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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那好。你们俩现在没事做的时候就去库房那边看看去,多和库房门口的守卫说说话。”

我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反问道:“跟他们说说话。不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狗吗,有什么话好说的。我不去。”

“巴克诺夫,你还真是一头猪。你只要和那些守卫混熟了,你才能知道那些仓库里堆放的是什么呀?只有你知道值钱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你才能弄到值钱的东西啊。”

我听了安德联科的话,摸了摸后脑勺,不禁笑嘻嘻的说道:“将军说的也是啊。可是将军,我们跟那些仓库的守卫说些什么好呢?我们与他们又不认识。怎么去给他们交流啊?”

安德联科掏出一个荷包来,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依然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俩今天就拿着这个荷包去,你把这个荷包给仓库的守卫看看,他们俩要是问你们俩,这是什么呀?你们俩就说,这是皇后亲自缝制的荷包,你们俩只要拿着这个荷包就能在皇宫内随随便便进进出出了。不管是谁见了你们俩都要敬你三份的。”

我好像不相信安德联科说的是真的,不禁气呼呼的质问道:“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呀。你们俩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呀,我就是欺骗任何人,也不能骗你们俩啊。要是你们俩不相信我说的话,就去试试看。”

就在那天晚上,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的圆。我和斯洛克斯基在大街上一个小餐馆里吃的晚饭,喝的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来到仓库跟前。仓库保管员索拉柯夫远远地望见我们俩去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们俩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仓库重地,难道你们俩没有听说过吗?这里是不能随随便便来的。”

我和斯洛克斯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索拉柯夫和另外一个保管员梅尼洛甫,腰挎大刀,气势汹汹的走到我们俩身边,他们俩拔出腰刀横档在我们俩面前。梅尼洛甫气呼呼的嚷道:“喂,刚才索拉柯夫说的话你们俩没有听明白吗?这里是仓库重地,一般闲杂人等是不能随随便便来这里的。我劝你们俩还是赶快走吧。”

我一听此话就拿出安德联科给我的那个荷包,在他们俩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问道:“你们俩叫我们走,你们俩可知道我们俩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们俩是安德联科的手下。安德联科你们知道吗?就是皇后的父亲。他一直镇守在大西北重镇圣彼得堡。现在被俄皇召回莫斯科来了。我手里的这个荷包就是安德联科给我的证物。”

哪知道梅尼洛甫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手里的这个荷包谁没有啊?谁家的媳妇不会做啊?我的媳妇就给我曾经做过一个。”

“可是你知道这个荷包是谁做的吗?”

“我又不要你的荷包,我管它是谁做的啊。”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这个荷包是皇后亲自做的。难道你不知道见物如见人吗?只要你们俩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这个仓库里装的都是一些什么;打开库房让我们进去看一眼。我就把这个荷包送给你。今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俩,你们俩就把这个荷包拿出来让他瞧瞧,他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

梅尼洛甫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少在这里糊弄我们俩。这不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荷包而已吗。我说你们俩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胡言乱语好不好?要是你们俩还不快走的话,那我可就要叫人了。”

我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吼道:“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啊?你不是要叫人吗,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抓我们俩,治我们俩的罪。我告诉你们俩,听说仓库经常少东西,我们俩这才来查查的。你们俩赶快实话实说,是不是你们俩经常偷偷的往自己家里拿东西啊?”

我就这样把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给吓住了。他们俩听了我的话也蒙了,站在我们俩的面前是你看着我,我瞅着你,半天不说一句话。稍微过了一会儿,我们俩见他们俩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斯洛克斯基就气呼呼的嚷道:“我大哥问你们话呢。你们俩是不是聋了?还是哑巴了?都给我老实交代吧,你们俩是不是经常从仓库里往自个儿家里拿东西啊?要是你们俩实话实说的话,我们俩还可以帮你们俩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争取宽大处理。要是你们俩依然执迷不悟的话,被我们查出来了,那你们的人头可就不在你们的脖子上了。我劝你们俩还是想清楚哦。”

哪知道索拉柯夫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我们俩从来这里当保管员那一天起,我们俩就恪尽职守,从没有往家里拿过一件东西。还望你们俩明察秋毫。”

梅尼洛甫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我们俩是一年进来当仓库保管员的。的的确确从没有拿过一根针回家去过。”

我们俩一听此话,不但没有把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给吓倒,倒把我们俩给蒙住了。稍微过了一会儿,梅尼洛甫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你们俩当真吗?”

