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镜梦和平协助下,安辉华和许梅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中秋佳节,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看着天空碧蓝不远处飘着淡淡的云走上天桥,心中寂然。
轩琦面带萎靡对安镜梦说了很多。当对萧弘擎疑团一个接着一个解开时,想着他总在背后默默守护着自己,她心中的寂然融化开了,成了一朵娇艳地花,它将受到无止境地灌溉,生生不息。
她动容地问:“擎,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轩琦内心痛苦地看向安镜梦,想起了萧弘擎临终时的嘱托。他向她撒了谎,谎言啊,有时是暂时地一味良药。“擎哥,去南非散心了。他要你好好生活,好好活着!”不管擎哥身处何方,他都会永远守护你的。轩琦的目光眺望着那遥远的他方,心中这样坚定的想着。
“这是他让我给你的。”安镜梦接过轩琦手中包裹严实的画框。
残阳如血,河岸天边挂着金红的一道日落。她小心翼翼地层层打开,看见她最喜欢的画上多了别样风景。
她从自己的家中,拿来几幅画作挂在餐厅和玄关处间。其中一幅是她最喜欢的,画中有一条木船行驶在平静碧蓝的大海上,头上是金灿的阳光,两岸便是一大片明忧盛开的向日葵。他强烈要求挂在睡房,以便能时时刻刻看着它入睡,苏醒,想着都是你。
船上多了一个女孩和男孩,他们手掌相握着一大束依米花。本来碧蓝的天空变成了在墨黑地夜色中出现了一道南极光。他的手法笨拙,但一笔一划极其很心。
她紧靠在他的怀里,对他说:“擎,我总做梦梦见自己站在青山碧水的悬崖边上。”
萧弘擎内心诧异和她所梦地竟然是相同可怕的梦。他急切地说,“那你要回头望望,也许我就在你身后,只是我抓不着你。”
安镜梦疑问道,“你怎么会抓不着我呢?是你不想吧,想狠心地看我落入悬崖吧。”
萧弘擎将她抱起,有点激动地说:“我没有!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根本无法靠近你!我奋力地喊你,你却听不见。当我奋力想冲破阻碍,抓住想跳入悬崖的你。我便总在那一刻惊醒!”
“你和我做着相同的梦耶!太心心相印了吧!爱你!”安镜梦兴奋地吻了他英俊地脸庞。
萧弘擎的心被她热情地举动,搅扰的厉害。
可她还在欢雀地说着:“你知道吗?我知所以没有回头是我在悬崖断臂上看见一朵非常美丽的花,它奇特的四五片花瓣分别有着不同地颜色,闪烁着神秘地光芒,在断臂上吸引着我,我梦里总想把它摘下来。可总是钩不着,我很气馁!”
她起身快速跑进房间从包里拿出,速写本给他看她梦见的花。他看着这诱人的花,是因为它的召唤,她才会毫不犹豫地掉下万丈深渊的,他这么猜想着。
“我在网上查过了,它的名字叫依米花。传说只会生长在非洲戈壁滩上,它的花期只有两天,你知道它象征了什么吗?”
“什么?”
“象征着短暂完美的爱情!很不吉利啊!”她嘟起粉嫩地小嘴,依靠在沙发上闷闷道。
他摩挲着她红润地脸颊说:“梦都是反的!”
她坐起反诘道:“才不是呢!我都梦到好多……”
萧弘擎低头吻住她叽叽喳喳地嘴。
……
安镜梦心情沉甸,看着只有80平方米的家,想着自己在他艰难的时光里缺席了很久,心中无限伤感又遗憾。她目光重回屏幕,应景地问:“擎,你想过自己死后,灵魂会去哪里,会变成什么吗?”
半晌,“变成南极光。”
安镜梦望着他,“干嘛去那么远?”
萧弘擎回忆道:“我爸妈在那个年代算是另类,俩人年轻时都很勇敢。带着满腔热血独自踏上了旅途,老天可能看着俩人身上的质地能求同存异,就浪漫地让他俩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相遇了,有天晚上他俩一起出游巧遇了南极光,因此快速地相爱了。”
“太梦幻了!太浪漫了!伯父伯母地爱情真是日月见证过的。太美了!”安镜梦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吉利地话,抬手敲敲脑袋说:“我瞎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们有时间也去一趟南非吧,我好想看看南极光是什么样的,也算替伯父伯母重游一趟他们的爱情旅途。你觉得怎样?你可以休年假的吧。”
萧弘擎莞尔,安镜梦依偎在他怀里,“好不好嘛?”
……
她将手放在画镜框上来回抚摸,泪水滴落到这永恒不变的依米花。余晖的光神秘地洒在画镜上,浮现出他英俊地笑容。
他在天边的尽头,很遥远。也在画镜上,近在咫尺。不管他身处在何方,她都是他心中一首永恒地诗:
你
写在秋天里的诗行
很瘦
瘦如你三千的发丝
在风中飞扬着千年的相思
望断三江寒的女子
把你昨天所有的疼痛
来 给我吧
我把今生全部的 给你