇子赵楷一党一届官员,在外人看来,自己恐怕已成为了三皇子最忠心的走狗。然而,宁奕自己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自己与那位传说中的三皇子从未谋面,信任?又能谈上多少信任?只怕是一阵风雨而来之后,自己就得立时倒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了!
并且,在江南,虽有皇城司暗中帮主自己,然而,宁奕心中也是无比清楚,皇城司也不过只是京里那些官儿们手中的一把刀子罢了,想要除掉自己的时候,恐怕第一个动手的,就是皇城司!
将思维梳理了一遍之后,想来想去,宁奕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中,竟然从来都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在这片末世之时博上一搏的力量?
如果…如果能将这股力量彻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么,自己还会如同怒海中的一条小船,随时被掀翻在这片深海里么?宁奕深深的知道,只有活着,才可以试着拼尽全力改变历史的进程,倘若即便无法阻挡历史的脚步,到了靖康之难之时,宁奕也一定会拼尽全力,奋力将敌人阻挡在国门之外,即便是抛头颅洒热血,那又如何?
只是…羌笛怨,宁奕从来都没有抱有任何的好感。
陷入深深的思考,时间缓缓地流逝着,寂静之中,耳边传来的,只有那无尽的风声。
就连天,也在呼啸!
第二天一大早。
宁奕躺在床睡的迷迷糊糊,鼾声震天,雷打的一般,震的房梁也都快掉下一层灰了似得。
原因无他,只因宁奕昨晚躺在床咱转反侧,不停地想着心事,宁奕想的很多,从远方的汴京一直想到了江南,在从江南想到了从前在庐州时的种种事情。只要一想到这些,宁奕后背就止不住一阵冷汗直流,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就这样躺在床不停地想着心事,直到四更天以后,宁奕才晕晕沉沉的睡了下去。
房间的门儿,忽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吱呀”一声,门儿露开了一角缝隙,而昏睡中的宁奕,竟然还对此毫无所觉!
等了半晌,只见里面只不停地传来了一阵阵震天般的鼾声,门外的那个人儿忽地就如同小猫一般迅速地钻了进来,然而反手悄悄地关上门,一双狡黠的大眼睛上,还挂着一丝些许的得意。
“哼,癞蛤蟆,这次我颜若曦一定要报当日羞辱我的仇!”那个神秘的人儿得意地想到,看到宁奕正侧睡在床,背对着自己,那鼾声简直就如同雷声一般搅的颜若曦一阵心烦意乱。
“真是个癞蛤蟆!睡觉都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颜若曦捏紧了拳头,恨恨地想着:“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悄悄地走上前去,颜若曦悄然望了一眼还正在熟睡中的宁奕,见宁奕对此毫无所觉,还在沉睡之中。床前的那个妙人儿脸上一阵止不住的笑意:“看你以后还敢羞辱我?这次我颜若曦就要你好看!”
颜若曦悄悄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笼子,只见笼子里正有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正不安分地上窜下跳,俨然正是一只黑老鼠!颜若曦暗暗地咬了咬牙,这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到的,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癞蛤蟆了。
颜若曦骄傲地一笑,嘴角边也忽地挂起了一抹笑容,然后,那双素手儿,缓缓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而,就在下一刻,房间里,忽然猛然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啊!!流氓!!!”
颜若曦那尖锐的叫声震天动地,惊得正迷迷糊糊沉睡中的宁奕急忙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见颜若曦正满脸通红地捂着双眼,银牙咬着,仿佛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唔…是颜小姐?”宁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地道。
“流氓。你这个流氓!!”颜若曦气恼的使劲地跺了跺脚,脸上的羞意更浓,气恼地叫道:“你这个大坏掉,大流氓!!姓宁的没一个好东西!!”
“此话怎讲?”宁奕还未反应过来,睡眼惺忪地皱了皱眉头,缓缓地苦笑着说道:“颜小姐,我宁奕好像没跟你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吧?更何况我宁奕一没非礼你,二没惹你,颜小姐这话可怎么说的?”
“你自己看…姓宁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大流氓,睡觉时…睡觉时居然都不穿裤子!!”颜若曦羞涩之意更浓,气恼地大叫起来,显然气的已快要晕厥了过去,一双小手还死命地捂着双眼,丝毫不敢睁开半点缝隙,生怕越过雷池一步。
就在这时,宁奕只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低头定睛一看,只见自己身下的那位哥们儿,正光溜溜的昂首挺姿,肿成了老大的一只棒槌,恍若一柱擎天!