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几乎同时回答道:“当真。”

“那好,你们俩告诉我,你们俩的家在什么地方,我们俩立马就去你们家调查去。”于是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就把他们家的详细住址告诉我们俩。我们俩就懒洋洋的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斯洛克斯基根据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所说的住址分别来到他们俩的家乡,经过一打听,他们俩的的确确没有说谎,就住在那个村子里。于是我和斯洛克斯基就回到房间里,“呼呼”大睡起来了。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斯洛克斯基再一次来到库房边上,还是梭罗科夫和梅尼洛甫在看守着。我和斯洛克斯基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他们俩一看见我们俩又去了,离的老远,索拉柯夫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们俩给我站住。”

我们俩岂肯听他们俩的,继续气势汹汹的往前走。他们俩快步走到我们俩面前。梅尼洛甫冷生生的问道:“原来是你们俩啊。你们俩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气呼呼的回答道:“索拉柯夫、梅尼洛甫,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我已经去过你们俩的家了,你们俩的家人已经告诉我们俩,你们经常拿一些东西回家去。你们俩自己好好说说,那些东西是你们从大街上买回去的,还是偷的啊?”

他们俩听了我的问话,就像没有听明白似的,傻呆呆的站在我们俩的面前沉默不语。稍微过了一会儿,斯洛克斯基气呼呼的嚷道:“ 大哥问你们俩话呢。你们没有听明白还是怎么的?你们俩倒是说话呀?”

哪知道梅尼洛甫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们俩每天倒是一块儿下班,一起回家的。我们俩的的确确是没有偷东西,你们叫我们说什么呀?”

我拿出那个荷包在他们俩面前晃了晃,气呼呼的嚷道:“我现在以皇后的身份命令你们俩。你们俩现在就给我打开库房,让我们俩进去看看去。要是里面没有少一样东西,就证明你们俩没有撒谎。要是少了一样东西,我们俩就代表皇后,将你们俩就地正法。你们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你们俩依然执迷不悟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哪知道梭罗科夫冷生生的嚷道:“我们库房有库房的规矩,是定期进行检查的。就是有人前来提货,也是有专门人员来的。从没有听说过拿一个荷包就能查账的。谁知道你手里的荷包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呀?”

我一听此话就气的咬牙切齿,一把紧紧地掐住索拉柯夫的脖子;斯洛克斯基也迅速的掐住梅尼洛甫的脖子,他们俩一双手拼命去掰我们的手,可是他们俩怎么能是我们俩的对手,我们俩就是不松手。他们俩一双脚的地面上一个劲的乱蹬乱踢,没过多久他们俩就不动弹了。于是我们俩就把他们俩的尸体拖到仓库边上,从梭罗科夫身上搜出库房钥匙进入库房里一看,只见库房里都是好东西,就在我们俩各自抱了一块布匹一走出库房的时候,切看见普拉西斯科,还有列苏阿斯带领一些士兵,赶着好多辆马车站在仓库门口,普拉西斯科一看见我们俩从库房里出来了,就冷生生的吼道:“你们俩怎么这么没出息啊?就拿两块布匹,这有什么用啊?”普拉西斯科说完就对那些士兵冷生生的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库房里的东西全搬到马车上面去。”于是那些士兵就争先恐后的进入库房里,把库房里的东西搬了个一干二净。然后那些士兵就吆喝着牲口,在列苏阿斯的带领下离开了。

普拉西斯科则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吩咐道:“巴克诺夫、斯洛克斯基,你们俩干事就要干的干净利落。仓库里还有一些煤油,你们俩给我把他们俩的尸体先处理啰。”普拉西斯科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我和斯洛克斯基分别把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的尸体拖到仓库里,然后就将一些煤油淋到仓库一些烂箱子上面,点燃一把火就跑开了。待我一回到房间里一摸,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弄丢了。”

叶卡捷琳娜听了巴克诺夫的话继续冷生生的质问道:“巴克诺夫,那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的家人可是你们俩杀的?”

