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慕容二少虏获女人的芳心,还真是有一套,也真是舍得下血本。”在苏锦韵看来,这不过是慕容亦凌为了得到她,所迷惑她的手段罢了。
而信任,是她最为奢求的东西,所以她认为,信任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苏锦韵却是没有想到,当她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慕容亦凌的眼神,里面就降了几个温度。
那眼眸里面,瞬间就附上了一层冰霜。
慕容亦凌打开车门,撇头说了一句,“苏锦韵,别以为每个人的信任,都如你心里的那样廉价。”然后利落的下车,狠狠的甩上车门。
苏锦韵愣愣的看着慕容亦凌的举动,她转眼看着慕容亦凌消失在夜色里面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苏锦韵,别以为每个人的信任,都如你心里的那样廉价。”这句话,是多么的讽刺。
她常常觉得有些人很肤浅,原来她也是一样的肤浅。
这也是慕容亦凌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吧?
不知道为什么,苏锦韵的唇边,勾起了淡淡的苦涩。
这其中大抵是什么样的滋味,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懂吧!
第二天,苏锦韵身穿一套较为职业一点的装束,去参加了和影帝柏岑西的记者发布会。
虽然她们已经签订了合同,但是有必要的形式,还是需要走一下的。
带着官方的微笑,苏锦韵应付自如的用以微笑,回避了记者所有的问题。
在签订好了协议之后,苏锦韵把笔放下,和影帝柏岑西握了一下手,“希望以后我们能合作愉快。”
说完,苏锦韵走到柏岑西的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得见的声音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然后苏锦韵便踩着平稳的步伐,离开了记者发布会。
她向来如此,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出现太久,更是不会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
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当苏锦韵一走,记者如潮水般的问题,全部指向了影帝柏岑西。
苏锦韵站在高楼上,往下看着这一切,淡淡的笑了。
随即,她的脑海里面,又想起了慕容亦凌的话,一下子,她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亦凌的话,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带动着她的情绪。
程程似乎是感觉到了苏锦韵的情绪变化,“苏总,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苏锦韵一听见程程的声音,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
她是苏锦韵,她不可能被任何事,任何人所影响,包括慕容亦凌!
“接下来,告诉公关部,该有的噱头,发出去,联合媒体那边,至于影帝暂时不要让他接过于大的CASE,先接两个国内的,低调一点。”苏锦韵嘴角微微上扬。
她已经可遇见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最近几个月的新闻头条,大多数会被影帝柏岑西所占据。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只要柏岑西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她会让柏岑西的国际舞台,越走越远的。
程程不知道苏锦韵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既然是苏锦韵的决定,那么,自然有她的道理。
而她,只需要执行便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你们要记得几天去参加亦舟的画展啊!”看着苏锦韵要出门了,叶澜钰提醒道。
苏锦韵点了点头,然后出门去了。
她当然知道,这不仅仅是参加慕容亦舟的画展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想要让她们去迎接慕容亦舟回来。
这豪门,对待子孙,可真是千差万别,苏锦韵不由得在心里讽刺了一句。
她先是去了公司,看了公司的进来的进程,然后她让化妆团队,给她画了一个别致的淡妆。
这次,她的衣服,也并没有选择前面两次那样华贵的,而是选择了一件很是淡雅的衣服。
米白色的长裙,加上鱼嘴的粗跟香奈儿高跟鞋,她极少戴首饰,而这次,她选择了一款较为文艺又不失风雅的手链。
在佩戴上了爱马仕的丝巾,丝巾的颜色比较炫彩,为淡色的长裙,增加了几分俏色。
然后她的头发,这次并没有做什么,而是随意的披在脑后,出乎意料的,苏锦韵这次没有佩戴耳坠。
只是找了两粒耳钉。
就连包包,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简单,却是透出了她身上那种优雅而慵懒的气质。
正如画家画卷上面的人儿一样。
在那晚之后,苏锦韵就和慕容亦凌开始了冷战,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慕容亦凌都没有在和她说过一句话。
突然苏锦韵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
她拿起了手机,她不知道是否应该拨通慕容亦凌的电话?
在苏锦韵的内心,挣扎了良久,她还是选择不要拨通慕容亦凌的电话,大抵,他现在还不想理自己吧!
本来她们两个,就是在不同的平行线上,如此一来,更好,不是吗?
把手机放在包里面,苏锦韵叫来司机,径直去了画展的现场。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车,刚刚停下,就有人为她打开了车门,并且很是绅士的伸出了一只手。
她诧异的抬头,却是对上了慕容亦凌那双深邃的眸子。
这让苏锦韵的心里一跳。
她本以为,慕容亦凌今天是不会来了!
而慕容亦凌看着苏锦韵在哪里发愣,他的唇角,轻轻一弯,“老婆,画展已经开始了。”
听到慕容亦凌那熟悉的声音,苏锦韵才终止了自己的思绪,将手放在了慕容亦凌的手心里。
每一次,慕容亦凌看见苏锦韵的装束,他的眼里,都会闪过点点的惊艳。
他没有想到的是,苏锦韵不管是驾驭什么样的衣服,就能够驾驭的那样的好。
而后,慕容亦凌把苏锦韵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肘处,苏锦韵怔了一下。
随即,自然而然的挽上了慕容亦凌,只是她的心里,却是有什么异样的东西,缓缓沉下,她的眼帘,也低了低。
果然,还是逢场作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