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儿独自离开,郭破虏本来并不十分担忧,他本想云彩儿发发脾气就会回来,却不想一连三日都没有动静,这让郭破虏慌了神,连忙打发人去寻找,却芳踪杳杳,佳人远去。郭破虏不禁又气又心疼,又过了两日,山猫也偷偷离开了,郭破虏本想亲自去找,楼兰王却不给他机会,起兵十万,攻击龟兹,话说亚木损失了2000射日军,暴跳如雷,他知道,若再任其发展,凭借可兰会在西域的声望,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调动精锐部队,数十勇将趁可兰会羽翼未丰与其决一死战。龟兹只有不到六万军士,其中还有一些伤兵,而且刚经历一场大战,将士们没有得到充分休息,面对大军压境,郭破虏只能以大局为重,虽然挂念云彩儿,但事有轻重缓急。他先令人去乌孙报信,让乌孙加强防御,一面令人准备守城物资,还令人进入大山中,让张贵率兵一万驰援龟兹。双方在龟兹一触即发。话说墨惜白与图雷乔装打扮混入皮山,二人的目的就是救出乌桓之子乌普与其母亲,墨惜白是杀手出身,做事谨慎,精于算计,并擅长易容,图雷身材魁梧打扮成一个瘸子奴仆,而他打扮成一个药材商人,混入城中。上次红瓦寺出事后,皮山加强了治安,对于那些乞丐更是全部驱逐,对于外来人严加盘查,幸亏图雷在皮山长大,联系上了一个过命的军中好友,才在城中有了安身之地,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啥人交啥人,图雷暗暗打听乌普的下落,终于打探到,娘俩正是被关在新王府的冷宫里,由于老丞相的立场,二人暂时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毕竟老丞相岁数大了,夜长梦多。图雷和墨惜白密谋救人,但是新王府戒备森严,不是红瓦寺可比的,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图雷急的突然一病不起,他本是练武之人,平常身体相当好,如今病来如山倒,竟然久治不愈,墨惜白只好先全力救治他,把此事耽搁下来。这一日,墨惜白出门打探消息,却见城中十分骚乱,他拦住一老人问道,老伯,这是怎么了?老头急匆匆赶路,顺口说道,楼兰大军打来了,我军首战大败,皮山要完了!墨惜白不禁一呆,还要再问,却见老人已经走远了,墨惜白急忙回到住处,图雷正在院子里慢慢遛步,最近他病有好转,身上有了一点力气,终于自己能走走了,墨惜白忙把刚才的消息说了,图雷不禁摇头道,怎么会,我皮山将士勇猛善战,怎么会败一场就动了根本,墨大哥,那个老头子啥都不懂,你就听之信之,哈哈哈。他笑了几句感觉浑身乏力,刚坐在床边,突然门嘭的开了,他军中好友冲了进来,他浑身是伤喊道,图大哥,大事不妙,大王妃和国王已经弃城逃了,皮山守不住了。图雷不禁目瞪口呆?怎么会?原来楼兰王率主力与郭破虏在龟兹相持,龟兹只有军士五六万人,再加上张贵的一万援军,满打满算只有不到七万人,然而双方激战许久,一直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看到敌军战斗力如此之强,楼兰王亚木心中越来越担忧,他派人去皮山游说,约皮山进攻乌孙,两面夹击。双方约好事后皮山占据乌孙,楼兰占据龟兹。皮山国王毕竟年幼,一切大事都是大王妃说了算,大王妃与哥哥一计较,觉得此事很划算,龟兹城十万大军压境,郭破虏朱子正等重要人物都在龟兹,此时攻取乌孙大城,易如反掌,皮山遂悍然起兵进攻乌孙。乌孙城中只有襄阳老将杨钰与年轻军师杨炎以及沈鸿镇守,却不想皮山五万大军首战就没占到任何便宜,先锋赫黑师还被流矢击中负了重伤,大王妃一见大惊,连忙不顾反对增兵乌孙,而皮山城中只剩下不足一万将士,此时大宛又突然生变,大宛王发诏宣布与可兰会结盟,声讨楼兰。此事让亚木措手不及,而从大宛逃回来的铁心禅带回消息,说大宛王身边来了一个神秘人,武功奇高,且足智多谋,就是这个神秘人说动大宛王造反。此时对楼兰的形势相当不利,龟兹久攻不下,大宛又在后面虎视眈眈,正在此时,皮山的袁一刀来投奔楼兰,原来自从上次红瓦寺出事后,袁一刀背了黑锅,差点被杀头,幸亏家人用大量金银贿赂,才保得一命,这让他恨恨不已,他见皮山城中兵马倾巢而出,不禁计上心头,跑到车师后投奔索马尔,索马尔连忙急报亚木,亚木心中大喜,虽然龟兹久攻不下,不过趁势拿下皮山,形势当否极泰来。他急令索马尔偷袭皮山,皮山君臣大惊失色,勉强集结两万老弱残兵以期阻挡片刻,然而对手是索马尔,怎么会给这个机会,首战就击溃皮山军,兵临城下。此时皮山城中已是大乱,大王妃一介女流早已只是哭泣不能做主了,其兄长忙说道,我皮山大军近十万,在围攻乌孙,不如我们赶紧到军中,再杀回来,众人早已六神无主,只好从之,再加上索马尔攻城甚急,城中已经没有兵将,众人连夜逃亡。图雷好友大体说了一遍,已是精疲力尽,图雷突然惊道,可有王子消息?只见好友已是昏迷不醒,墨惜白道,我去打探一番,过了几个时辰,图雷已是心急如焚,正和好友说话。墨惜白扶着一人走了进来,图雷一看,惊道,黑师?你你,你怎么了,只见赫黑师也是伤痕累累,他本来被流矢击中在家中养伤,却不想城破,家里人跑的跑,死的死,他行动不便勉强跑到街上,却见楼兰士兵满街抓人,他顿时绝望本想等死,不料墨惜白看见了他,救他一命,我去王府中打探了一番,听说国王逃得急,根本没顾上冷宫的人,不过听说敌军已占领新王府,不知生死如何?四人一个有病,两个有伤,不禁你看我,我看他,相视苦笑。正此时只听外面喊道。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四人互相搀扶出门一看,一队弓箭兵列阵站在那里,只见为首的将官一指墨惜白,说道,就是此人伤我士卒?旁边兵士说道,正是此人,哼,全给我绑起来。墨惜白虽然有一身武功,却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只好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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