巴克诺夫毫不思索的回答道:“不错,索拉柯夫是我杀的;梅尼洛甫的家人是斯洛克斯基杀的。”

“既然你们俩杀死了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怎么又要去杀掉他们俩的家人啦?”

“俄皇,是这样的。”我回到房间里,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我和斯洛克斯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两个仓库的守卫给杀死了。切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让那个普拉西斯科捡了个大便宜,我们俩还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就在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和我住在一间房间里的斯洛克斯基悄悄地来到我的床铺跟前,我不禁气呼呼的问道:“斯洛克斯基,你不在你的床铺上睡,你跑到我的床铺上来干什么呀?”

“巴克诺夫,你说今天那事气人不气人。我们俩忙活了两个大半夜,是什么都没有捞到。”

“谁说不是啊。可是我们俩都是安德联科的手下。那个普拉西斯科是安德联科的亲生儿子。就我们俩现在的能力,能把他怎么样?该自个儿倒霉。”

“你说的也是啊。不过……不过你想过没有。我们俩今天不是去过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的家乡吗,我们俩也知道索拉柯夫和梅尼洛甫住在那间屋子里。我就不信了,他们俩就有他们俩自个儿说的那样清白。一点东西就没有往家里拿。谁信啦?”

“哎,斯洛克斯基,你说的也是啊。我就不信他们俩有那么清高。斯洛克斯基,你想怎么样?”

“不如我们俩现在就去他们俩的家里,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俩的家人都杀了,在他们俩的屋子里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搜不出一件宝贝来。”

“哎。你说的也是啊。那我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走啊。”于是我和斯洛克斯基就来到梭罗科夫和梅尼洛甫的家里,把他们家的家人一个不少的全杀死了。我们在他们俩家里是翻箱倒柜,屋里屋外搜了个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搜到。我不解气,就把梅尼洛甫家里的一些旧衣服在他家的堂屋里给烧了。”

巴克诺夫说完就停顿下来了。叶卡捷琳娜紧追不舍的问道:“那后来呢?”

就在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跟着列苏阿斯去了萨拉托夫的一个古庙住了下来,将我们偷仓库的东西埋藏在后院的空地下面。然后就专门抢劫过路行人的财务,先把过路人用一种迷魂药迷倒。趁着他们睡熟后就把他们杀掉。然后就把他们的尸体和货物都埋藏在后院的空地上。”

有一天,列苏阿斯突然命令我们将埋藏在后院的宝藏都给挖出来,然后就装上马车,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们就来到一个古庙里,古庙里的主持方丈一听说我们来了,就从禅房里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列苏阿斯坐在马背上,用马鞭子指了指主持方丈,趾高气扬的问道:“你就是这个寺庙的主持方丈?”

主持方丈双手合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老衲正是。”

“我是俄皇派来的,想借你们寺庙用一下,你快点滚吧?”

主持方丈看了看列苏阿斯,心平气和的质问道:“你们是俄皇派来的,就应该有镇长给你们在小镇上安排一个住所啊,你们不可能住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寺庙里来啊?”

“照你这么说是我假传圣旨,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啰?”

“老衲不敢。”

“既然你不敢,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呀?还不快给我们安排住处去?”

主持方丈还在犹豫不决。站在主持方丈旁边的一位老和尚随即笑呵呵的说道:“军爷,既然你们是俄皇安排来的,那是我们这些僧人几辈子换不来的福气。你们累了,快随我进寺庙喝杯茶去。”于是我们就在那位老和尚的带领下向寺庙内大踏步走去。主持方丈在一位年轻和尚的搀扶下,灰溜溜的向寺庙外面走了出去。

那位老和尚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又给我们安排了吃的。待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就住下了。就在那天晚上,列苏阿斯命令斯洛克斯基带领士兵堵在寺庙大门口,而且吩咐道:“斯洛克斯基,你就给我堵在大门口,若有僧人逃出大门口,你就给我格杀勿论。我和巴克诺夫现在就去僧人住的房间里,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一定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绝对不留一个活口。”