宁奕急忙盖住被子,看着颜若曦脸上的表情,宁奕有些玩味地一笑,略带着些许戏略般的调笑说道:“你这个女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看良家公子?明明是你偷看我的,反过来还倒打一耙!”
“你…你…”颜若曦被气的立即说不出来话了。可恶,太可恶了,姓宁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就在颜若曦气恼着的同时,只听宁奕那略带着些许戏略的笑语又再次传入了颜若曦的耳中:“难道不是么?是谁好端端掀开我被子的?我宁奕有理有据,郎朗乾坤,都在为我宁奕作证呢。”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颜若曦再也顾不得男女礼仪,猛地松开手,气恼地叫道:“明明是你不穿裤子的,反过来还诬陷我!你这个癞蛤蟆欺负我!”
颜若曦说完以后,转身气愤地一溜小跑地跑了出去,宁奕看着那气势汹汹的背影,不由得哈哈一笑:“哈,反正我宁奕不吃亏,颜小姐有空常来玩。”
“谁要来看你这个癞蛤蟆!”颜若曦气恼地大叫了一声,转身便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了。
宁奕的视线忽然落在了笼子里的那只小黑老鼠的身上,不由得莞尔一笑,真是个调皮的小姑娘,好险啊,好险我宁奕就着了她的道了。
想到这里,宁奕猛地一伸懒腰,口中长吟出一声:“大梦不觉醒,十年黄粱梦,睡觉,继续睡觉。”
宁奕揉了揉睡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复又重新躺了下去,只是没过一会儿,房里再一次传来了那震天般的鼾声。
听见了那阵震天般的鼾声,躲在门外的颜若曦不由得又气的跺了跺脚,一双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色:“好你个癞蛤蟆,本姑奶奶就不相信治不了你!哼!”颜若曦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便一溜烟地跑出了静斋。
宁奕这一觉睡的极为踏实,直到日上三竿,太阳照到了地上,这才幽幽地醒来了。一番洗漱完毕以后,宁奕缓缓地伸了伸懒腰,站在院子里不由的清醒了一下脑子,准备练习一下武艺,活动活动筋骨。一抬眼,正见颜若曦颜大小姐正笑意盈盈地站在窗台下冲着自己微笑着。
一见颜若曦,宁奕心里立即咯噔一声,对于颜若曦那抹和熙的笑容,宁奕只觉得霎时间一股刺骨的寒风猛地袭来。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宁奕不动声色,淡淡地一笑冲着颜若曦道:“颜小姐,早上好。”
第二天一大早。
宁奕躺在床睡的迷迷糊糊,鼾声震天,雷打的一般,震的房梁也都快掉下一层灰了似得。
原因无他,只因宁奕昨晚躺在床咱转反侧,不停地想着心事,宁奕想的很多,从远方的汴京一直想到了江南,在从江南想到了从前在庐州时的种种事情。只要一想到这些,宁奕后背就止不住一阵冷汗直流,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就这样躺在床不停地想着心事,直到四更天以后,宁奕才晕晕沉沉的睡了下去。
房间的门儿,忽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吱呀”一声,门儿露开了一角缝隙,而昏睡中的宁奕,竟然还对此毫无所觉!
等了半晌,只见里面只不停地传来了一阵阵震天般的鼾声,门外的那个人儿忽地就如同小猫一般迅速地钻了进来,然而反手悄悄地关上门,一双狡黠的大眼睛上,还挂着一丝些许的得意。
“哼,癞蛤蟆,这次我颜若曦一定要报当日羞辱我的仇!”那个神秘的人儿得意地想到,看到宁奕正侧睡在床,背对着自己,那鼾声简直就如同雷声一般搅的颜若曦一阵心烦意乱。
“真是个癞蛤蟆!睡觉都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颜若曦捏紧了拳头,恨恨地想着:“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悄悄地走上前去,颜若曦悄然望了一眼还正在熟睡中的宁奕,见宁奕对此毫无所觉,还在沉睡之中。床前的那个妙人儿脸上一阵止不住的笑意:“看你以后还敢羞辱我?这次我颜若曦就要你好看!”
颜若曦悄悄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笼子,只见笼子里正有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正不安分地上窜下跳,俨然正是一只黑老鼠!颜若曦暗暗地咬了咬牙,这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到的,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癞蛤蟆了。
颜若曦骄傲地一笑,嘴角边也忽地挂起了一抹笑容,然后,那双素手儿,缓缓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而,就在下一刻,房间里,忽然猛然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