于是斯洛克斯基就带领一些士兵堵在寺庙大门口。我和列苏阿斯带领一些士兵摸到僧人住的房间里。僧人的房门没有闩,只是虚掩着,我们就轻而易举进入僧人住的房间里,只见那些僧人一个个鼾声如雷,我们就抽出腰刀,对着那些僧人身上胡乱的砍杀下去,血立马就从他们的脖子上喷发出来了,飞溅在我们的衣服和脸上,迷糊了我们的眼睛,我们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继续砍杀过去,直到把整个寺庙里的和尚斩杀的干干净净为止。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斯洛克斯基,还有列苏阿斯进入那位老和尚的房间里。老和尚刚刚起床,他一看见我们三个人进入他的房间里去了,就笑呵呵的问道:“军爷,你们昨天可睡的舒服?”

列苏阿斯笑嘻嘻的回答道:“睡的舒服。谢谢你,老和尚,你让我们在你这里住了一宿。我们已经接到通知,我们现在就赶往小镇上去,打扰你了。我们是特地来辞行的。”

老和尚一听此话就双手合十,和声细语的说道:“寺庙本来就是给过路人一个方便,说不上什么打扰。”就在这时候,列苏阿斯突然拔出腰间的腰刀,毫不犹豫的一刀就刺进了那位老和尚的心脏。那位老和尚指了指列苏阿斯,就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去了。

叶卡捷琳娜听了巴克诺夫的话,气呼呼的叫喊道:“畜生,畜生。你们就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叶卡捷琳娜说完就快步走到安德联科的身边,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安德联科,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连畜生都不如。你可知道什么叫鱼水情深。我们就是鱼,老百姓就是水。鱼一旦离开了水,我们还能活吗?要是没有老百姓省吃俭用,给我们吃的、穿的,我们的士兵能空着肚皮与入侵我国的外敌拼命吗?我们的士兵在寒冬腊月天,能穿着单衣,冻的牙齿‘咯咯’的响,在这种情况下能保家卫国吗?就凭你,还痴心妄想当什么俄皇,你配吗?”

就在这时候,达米科维奇已经就洽安达的血止住了,慢慢的将手松开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来,给大王子包扎好了。大王子立马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达米科维奇冷生生的嚷道:“大王子,你站起来干什么呀?你这样伤口会挣开的。”

大王子额头上直冒冷汗。但他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大叔,这是皇位,皇位是俄皇坐的地方,是大姐坐的地方。不是我该坐的地方。我还是不要坐的好。”

达米科维奇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多繁缛礼节。我想那个大丫头是不会怪罪于你的。要是她不想让你在这里坐下来,她是不会把你带到这儿来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坐下去吧。”

乌能查迪也轻声细语的附和道:“就是啊。大王子,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就在这里坐下来吧。”乌能查迪说完就把大王子重新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叶卡捷琳娜慢慢腾腾的走到茨叶赫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皇弟,有件事情我忍了很久了,我一直想问你个清楚明白。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们俩在皇宫里见面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答复?”

茨叶赫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三嫂,你想问我什么呀?”

“绳索。”

“绳索?什么绳索?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根勒死我丈夫的绳索,也就是勒死你大哥的绳索。”

“大哥不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给摔死的吗?这……这与绳索有什么关系啊?”

“皇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记得你大哥去世后,你跑回来告诉我们,说你大哥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被马匹踩踏而死的吗,怎么说是摔死的呢?”

“对,对对。大哥是被马匹踩踏而死的。不是摔死的。看来还是三嫂的记性好。”

叶卡捷琳娜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皇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手下有一个叫苏哈罗斯的人,而且这个人擅长使用的武器就是一根绳索。茨叶赫,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大哥去世的时候,我仔仔细细察看过,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条用绳索勒过的痕迹。可惜呀,那个苏哈罗斯已经被人用钢刀给杀死了。我想知道那个杀死苏哈罗斯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死你的手下?你能不能告诉我呀?”

就在叶卡捷琳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吉娃斯多夫一把紧紧地勒住站在他旁边一位大臣的脖子,飞快的跑到大门口,打开大门就跑了出去。索拉柯基飞快的跟了出去。

艾尔科夫蹬在大门口米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他一听见有人打开大门的声音,立马就睁开眼睛看了看那个人,继续闭着眼睛。好像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

索拉柯基一追出来就向吉娃斯多夫蒙扑了过去。吉娃斯多夫一听见后面有人追上来的脚步声,就转过身来,将他挟持的那位大臣推到索拉柯基的面前,一只拳头紧挨着那位大臣的脑袋向索拉柯基打了过来。索拉柯基紧握着拳头,和吉娃斯多夫打过来的拳头碰撞在一起,他们俩都觉得胳膊猛的推了一下,他们俩都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索拉柯基一站稳脚跟就一步腾空而起,向吉娃斯多夫飞跃过去,吉娃斯多夫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索拉柯基,索拉柯基落在地面上,刚刚好站在吉娃斯多夫的前面,挡住了吉娃斯多夫的去路。吉娃斯多夫立马就在原地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前的那位大臣又面对索拉柯基,一只拳头又向索拉柯基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索拉柯基将脸颊闪在一边,躲过了吉娃斯多夫打过来的一拳头。随后就紧握着拳头,从那位大臣的脸颊边上,向吉娃斯多夫狠狠地打了过去。吉娃斯多夫也伸出拳头直接碰击索拉柯基的拳头。就在索拉柯基的拳头刚刚要和吉娃斯多夫的拳头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索拉柯基的拳头突然变化成为手掌来,一把紧紧地抓住吉娃斯多夫的手腕就是不松手。然后一个筋斗,就从吉娃斯多夫头顶上翻了过去。吉娃斯多夫待索拉柯基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一只脚就向索拉柯基大腿踢了过来。索拉柯基一双脚刚刚在地面上站稳,又一个筋斗从吉娃斯多夫头顶上翻了过去。

于是吉娃斯多夫和索拉柯基就绞缠在一起。蹲在地上的艾尔科夫一看见索拉柯基和吉娃斯多夫绞缠在一起,就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当他快要走到吉娃斯多夫的身边的时候,突然一步腾空而起飞跃起来,不偏不斜的落在吉娃斯多夫的背后,一只手一把紧紧地捏住吉娃斯多夫的腰部。吉娃斯多夫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他勒住那位大臣的手稍微松开了一点点。艾尔科夫另外一只手掌对着吉娃斯多夫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吉娃斯多夫的手就彻底的松开了。索拉柯基一看见吉娃斯多夫勒住大臣的胳膊松开了,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位大臣的衣领,将那位大臣一把给提开了,对着吉娃斯多夫的胸脯就是几拳头。一口鲜血就从吉娃斯多夫的嘴里喷射出来了。全喷发这索拉柯基的脸上,迷糊了索拉柯基的双眼,索拉柯基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就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步蹦跳起来,一双脚向吉娃斯多夫的胸脯猛蹬了过去,吉娃斯多夫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就倒在地上。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飞快的跑到吉娃斯多夫的身边,他们俩把吉娃斯多夫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就把吉娃斯多夫拖进皇宫里去了。

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将吉娃斯多夫扔在叶卡捷琳娜的面前。茨叶赫一看见倒在地面上的吉娃斯多夫就蒙了,吓得一双腿直打颤。玛塔佳娃快步走到茨叶赫的身边,指了指茨叶赫,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问道:“皇弟,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呀。”

叶卡捷琳娜一把将玛塔佳娃拥抱在怀抱里,她们俩都泣不成声。稍微过了一会儿,叶卡捷琳娜一把推开玛塔佳娃,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茨叶赫,我最后叫你一声皇弟。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实话实说的话,我会看在茨叶妮夫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隐瞒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给你情面了。”

茨叶赫哆哆嗦嗦的回答道:“三嫂,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我问你,你侄子伊诺恰于夫现在在什么地方?他是不是你拐跑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伊诺恰于夫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伊诺恰于夫的的确确是我把他抱走的。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啊?”

“那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打算把伊诺恰于夫怎么样啊?”

“三嫂,这不管我的事啊。都是我手下那个斯达雷夫出的馊主意。”有一天中午时分,我正在午睡。斯达雷夫进入我的房间里。冷生生的问道:“皇弟,你怎么还在睡午觉啊?”

我一听此话就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斯达雷夫。斯达雷夫继续冷生生的问道:“皇弟,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你的赶快想个办法呀。”

“斯达雷夫,我这不是过的好好的吗?我想什么办法呀?”

“皇弟,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吗?我们整个沙俄帝国已经不是你的了,而是那个疯女人的了。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哎,这个我知道。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有啊。”

一听此话我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有?有什么办法,你说出来听听。”

“那个女人不是不在皇宫里吗。但她的儿子还在皇宫里啊。不如我们就把她的儿子给抱过来。要是那个女人不肯将皇位让给你的话,我们就将她的儿子给处死算了。”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这江山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她一个女人,凭什么要坐在上面啦?可是二嫂那里有两个孩子,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二嫂的,哪一个是那个疯女人的呀?”

“你傻啊,你不知道去你二嫂那里问问去啊。”

“你说的也是啊。”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我买了一些点心,乐呵呵的向二嫂的房间里走去,我在门外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二嫂,二嫂。”

玛塔佳娃一听见是我的叫喊声,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见是我来了,就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皇弟来了呀。你看你,来就来呗,还拿什么礼物啊?”

“二嫂,你就不要再寒颤我了。两个侄儿都这么大了,我也没有来看望过他们俩。今天有时间我就来了。不就是一些糖果吗,我买了好长时间了,就是没有时间来。也不知道这些糖果还能不能吃?”

“皇弟,看你说的,糖果怎么就不能吃了?糖果就不能吃了,那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呀?你不要光站着跟我说话。走,进去。我们俩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于是二嫂就一把接过我手里的糖果,我和二嫂就快步走到两个侄儿的身边,两个侄儿躺在摇篮里,一看见有人来看望他们俩,就笑嘻嘻的,甚是可爱极了。

我摸着两个侄儿的手,笑嘻嘻的问道:“二嫂,你看你一个人照顾着两个孩子,多不容易啊,实在是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不容易的,一个孩子是带,两个孩子也是带。没什么不容易的。”

“这两个小孩子睡在一起,你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你的,哪一个是三嫂的呀?”

二嫂指了指两个小孩子的头发,依然笑嘻嘻回答道:“他们两兄弟高矮胖瘦一个样,小脸蛋也一个样,穿的衣服还是一个样。一般人不容易分辩出来的。但是他们两兄弟的头发不一样。我的儿子是双线;三嫂的儿子是单线。”我一听此话就仔细看了看那两个小孩子的头发,的的确确不一样,一个是单线,另外一个是双线。

当我从二嫂那里一回来,斯达雷夫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皇弟,你看清楚没有啊?哪一个孩子是那个疯女人生的呀?”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二嫂告诉我,那两个小孩子一个样,就是头发不一样。一个是单线,一个是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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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久本来是天地间的唯一的纯血脉魔尊,但因飞升的时候被九道天雷劈的肉体消散,魂魄转世到另一个世界的“顾久”,且看魔尊在现代活的风生水起。墨璟是富豪榜一,也可称为钻石王老五,墨璟表面上是商场上的人,私底下是却是国家的重要人才。(到后面两个人的马甲互扒,看谁更胜一筹????????)
  • 若心动有所预料

    若心动有所预料

    是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被安排;是不是每一次的对视都在意料之中;是不是所有的心动都有所预料;又是否,那漫长岁月中的遥遥无期都有所回答?乔新彻的出现对于安愿来说是个意外,安愿对于乔新彻,亦是。但不管那等待有多漫长,再回到那个格外炎热的夏天,安愿还是会一如既往,义无反顾地把整个青春都捧到他面前。
  • 手写纪元

    手写纪元

    手写的从前,手写的纪元,手写的传说,都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